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那一夜,寧初的眉頭微微蹙起,可是那一夜并沒有聯系到真的啊,為什麼真會有應呢?
寧初有些奇怪,難不是因為自己本沒什麼靈力,而真因為蘊含的靈力又極其龐大,故此是自己聯系不到真的時候,真卻可以察覺到自己?
這麼略一思索,寧初覺得有幾分道理的。
可這話是不能直白的給蘇景弦講的。
寧初一時間有些糾結要如何說,不過很快,寧初就故作深沉的看了幾眼之后,說道:“大抵是它想去其他地方游一游了,”說著,給了蘇景弦一個你應該懂得的神:“畢竟每個月總是有那麼幾天的。”
頓時,蘇景弦的目多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緒。
“所以,這魚是雌?”蘇景弦幽幽的看向了寧初。
寧初:……
“倒也可以這麼說。”寧初像是有些牙疼的看著蘇景弦,雖然說的是魚,但寧初聽著總覺蘇景弦在罵自己似的……
寧初斂下自己的神之后,蘇景弦也收回了視線,目落在魚上的時候,問道:“寧小姐說換個地方游是指?”
聽到這話,寧初想也沒想的說道:“當然是什麼湖了河了什麼的地方。”
話音一落,蘇景弦沉默了,他幽幽的看著寧初:“寧小姐說的這地方還真特別,這確定是換個地方游一游,而不是放生?”
寧初一楞,下意識的說道:“怎麼會是放生呢……”隨即,忽然意識到了,魚被放在一個很大的湖泊里或者河里,意味著什麼,即便這條魚是丹頂錦鯉也不例外。
思及此,寧初的神有些訕訕的,尷尬的笑了笑:“我相信它,它不會跑丟的。”
蘇景弦就那麼清清冷冷的站在那。
屋,丫鬟小廝們眼觀鼻鼻觀心,是沒敢一句,即便是心瘋狂吐槽寧初的大膽。
“王爺,帝王綠取來了。”
一道聲音,打破了屋的尷尬氣氛。
寧初頓時看著那管家猶如看到了救星似的,連忙走過去說道:“多謝多謝!”說著,雙手自然的接過了那塊兒帝王綠。
只一眼,寧初就有些不釋手了,這純粹的,饒的靈氣,著實是吸引人啊!
寧初眼神略微貪婪,很快,又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這塊兒玉石也不好再給顧知南了,王爺以為何?”說完,寧初轉去看蘇景弦。
蘇景弦看向管家:“將它送到章老那里。”
“是。”管家應聲,隨后便打算從寧初的手里接過那塊兒帝王綠。
寧初的子頓了頓,目定格在帝王綠的上,有那麼一舍不得,不過很快,就掩下那一不舍得,將玉石重新給了管家。
管家接過玉石之后,對著蘇景弦行禮之后便抱著石料離開了。
等到管家離開之后,寧初方才想起蘇景弦說的章老一人,略微思索,倒是想起來這麼一號人。
章和,又稱章老、章老怪,在賭石方面頗有一番天賦外,又擅雕刻,除卻玉石,木雕也是他的拿手絕活,不過因為格怪異,得罪了不人,似乎連皇上都得罪過,故此,即便是有一手絕活,京都城的人也沒幾個人會去讓章和雕刻。
故此,寧初倒是有些奇怪的看了蘇景弦一眼。
“認識?”蘇景弦冷不丁的甩過來兩個字。
寧初:……
按理說不應該認識。
于是,“誠實”的搖搖頭。
蘇景弦薄微抿,目淡淡的看了寧初一眼后,便收回了視線:“京都城最近新發生了一些事,趁著今日休沐,你還是先與之了解一番。”
聞言,寧初先是呆了帶,隨后才想起來蘇景弦說的應該是什麼事了。
離開京都城的時候,似乎還找了寧晚的麻煩來著,除卻這個,還有寧府的事來著。
寧初嘖了一聲,心想,一心想著賺錢,倒是把這些家長里短的事給忘記了,這可不能忘。
“那我這就回去,那個易容我的子在寧府還是在小院?”寧初問道。
“碧荷。”蘇景弦喚了一聲,隨后便將寧初的事全部給了碧荷,而他則是對著寧初微微頷首,抬步離開了扶桑院。
碧荷應聲,隨即對著寧初說道:“小姐,流心在小院兒,這段時間倒是沒讓旁人起疑,不過如今蘇世子知曉了您的真實份,想必也會去調查易容您模樣的人是何底細了。”
聽到這話,寧初一拍腦袋,面目微微猙獰:“嘶……看來我要理的事還有那麼那麼多啊……”
碧荷也深同的點點頭:“很多事流心不敢替您做主,故此都在給他們和稀泥,不過流心也做了很多事,您到時候直接下決定就行了。”
聞言,寧初這才沒再嘆了,與碧荷一同離開了祁王府后,便直接趕回了自己的小院兒。
小院兒的名稱名——沐宅。
寧初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被碧荷帶著悄咪咪的從后門進去后,進了自己的房間。
畢竟院子里的其他丫鬟小廝并不知曉此事,忽然冒出來兩個寧初,多有些嚇人的。
門吱呀一聲推開之后,接著便響起了一道聲音:“見過寧小姐。”
細細一聽,這聲音竟是和自己十分相似的。
寧初有些驚奇,目落在著一襲碧裳的子上,隨其后的便是那張與自己有九分相似的容。
寧初呆了呆,若非礙于份,還想過去一看看流心易容的這張臉到底是真是假。
“小姐。”碧荷見寧初呆住了,連忙小聲提醒。
“喔……”寧初反應過來,便說道:“起吧,這段時間勞煩你了。”
流心站起來,乖巧的回到:“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寧初點點頭,一雙眸子試圖在流心的臉上找出一些端倪來,半晌,才說道:“啊……若是咱倆站一起,哪里還有什麼寧晚的事啊,怎麼看也是咱倆更像是孿生姐妹呀。”
這話一說出來,頓時讓流心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