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睜眼說瞎話,暗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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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一旁的墜兒迅速將一條繩子繞過徐有容修長的脖頸,叉,用力拉

「你……」

徐有容雙眸驟然撐大。

賢妃眸過地上的跡,看向死不瞑目的徐有容。

「徐人,別這樣瞪著本宮。一個皇嗣怎麼夠,若是再加上你這條賤命,那就一定能要了姚青霜的命。」

「你不是也想死嗎?如此,本宮也是全了你。所以,你死的不冤。」

賢妃緩緩起,「放心,很快,本宮便會讓去陪你。」

看向收起繩子的墜兒,「走。」

兩人急急出了永安殿去追姚青霜。

「郡主!郡主留步!」

姚青霜一怔,停下腳步,看向氣吁吁的賢妃與墜兒。

「娘娘有何吩咐?」

賢妃緩了口氣道。

「為了以示公允……還是本宮去請太醫吧,不然徐人會說郡主收買了太醫。」

說著,輕輕拍了拍姚青霜的手臂,「郡主放心。」

「也好。」

姚青霜沖賢妃福了一福,「那就有勞賢妃娘娘了。」

說罷,回了永安殿。

一進殿門,便看到徐有容躺在泊中,不由嗤笑。

「徐有容,是本郡主,沒有外人,你就不要裝了。」

徐有容紋

姚青霜心中陡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疾步上前。

瞬間,整個人如墜冰窖,遍生寒。

中計了!

就在此時,凌集的腳步聲在殿門口響起。

姚青霜猛然撲向徐有容,一把攥住的手腕,口中嚷著,「徐人?徐人?」

與此同時,賢妃的聲音在殿門口響起。

「周太醫,你快點,看看徐人的孩子還能不能保住?」

周太醫提著藥箱急匆匆先進來,隨後便是賢妃,皇后,還有太后。

「青霜郡主,你怎麼也不將徐人扶起?」

賢妃嗔怪著上前,整個人僵住,周太醫手中的藥箱也「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怎麼了?」

皇后狐疑。

賢妃生的轉過子看向皇后與太后,好似整個人嚇傻了一般。

「死、死了。徐人死了。」

「死了?」

皇后疾步上前,一眼便看到徐有容脖頸上那道目驚心的勒痕。

人!」

站在門口的鶯兒回過神來,也顧不得什麼尊卑禮儀,直接從門外沖了進來撲向徐有容,「人,你這是怎麼了?」

不是說好假裝小產嫁禍姚青霜的嗎?姚青霜?

對,一定是姚青霜乾的。

鶯兒猛然回沖太后、皇后跪下。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你們一定要給我家人做主啊,奴婢親眼看到青霜郡主推倒了我家人。」

「奴婢一時惶恐,便去人、找太醫,誰想……」

倏的指向姚青霜,「竟膽大包天,勒死我家人。」

回眸又看向皇后與太后,砰砰叩頭。

「請太後娘娘、皇後娘娘為我家人,還有未出世的小公子討個公道!」

「姚青霜!」

賢妃怒其不爭的看向姚青霜,「本宮都說了,只要太醫診治徐人沒事,本宮一定會為你求的,你為何還要殺了?」

呵!

姚青霜冷笑,緩緩轉眸掃過殿中每一個人。

鶯兒正恨恨瞪著,恨不得將生吞活剝。

賢妃一臉惋惜與愧疚,好似在懊惱不該將留在永安殿。

皇后眸閃爍,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太后一臉的失與冷漠。

拓跋秀微瞇著眸,輕搖著頭,不知在慨什麼。

楓低垂著眼眸,,卻抿的的。

「母后!」

就在此時,太子從殿外沖了進來,怒氣沖沖瞪了一眼姚青霜又看向皇后。

「母后,你要為容兒做主啊!」

「姚青霜!」

皇后終於下定決心,冷眸看向姚青霜。

「你給本宮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姚青霜答的乾脆又爽利,差點逗笑了皇后。

「你與本宮說不知道?你就沒有一句辯解的話要說嗎?」

「辯解?」

姚青霜詫異,「皇後娘娘,請問,我犯了何錯需要辯解?」

「大膽!」

這下,皇后是真的怒了。

剛才,還念著姚青霜救了真真,而且,皇上有意讓姚青霜太子府這兩層關係,想著要不要幫姚青霜一把。

「謀害皇妃、謀殺皇嗣,兩條重罪,你還問本宮你犯了何錯?」

「皇嗣?」

姚青霜嗤笑,「何來皇嗣?」

眾人看向姚青霜的眸仿若是在看傻子。

徐有容此刻還躺在泊里,卻問何來皇嗣?

這睜眼說瞎話的見多了,像姚青霜這樣睜眼說瞎話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姚青霜,你這話什麼意思?若是不給本宮一個合理的解釋,休怪本宮不念及國公大人的面。」

姚青霜抬手指向徐有容,「周太醫,勞煩你看一下徐人手腕上戴的是什麼?」

眾人詫異,眸齊刷刷轉向徐有容的手腕。

那裏戴了一串紅珊瑚的手釧。

「這是?」

皇后狐疑。

「回皇後娘娘的話,這是楊側妃府那日送給人的。」

鶯兒一邊回稟一邊將紅珊瑚手釧從徐有容手腕上摘下遞給了周太醫。

「蘇公子!」

姚青霜轉眸看向邊的蘇白,沖他福了一福。

「可否勞煩你也看一眼這手釧。」

這周太醫是太子的人,信不過。

蘇白瞥了眼楓,抬步上前,「小事一樁。」

他也不手去接,只湊著周太醫的手瞥了幾眼,「周太醫,瞧出來沒有?」

瞧,他自然是瞧出來了,可這事,他該如何回稟?

就在他心思輾轉之際,楓不悅的聲音已響起。

「一個手釧都瞧不出來有沒有問題,你還有什麼臉待在太醫院?」

「王爺息怒,微臣瞧出來了。」

周太醫跪了下去,此事,就算他不說,蘇白肯定也是要說的。

「這手釧上的紅珠子並非都是紅珊瑚珠子,而是每兩顆紅珊瑚珠子之間夾雜了一顆紅麝香珠子。所以……所以徐人的小產怕有些蹊蹺。」

鶯兒怔住,「不,不可能!這手釧,人一直都沒有戴,今日才戴上的。」

「鶯兒姑娘別急,死人不會說謊,找一位嬤嬤檢查一下,就知道你家人究竟是怎麼小產,或者有沒有孕了?」

姚青霜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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