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幾人在院中吃飯,肖問突然箭一樣竄出去,外面響起一聲尖。
下一刻,肖問便把花容失的葉七茜拎了進來,扔到秦若兮面前。
「這個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被人魯的提進來扔到地上,前後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葉七茜驚魂未定。
睜大了雙眼茫然的看著秦若兮,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淚從眼眶裏一顆顆掉下來。
「姐姐救我。」
這兩日馥櫻公主針對葉七茜,安子儀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葉七茜苦不堪言,只得來找秦若兮。
可這上來就認親戚的德行,讓秦若兮很是反,神一冷。
「誰是你姐姐?」
被秦若兮那雙眼一看,葉七茜只覺得腳底升起一寒意,著頭皮說道。
「若兮,最近馥櫻公主也不知道怎麼了,針對我。你看我的手,全是手下宮扎的。」
出一雙千瘡百孔的手,接著說道。
「我的臉也被的宮打腫了,還有膝蓋,讓我跪了整整一天,膝蓋差點廢了。馥櫻公主這是要我的命啊,如今只有你能救我了。」
秦家倒臺後,葉家如日中天,敢這麼對葉七茜的也只有馥櫻公主了。
葉七茜在馥櫻公主手下盡折磨,這件事估計除了將軍府便沒人知道了。
不然葉七茜也不會來找自己,而是直接去找葉雅漾了。
說不定這幾日,葉七茜連將軍府的大門都出不去。
呵呵,自作自!
別看這個人現在楚楚可憐,當初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時候,可足夠心狠手辣。
秦若兮看到院外一抹緋紅的角,眼裏閃過一抹冷笑。
看著葉七茜,聲音輕的問道。
「我如何能幫你?」
見秦若兮如此問,葉七茜迫不及待。
「毒藥,就是那種見封的毒藥。馥櫻公主如此折磨我,就別怪我下手狠辣了。」
好一個葉七茜,膽大包天竟敢謀害當朝公主!
話音剛落,院外的馥櫻公主便然大怒,大步走到葉七茜面前。
「好你個卑賤的妾室,竟敢謀害本宮?」
沒想到馥櫻公主就在外面,想必方才說的話都聽見了。
葉七茜料到以馥櫻公主的子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便大著膽子看向馥櫻公主。
「對,可是我並沒有這樣做,只是說說而已。公主不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嗎,最近兩日總是針對我。」
葉七茜倒是聰明。
大大方方承認了這事,便不是謀害,只是心生不滿而已。
這樣,馥櫻公主就算定罪,也不能定謀害皇族之罪。
只能以心思歹毒,心生邪念給懲戒。
馥櫻公主一掌打在葉七茜臉上。
「大膽,你算什麼東西?本宮對你小小的懲戒你竟然敢懷恨在心,看來給你的懲戒還不夠!」
這麼說了,葉七茜的命便算是暫時保住了。
但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更加難過。
不過,這都不關自己的事!
見馥櫻公主讓月容和雨汐押著葉七茜出去,秦若兮便讓素音過去關上了院門。
門外的腳步聲走遠,秦若兮看向屋頂。
「下來吧,那樣蹲著不累嗎?」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便落在秦若兮面前,腰間玉佩叮噹作響,是許久未曾面的弄玉。
他視線落在肖問上,眼神里有著試探和戒備。
「這是肖問,我的侍衛。」
秦若兮淡淡說道。
聞言,弄玉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更張了。
「侍衛?侍衛?這麼說他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比跟我還要長了?」
想起每日裏肖問都會和秦若兮在一起,弄玉一臉不高興。
「不行,若兮你不能讓別的男人靠近你,只有我才能靠近你。」
這語氣活一個撒的小媳婦。
肖問眼角搐,渾都寫滿了厭惡。
「若兮,這個娘炮是誰?」
雖然弄玉長得公子如玉的,生平卻最討厭被人娘炮,當下便炸了。
「你才是娘炮,你全上下每個地方都像娘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