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月向來口風,秦若兮也懶得多問,反正和君弒邪待一會兒就會離去。
可秦若兮猜錯了。
這次和以往不同,泠月和君弒邪竟一直住在了秦若兮院落中。
他倆功夫好,在將軍府一連住了好幾天也沒有人發現他們。
幾天後,市井中關於楚君悅和安子儀的傳言終於平息下來。
兩人之前只是暗中往來,現在楚君悅是三天兩頭往將軍府跑,半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
上次秦若兮和安子儀一起去看他,讓楚君悅心花怒放。
心裏更認定了秦若兮對他有意思,而護國大將軍安子儀在他和楚君之間也選擇了他。
當然,楚君悅來日來府上主要還是找秦若兮。
可安子儀總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讓楚君悅關心一下家國大事。
所以,楚君悅雖然往將軍府中跑的勤快,卻沒見過秦若兮幾次。
越是見不到秦若兮,楚君悅便越是要往將軍府里跑,但不論他用多麼的方法,安子儀總能在他進府的第一時間與他巧遇。
這天,明,秋高氣爽。
秦若兮和泠月君弒邪三人在瀟院中喝茶。
院外,楚君悅邁著輕快的步伐哼著小曲兒前來,今天他從後門,總算沒有巧遇安大將軍。
秦若兮院落中,三人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泠月和君弒邪對視一眼,形一晃便藏到了雜間。
就在楚君悅的手快要到院門,後響起安子儀的聲音。
「太子殿下,這麼巧,我正打算去找你呢。昨日未下完的那盤棋我有了新的思路,來我們一起研究下。」
說完不顧楚君悅滿臉拒絕,安子儀強行拉著楚君悅離開了。
他二人離開之後,泠月和君弒邪從雜間閃出來,像沒事人一樣坐在院中繼續喝茶。
這兩尊大神這幾天有些反常呢。
為何一直待在自己邊?
秦若兮喝著茶,不聲掩下眼裏那抹疑。
而安子儀也調查出來,上次把他和楚君悅暗中往來的事公之於眾的人正是葉七茜。
雖然這件事並未對他和楚君悅造實質的影響,但他對葉七茜的態度明顯的越發冷淡了,幾乎是不管不問。
馥櫻公主可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
本來就不是心寬廣之人,上次皇后直言心狹隘,不懂得讓自己的夫君對後院的人雨均沾。
對於皇后的斥責馛櫻一直懷恨在心,皇后話里話外都是要多多照拂葉七茜的意思。
既然如此,馛櫻也不好辜負皇后的囑託,理所應當的對葉七茜多加照拂。
把葉七茜囚了起來,每天以侮辱折磨葉七茜為樂。
葉七茜當真有種生不如死的覺。
安子儀不理會葉七茜,葉家的人更不知。
就算知道了也無濟於事,他們是不會為了葉七茜得罪皇族的。
每次被馥櫻公主折磨時,葉七茜便越發怨恨馥櫻公主,還有秦若兮。
若不是秦若兮和馥櫻公主,安子儀不會對自己如此無。
暗無天日的柴房裏,滿污的葉七茜握手掌,手中枯樹枝斷兩截,刺進皮里,手掌頓時鮮淋漓。
葉七茜彷彿覺不到痛。
這幾日所的痛苦和折磨還嗎?
看著窗棱外出的一,葉七茜眼裏翻湧著滔天恨意。
要是有機會,自己一定會讓秦若兮和馥櫻公主下地獄!
百倍償還自己今日所的屈辱!
冷眼看著地上滿污的葉七茜,馥櫻公主不屑的冷哼一聲,轉走出了柴房……
大宮曲姿亦步亦趨跟在馛櫻後。
「公主,葉七茜這個賤人算是解決了,還有一個呢?」
指的是秦若兮。
馥櫻公主冷漠掃視了一眼,曲姿連忙垂下頭。
過了好一會兒,馥櫻公主抬頭看看天上變幻多端的雲彩,角出一抹得意的笑。
「葉七茜現在被我囚在柴房,秦若兮也得意不了幾日了。」
有安子儀護著,明面上自己不能對秦若兮出手。
但自己是公主,是皇族之人,對付無權無勢的秦若兮還會沒有辦法?
只是聽說秦若兮院中最近新收了一個侍衛,好像什麼追魂鞭,那人厲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