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逃跑的曲姿便被七殺帶人給抓了回來。
聽說抓到的時候,人都已經逃到城門口了。
曲姿被藍霄拎小一般的給拎進了將軍府,一見到院中狼狽無比的馥櫻公主,臉上竟浮現出了怪異笑容。
對於暗害馥櫻公主一事,倒是供認不諱。
「沒錯,馥櫻公主的蠱毒就是我下的,是咎由自取。你們都被寬厚仁的偽裝給矇騙了,實際上馥櫻公主殘忍暴戾,本沒拿我們這些下人當人看。」
說著,曲姿挽起了袖,白皙手臂上竟然麻麻都是傷痕。
「你們看,這些傷都是公主弄的。」
曲姿紅著眼眶,跪在地上控訴馥櫻公主的暴戾。
在場眾人皆被曲姿手臂上的傷口驚到,沒想到平日和善的馥櫻公主,竟然能對自己宮下這麼重的手。
不過他們也僅僅是同而已。
謀害皇族可是死罪,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替曲姿求饒。
蠱蟲作用下,馥櫻公主神越來越差,七竅流出黑……
「曲姿,快把解藥出來。」
看著奄奄一息的馥櫻公主,安子儀上前兩步,沉聲對曲姿說道。
曲姿卻詭異的揚起角,指著馥櫻公主,滿眼恨意。
「給解藥?憑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在背後害了多人?」
說著曲姿瞪著眼睛就要把馥櫻公主的罪狀一一指證出來,在場的人都豎起了耳朵,安子儀神一冷,怒喝。
「大膽曲姿,竟敢謀害皇族,你可知道你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被安子儀這麼一喝,曲姿嚇得呆住了。
從曲姿決意給公主下蠱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可是現在被安子儀這麼一喝,竟像是忽然驚醒過來,恐懼重新湧上心頭。
或許是想到了死亡,曲姿子微微有些抖。
環視著在場眾人,最後目落在秦若兮上,對著秦若兮重重磕了個頭。
「秦夫人,我知道你是個面冷心善的,我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可那都是被馥櫻公主迫的。只求在我死後,你能幫我照顧尚且年的小弟。」
秦若兮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曲姿,心裏平靜無波。
不會同曲姿。
據秦若兮所知,馥櫻雖然脾氣暴戾,但給下人的打賞也從來不會。
可曲姿卻因為了點打罵,就用這種手段取主子命,這樣的人哪裏又值得同?
秦若兮冷眼看著曲姿,曲姿還在磕頭。
平靜的看向安子儀,安子儀瞬時會意,沖白羽點了點頭。
「罪婢曲姿,趕把解藥出來!」
白羽上前一步,沖曲姿厲喝。
曲姿回頭,笑容凄厲。
「哈哈哈……能讓公主陪葬,我也算是夠本了。」
曲姿眼底有一條黑線緩緩蔓延……
秦若兮定睛仔細再看,那條黑線又詭異消失了。
見角流出黑,白羽急忙上前一把鉗住曲姿下,從曲姿口中便流出了大量黑的。
「將軍,曲姿已經咬舌自盡了。」白羽回稟。
曲姿死了,馥櫻公主怎麼辦?
大家都知道蠱蟲的毒只有下蠱之人能解,這下子馥櫻公主可就危險了。
「將軍,曲姿死了,馥櫻公主的蠱毒怎麼辦?」
白羽滿臉擔憂。
大家的視線都落在馥櫻公主上,此時馥櫻公主面朝下蜷著,整個人都在搐著。
安子儀將視線轉向秦若兮。
他知道以秦若兮的醫,就算在場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秦若兮也是有辦法的。
安子儀猜的沒錯,秦若兮確實有很多種辦法救下馥櫻的命。
不過,救?
還是不救?
秦若兮還沒想好。
馥櫻是陷害秦家的幕後主使人之一,秦若兮對可謂恨之骨。
只是,就這麼讓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
短短一瞬,秦若兮就有了決定。
命人把馥櫻公主扶起來,用銀針刺的方法護住馥櫻的心脈。
看了看院中的曲姿,秦若兮用匕首割破曲姿的手腕,然後點上一支熏香……
瞬時,曲姿手腕也流出大量黑,一隻白滾滾的蠱蟲從手腕傷口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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