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有些納悶的抬起玉鐲看了看,一點端倪也沒有發現。
難不是因為距離太遠了?!
從京都城到玉城,需要經過五個城,這就意味著,自己的靈識是有距離限制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寧初的心頓時不那麼妙了。
深吸一口氣,收了再去聯系真的念頭。
只不過,份提前暴了,多給自己之后要做的事帶來了一些麻煩。
……
第二日清晨,寧初再次穿上那一橙黃的錦袍,把自己裝扮好之后,便悠哉的下了樓,隨意吃了點東西后,便搖著折扇走在了那條街上。
昨日經過一日的觀察,地攤上的石頭普遍都是糯種,別說冰種了,就是糯冰種都看不到。
不過既然商會那邊行不通,那這些地攤兒的小商販消息最是多了,雖然他們的石料沒什麼好的,但耐不住他們消息靈通啊。
今日的行,依舊和昨日的一樣。
晃悠悠的走到一個地毯前的時候,就被商販認出來了:“這位爺,您是不是昨兒也來過呀?”
寧初點點頭,理所當然道:“不出意外你接下來的幾天都會見到本老爺。”
話音一落,那商販的臉就有些不大好看了,他笑了兩聲,說道:“那這位爺今兒可看一看?這石料是前幾日才采出來的。”
寧初看了一眼地攤兒上的石料,便說道:“你這石料沒好的吧,要不然怎麼連人都沒有?我看你就是忽悠本老爺。”說完,寧初一搖扇子就走了。
商販見寧初走了,也就沒說什麼了,只是和不遠的商販互相換了一個眼神。
就在寧初用昨兒的法子幫著之前的幾個商販拿下一單的時候,那些商販終于是忍不住了,三四個商販直接圍了過來。
“不是,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啊?你莫不是和那麼買石頭的人是一伙的?!”商販忍不住的問道。
寧初疑的看了他一眼:“我要是和他一伙兒的,干嘛不幫著他講價?”
這也是讓這些商販疑的地方,他們看著寧初,也不明白究竟為何。
“那你老是幫著我們哄抬價格作何?搞得那些顧客來找茬說是我們雇的托兒!”一個商販忍不住的說道。
“我幫你們說話,還不好啊?”寧初翻了個白眼,與此同時,也明白了,事已經按照自己想的方向發展了。
“你幫我們說話,豈不是就證明了你就是我們請來的托兒?”
寧初瞪眼:“那你不抬那麼高的價格不就是了?”
商販無語:“這哪里是我們抬價格的問題啊,我們不管定下的價格是多,顧客們都會講價的啊!”
寧初恍然了,而那商販說出這話之后,旁邊的人立馬扯了一下他,神帶著責備,似乎是在說怎麼能把這話給旁人說呢?!
寧初擺擺手,說道:“無妨,你們說你們的,我看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說完,寧初就走了。
原地的四個商販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寧初不對勁,又不知曉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商議無果之后,便回到了各自的攤位。
寧初去在別的顧客旁邊哄抬價格,其中也有幾個覺得寧初在和商販打配合,直接撂下石料就走了的,不過寧初也不在意,十分惋惜的搖搖頭后,也走了。
那商販震驚了:“不是……沐老爺,您不是說了他不買你買嗎?!”
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的寧初扭頭:“什麼?!他不要的,本老爺怎麼能看上?”
原地留下滿臉呆滯的商販。
不過一日半的功夫,寧初已經不知曉“幫著”商販拿下了多單了,那些商販起初還樂呵的,可時間一長,一個個的心里都有些慌了。
直至在半下午又有幾個人抱著廢石料來鬧了幾次后,搞得他們一下午連生意都做不下去的時候,那些商販終于圍堵住了寧初。
因為玉城的治安很好,寧初也不擔心他們耍招,十分配合的坐在中央看著他們。
“沐老爺,您說吧,您再這樣下去,小的心臟可不了。”
“您到底看上那塊兒石頭了,您說,小的就是沒有,也給您指一條明路!”
“對啊,實在不行您去禍害那些開店的啊,他們賺的可比我們這兒多多了。”
“實不相瞞,本老爺對地攤兒上的石頭,就是有一莫名的鐘……”
幾個商販不約而同的切了一聲。
“沐老爺,小的這兒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能不能去別溜達溜達?”
“沐老爺,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您看在他們的份兒上,去別禍害吧!”
寧初面遲疑。
“對啊對啊,我們的況都差不多!”
見那些商販平日里滴溜溜轉的眼睛如今都帶著一哀求之意,寧初略一思考,便說道:“其實呢,本老爺來玉城是想要和商會合作的,但本老爺能證明份的牌子被了,本老爺就想著索在別瞅瞅……只不過看你們這樣子,似乎也沒人家商會的東西多啊。”
商販們一聽這話,有人說道:“我們擺地攤兒的商販消息最是靈通了,沐老爺,您說走您牌子的人長什麼樣兒,說不準我們就見過呢。”
“對對對。”
“還有沐老爺說的合作……雖然石場里面商會占了大半兒,但我們這些擺地攤兒的也是有石場的,沐老爺想如何合作?”
“如果價格合適的話,我也可以給沐老爺引薦引薦的。”
人群里面立馬有人解答了自己的問題,寧初心底滿意的笑了笑,便先回答了第一個問題:“本老爺也不知那人長什麼模樣,實在是太普通了,就是格冷的,板著個臉,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各位見過的話,本老爺定是會去各位的攤位上買石料的,沒見過也沒什麼事兒。至于合作……”
寧初掃了一眼商販臉上的神,便故作神的說道:“合作的事,本老爺可是要親自去看石場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