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小姐,奴婢只是帶了一張人皮面……”說著,流心就從脖頸出微微一撕,那張薄如蟬翼的面便撕了下來,出流心那張小家碧玉般的面龐。
“啊,原來你長這個樣子呀。”寧初眨眨眼睛,看了流心一會兒后,目復又落在了那張面上。
“是。”流心有些不好意思,見寧初一直盯著自己手里的面看,猶豫一瞬,便將面呈給了寧初。
“給我?”寧初說著,手卻接過了那張面,上去,竟然真的如人的一般。
“這確實是人的皮做的,采用了特殊的方法之后,才能讓面長久的保存下來。”流心解釋道。
寧初點了點頭,看了幾眼之后,便將面還給了流心,隨后才說道:“聽祁王說,最近發生了很多事,你先撿重要的給我說一說。”
流心應聲,隨后便說道:“寧家劉四與王賀的事已經得到了解決,真如小姐所言,調查的結果是王賀與劉四原本是想按照計劃進行的,后來卻忽然轉變了念頭去了寧二小姐,寧國公不想將這件事流傳出去,想要置了這二人,不過已經被王爺救下了,如今被關在王府的地牢。”
聽到這個結果,寧初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得勁。
當初這麼說的時候,本意是想混淆視聽,當然了,也是給柳清璇一個思路,若是不想好好的解決這件事,大可以繼續調查下去,反正是不礙事的,倒是寧晚能不能承的住就是另外一說了,而今柳清璇當真應了的話,又覺得……
自己仿佛給了柳清璇一個臺階。
寧初嘖了一聲,微微頷首,示意流心繼續說。
“另外還要一件要的事,便是太子與賢王去了鐘靈院,而且……面見了您,太子殿下當著眾多鐘靈院的學生的面兒,給您下了帖子,邀請您去太子府賞花,就定在三日后的休沐日。”流心說著,頓了頓,怕自己應下這件事會對寧初造麻煩,便說道:“當時太子殿下面容誠懇,奴婢怕壞了小姐的事,便應下了。”
“太子約我去賞花?還有誰啊?”寧初秀眉微蹙,總覺得太子在給挖坑,可思來想去,沒得罪過太子啊。
“還有沈小姐、寧二小姐、莊蕊莊小姐、葉小姐,都在邀請名單之列。”流心回到。
聽到還有很多人之后,寧初倒是沒太抵了,只不過書中似乎并沒有賞花一事,怎麼如今憑白多了呢?
那豈不是意味著,寧晚的人生也要發生很多改變?
所以,手里的劇本是越來越沒用了唄。
寧初使勁兒的把那一斤的吐槽給咽下,面容平靜的說道:“嗯,還有其他事嗎?”
流心搖搖頭:“重要的只有這兩件事,不重要的倒是有一大堆,就例如寧二小姐當眾給您道歉,因為態度不夠誠懇,還被孔夫子責罰了一頓,然后寧二小姐便暗地里罵了您好久……”
寧初:……
流心見寧初沒喊停,便繼續說道:“還有張倩倩,原本一開始是不適應沐姑娘這個份的,而后因為沐姑娘的份,被太子所認識,所以后來就喜歡沐姑娘這個份的,在鐘靈院都跟著高傲了幾分,哦對了,張倩倩也在邀請之中。”
聽到流心補充的這句話,寧初心里則是想著,這破劇本,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寧初干笑了笑,心想著,張倩倩大抵是沒幾日可裝了。
想到這里,寧初看向流心,問道:“張倩倩現在對我態度如何?”
流心頓了頓,誠實的說道:“起初對您還是好的,面上比較恭敬,也有些畏懼,但后來因為沐姑娘的份,讓張倩倩在鐘靈院歡迎了不,約之中還曾經說過您的一些壞話。”
聽到這話,寧初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頂替了我的份就算了,還在背后說我壞話?也太白眼狼了吧!?”
說著,寧初忽然意識到一件比較重要的事,就是蘇翊白給寧晚下的任務不就是讓寧晚找出來沐姑娘,然后拉攏沐姑娘?!
“所以,張倩倩到底是被寧晚拉攏了?!”寧初說道。
流心搖頭:“并沒有,張倩倩很鄙夷寧二小姐,故此并未被寧二小姐所拉攏,倒是二人如今有些正鋒相對,原先張倩倩是沒有這些資格的,故此也并沒有和寧二小姐正面起沖突,如今寧二小姐本想拉攏張倩倩,卻被張倩倩當眾打臉,出言辱沒,之后也算是徹底與寧二小姐決裂了。”
聞言,寧初的表一時間有些難以言說,糾結著臉,說道:“這到底是什麼作?張倩倩想干什麼啊……”
雖然只在鐘靈院呆了三天,但鐘靈院如今的流派還是比較清楚的,一派是以莊蕊陳言心二人為主的流派,一派是寧晚趙瑩瑩,十分的看不起莊蕊和陳言心的仗勢欺人,再有就是寧初和沈淼淼的了,你們不了招惹我,我也不會去找你們的麻煩,其余就是零零散散的并不加任何流派的。
而張倩倩如今的作,顯然是想開創出一新流派啊,難不這個新流派的名字就做——看誰都不爽派?!
流心說道:“不知,不過張倩倩這般做,很容易得罪人的,本就是因為得到了太子的青睞,張倩倩在鐘靈院風聲大起,連之前一直欺的莊蕊陳言心都吃了兩次癟,所以如今張倩倩若是再繼續這般下去,怕是在太子的賞花宴上要出些什麼事了。”
聽到這話,寧初不由得認真看了流心一眼,沒想到流心竟然這般通啊。
“不錯不錯。”就流心這個模樣,若是在書中是個一二的角的話,應當能活久的,畢竟流心看事的角度,還是比較理智的。
“依著這樣的請款下去,張倩倩很有可能將矛頭對準了我啊。”寧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