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洪大,話不可以說。這人明明是被毒蛇咬的,怎麼可能是我殺的?而且我與他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他?」
陳霄聳了聳肩,自己沒做的事,為什麼要承認。
突然,陳霄看到那瓦手邊斷兩截的笛子,無數個問號再次冒出來。
這個人,該不會是昨晚上吹笛子的人吧?
嗯?他不會是陷了自己的神意境中,被禍了心智,遭那兩條蛇咬死了吧?
可是,這種神意境只會對開闢了識海,開始修鍊的人有效果啊,這個人,不會有修為在吧?
哎呀,罪過罪過!
可自己並沒有知到有無辜業力傳來,難道這個人,是對自己起了殺心?
呵,那就不是罪過了,只能怪他自己倒霉。
陳霄正胡思想間,洪興昌瘋狂了。
「昨天那瓦明明去……」
「咳咳!」
英來咳嗽一聲,打斷洪興昌口而出的話。
洪興昌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失言,這種有苦說不出的,憋悶得他幾噴。
葉寒雨看見那瓦手邊,還有斷兩截的笛子,心中也有了些猜測。
「陳霄,你真的殺了他?」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陳霄悄聲的說道。
陡然間,一陣狂風席捲而來。
「沙塵暴!大家快跑啊!」
喊聲,似乎為這場災難拉開了序幕。
著著,一陣無與倫比的狂風乍起,漫天黃沙藉著風勢滾滾而來。
眨眼之間,塵埃四起,迷濛一片。
劇組員們了熱鍋上的螞蟻,場面極度混。
無數沙粒拍打在臉上,鑽進口鼻之中,所有人捂著臉,四奔逃,狼狽不堪。
陳霄心中大懍,這種來自大自然的災難,已經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陳霄手一抓,要關頭,抓到田甜和葉寒雨,想將兩人護住。
「抓住我,別吹散了。」
陳霄剛說完話,葉寒雨猛地一掙扎,出陳霄的控制。
「帳篷里,那把簫是我給我的,我要去拿回來。」
葉寒雨離陳霄,朝帳篷跑去。
呼呼……
沙塵再次,風勢猛漲,一卷而過,這片空地好像迎來了一場黃沙洗禮。
等塵埃落地,四周已經恢復了最原始洪荒的模樣,哪裏還有半點人類活的痕跡。
陳霄是可以灌注元氣,落地生。
然而,這裏都是鬆的沙子,就算他紮再深,也是無奈。
被這席捲天下的風勢,吹得四走。
陳霄只得抱住田甜,這孩子是自己這一趟的關鍵,千萬不能讓有事。
田甜也失去了往日了胡鬧,只覺在陳霄的懷裏,說不出的安全溫暖,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也不知道被吹往了何地,等兩人睜開眼睛,環境已然大變。
陳霄拿出手機,還哪裏有什麼信號。唯見黃沙茫茫,四空無一人。
「田甜,你知道這是哪裏嗎?」
田甜臉一苦:「我的工和地圖全都在帳篷里,怎麼知道?」
兩人這下算是徹底迷了路。
卻說葉寒雨在被吹走之後,也在這沙漠中迷了路,待睜開眼睛,發現不遠正躺著一個人。
葉寒雨跑過去一看,居然是洪興昌。
此時洪興昌的頭已經埋了半截在沙里,如果再不醒他,恐怕會殞命於此。
拍了拍洪興昌的臉,道:「喂喂,洪興昌,你快醒醒。」
「啊!」
洪興昌被葉寒雨一拍,這才悠悠轉醒。見到是葉寒雨,心中一定,道:「寒雨是你啊,你救了我?」
葉寒雨沒有說話,洪興昌這人是討厭不假,但葉寒雨心地善良,不至於見死不救。
「謝謝你啊寒雨,你放心,這趟出去,我一定加倍報答你。」
洪興昌眼珠子一轉,拍著脯保證道。
現在此地就他們兩人,洪興昌不認為自己能拿葉寒雨怎麼樣。
而且看葉寒雨手裏拿著一把簫,口袋裏還裝著一瓶水,搞不好自己活下去的希還要在的上,於是一改往日的態度,大為客氣。
兩人舉目四顧,正無措間,忽聽不遠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
「老六,你好些了沒有?」
「好些了,真他媽邪門,這一天痛甚一天,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說誰不是呢,咱們得快點找到金刀田的線索,只要找到那老小子,出了貨,就出去找醫生看看去。」
「也只能這樣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追捕田甜,被陳霄埋下跗骨之氣的兩個盜墓賊。
「寒雨,快看,那邊有人,咱們有救了!」
洪興昌彷彿見到了救命稻草,葉寒雨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見他舉起雙手,朝老五老六揮手致意。
「嘿,兩位兄弟,救命啊!」
老五老六抬頭看去。
「老六,那邊有人。」
兩人順著沙地,走了過來。待見到葉寒雨的容貌后,都是一驚,好漂亮的人!
老五老六相視一笑,就聽老六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兩位大哥,我們是拍戲的劇組,遇到了沙塵暴,迷了路。你們只要救我出去,我給你們錢。」
洪興昌著急忙慌的說道。
他離開了英來,離開了他所在的那片土壤,傲氣全失。
「劇組?」老六目賊的看了看葉寒雨,問道。「你很有錢?」
「有有有,這部劇都是我投資的,我很有錢,只有你們救我出去,我給十萬,不,二十萬!」
嘭!
老六飛起一腳,踹在洪興昌的肚子上,踢得他口水直冒。
「你當我們哥倆是要飯的啊?二十萬,你也好意思開口?」
洪興昌和葉寒雨心中同時一懍,這兩人,不是善茬,壞了!
「喂,住手!」
葉寒雨護住洪興昌。
兩人還要朝洪興昌發起進攻。
他們其實沒想過能要洪興昌的錢,不過只要幹掉了這個男人,那這漂亮人,還不是任他們予取予奪。
「喲,還護食兒,你是一號吧?嘖嘖,小子,這是你的人?」
洪興昌捂著肚子,看看葉寒雨,又看看兩人,他害怕極了。心念一轉,急忙道:「是是是,他是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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