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玄山道:“有人稱我為戰神。也有人稱我為,閻王。”
在民眾的心里,黎玄山總是和死亡掛鉤。所以他們畏懼他,遠離他,平日里在路上遇見厲王的座駕,都要往兩側撤好遠好遠。
可如今,他們臉上帶著笑意,眸中搖曳著白,無數鮮花與糖果從花車上拋灑下來。
他們竟然在慶祝,竟然在為黎玄山登基而到開心。
很快,吉時已到。
趙溪月在萬眾矚目下,牽起黎玄山的手。兩人踩在正宮大道的地毯上,一步一頓往前走。
影漸漸沐浴晨,遠有候鳥群飛回,預兆著云國長期以來的寒冬終于結束。
他們迎來了新的曙。
紫宸殿前,趙溪月停在門口。著黎玄山拔而修長的背影緩緩上前,眼眶竟有些微微泛紅。
突然,黎玄山停下腳步。在所有人驚詫不已的視線中,他轉,果斷而決絕的牽起了趙溪月的手。
“趙溪月,我們一起。”
趙溪月抬眸同他對視,而后角揚起笑意。
“好。”
兩人彼此牽著手,緩緩步紫宸殿。往前是威嚴端莊的太后,往后是炙熱誠懇的民心。兩個在寒冷中抱團取暖的人,終于迎來了屬于自己的暖冬。
……
五年后,梧桐宮。
伴隨著一聲嘹亮而清脆的哭泣,趙溪月從書卷中抬起頭,從容不迫的走到院。
綠蔭茂盛的葡萄架下,一個雕玉琢的小姑娘,正將一個眉眼漂亮的小男孩按在地上,呼呼的拳頭雨點般砸了上去。
“服不服?恩?就問問你,服不服!”
被按著的小男孩已經灰頭土臉,眼睛里蓄滿淚珠,卻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