秦若兮聞言,笑瞇瞇的看著肖問。
「你確定?」
看秦若兮的模樣,隨時要離開,此時此刻只有能救自己了。
短短一瞬間,肖問已經在心裏想了千百遍,最後一咬牙。
「兩年,我最多可以替你辦兩年的事。」
兩年?
足夠了。
秦若兮瞇起眼睛思索一番點點頭,接著轉離開。
後肖問急的大。
「喂,不是說好了,這兩年時間我聽你的,你幫我解毒,你怎麼就走了?回來給我解毒!」
秦若兮笑瞇瞇回頭。
「毒早就解了,不信你現在走兩步試試。」
其實下毒的當時,秦若兮就替他解毒了,只是用的手法巧,肖問沒有看出來而已。
否則,就以當時下毒的劑量,肖問怎麼可能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裏。
開始肖問還有些不相信,他試探著抬出第一步,沒事,第二步也沒事,直到七步過後他才相信他上的毒是真的解了。
瞬間來到秦若兮面前,肖問出得意張狂的笑。
「人,我發現你有些輕敵啊。」
他手裏的鞭子打在地上,火花四濺。
秦若兮眼睛都不眨一下,角微微上揚。
「小子,我發現你也有些輕敵呢。」
話音剛落,肖問便面痛苦的擰起眉頭,捂住肚子彎下腰。
「你又對我下毒?」
秦若兮繞過他,朝將軍府的方向走去。
「區區瀉藥而已,你解決好了記得來將軍府找我。」
回到瀟院已經是半夜了,秦若兮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卻沒有睡意。
一直輾轉反側到了三更時分,忽然,房間里有了靜。
秦若兮睜開眼,便看見肖問怒目圓睜瞪著自己。
以為樣子兇,自己就會怕?
秦若兮從容坐起,滿臉淡然。
「我給你的第一件事便是殺了你的僱主。」
方才輾轉反側思索良久,覺得不能再留著東方仇了!
那傢伙險狡詐,從安子儀那裏吃了虧,竟把這筆賬都算到了自己頭上。
自己現在懷有孕,為了孩子著想,也不能留著東方仇這麼一個禍患。
肖問坐在秦若兮對面。
「你知道我的僱主是誰?」
「東方仇。」
秦若兮看著肖問,從他眼裏看出了一抹驚訝,看來是猜對了。
「安子儀的人果然非同凡響,不過東方仇雇我殺你給了一千金,你打算給多?」
肖問角勾起一抹笑意。
秦若兮想了想,說道。
「以後你若是被人打得半死不活,來找我,我能讓你活下來。」
話音剛落,肖問角的笑意有些僵。
「我可是追魂鞭肖問,誰能傷我?」
說完,他又狐疑的打量秦若兮一番,想起那一出神化的下毒解毒手法,便緩緩點點頭。
「好。」
不到兩個時辰,肖問便提著東方仇的人頭來了。
可憐東方仇這個剛愎自負的男子直到死的時候都沒明白怎麼回事,算的上死不瞑目了。
他本有著取代安子儀的雄心壯志,卻不明不白的就掉了腦袋。
「這是東方仇的腦袋,你要怎麼置?」
肖問把裝著東方仇人頭的匣子放在秦若兮面前。
他本以為秦若兮會嚇得跳開尖,誰知道秦若兮只是面無表的打量了那顆腦袋一眼。
「丟到東方仇的房間吧,我沒有讓人分的癖好。對了,做的乾淨點。」
從頭到尾,秦若兮面上沒有一點驚訝的表,聲音也是冷靜自持。
肖問不由得多看了秦若兮幾眼,心中對秦若兮有了一忌憚。
他提著裝有東方仇腦袋的匣子再次消失在夜中……
天明時分,林中郎將在自己房中被人斬殺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東方老爺子長跪在皇宮大門口,涕泗橫流的請求楚淳給他主持公道。
殺手手法乾脆利落,現場連頭髮都沒有找到,楚淳從哪裏去給他一個公道?
最後,只得把這燙手山芋甩給了大理寺卿。
將軍府,瀟院。
肖問坐在院中的桂花樹上,百無聊奈的拭著他手裏的鞭子。
他的鞭子乃是鋼打造,鞭子上帶著細的倒刺,在下耀耀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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