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只車隊是不可能再被征用了,而蘇翊白的翡玉閣,自然也不會再招募到其他的車隊,沒有車隊運輸,蘇翊白要麼讓兵運輸,要麼就要用自己的私人力量,而蘇翊白自然不會因為這麼一件事,就暴了自己的真實實力。
所以,蘇翊白若是還要再想經營翠玉樓,就不得不走路,那就意味著,蘇翊白要打量的稅銀。
寧初頓時勾出一抹笑容來。
雖然事沒有迎刃而解,但很顯然,蘇翊白若是不先解決了運私鹽的問題,即便是解決了自己和顧知南,也無濟于事,反倒是有些得不償失了。
這就給了寧初很大的緩沖機會,蘇翊白解決運私鹽的問題,再加上石料來路不正,即便是有心想要理帝王綠的事,也分乏了。
當然,這并不排除蘇翊白狗急跳墻,不顧一切的要將帝王綠的事捅出去,只不過這樣做的后果,便是會讓蘇翊白如今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點皇上的信賴付之東流。
“不愧是祁王殿下啊,這次蘇翊白要大出一次了。”寧初瞇眸,窩在搖椅里愜意的說著。
小蘭也跟著笑瞇瞇的點頭:“是呀,祁王殿下可真厲害呀!”說著,小蘭不忘再夸一夸自家小姐:“小姐您也很厲害,小姐與祁王殿下這做什麼強強聯手!”
聽到這話,寧初臉上的笑意加深,沒有毫謙虛的意思:“勉強還行馬馬虎虎。”
小蘭笑的十分的開心。
碧荷面上掛著笑,但還是有些忍俊不的。
這件事得到解決之后,寧初當晚睡的更加香甜了,同時,心里深深的想著,雖然蘇景弦是作為書中的大反派,但該說不說,這抱大的覺是真的香啊。
隔日,寧初收拾妥當去了鐘靈院,關于這幾日學習的課程,昨天夜里流心給自己大致講解了一下,寧初倒是覺得沒什麼難的,就是刺繡……屬實是不大行。
“初初!”沈淼淼昨日得知了消息,寧初已經從南部回來了,知道這個消息之后,恨不得昨日就奔過來找寧初了。
寧初剛下了馬車,就聽到了沈淼淼的聲音,尋聲去,乖巧的喊道:“沈姐姐。”
“怎麼瘦了呀!”沈淼淼一見到寧初,就蹙眉說道。
寧初微微一怔,怎麼小蘭說瘦了,沈淼淼也說瘦了呢?
寧初抬手了自己的臉頰:“唔……還好吧,瘦了嗎?那我可得好好吃回來。”養點兒不容易啊,自己好不容易才讓原主看著稍微有點的。
沈淼淼聽到這話,雙眸一彎:“知曉吃回來就好!看看這小臉兒,我看了都有些心疼了。”說著,沈淼淼也很想抬手去一下寧初那白皙的小臉,不過還是忍住了。
“走吧。”
寧初微微頷首,剛準備抬步進鐘靈院的時候,就看見對面國子監的門口忽然傳出來一陣。
“是肖斯年!”
“肖斯年怎麼來國子監了呀?!”
“這不是肖狀元郎嘛!”
一群人議論紛紛,無一例外的都圍繞著肖斯年在說話。
寧初與沈淼淼停下腳步,尋聲去。
寧初知曉肖斯年,書中描寫肖斯年三歲識千字,五歲讀百家,還未及冠便已經奪得了狀元郎的稱號,是個不折不扣的學霸,同樣,無論是才學還是樣貌,都是在京都城頂尖的存在,就連大周朝的幾個公主,都十分的欣賞。
后來進了翰林院,也是蘇翊白重點拉攏的對象之一。
只不過,寧初倒是沒細想肖斯年什麼,只是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下意識的一頓。
寧初的目落在人群中一襲白、姿拔的男子上,墨的長發傾瀉,只留給寧初一個背影。
似乎是注意到了鐘靈院這邊投來的視線,肖斯年緩緩的轉過來,出那張俊絕倫的面龐,臉如雕刻般,有棱有角,一雙眸子平靜的了過來。
雖然并沒有蘇景弦那般俊的驚心魄,但確實是書中所描寫的,容貌才華都是頂尖的存在。
寧初微微蹙眉,蘇景弦、肖斯年,這倆人確定沒有什麼聯系嗎?!
記得有一句古詩: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景弦和斯年這個名字,很難讓人不往一想吧。
許是寧初看的時間有些久,肖斯年的目中竟然出一厭惡,但很快,肖斯年便掩飾了起來,輕哼一聲就轉,直接進了國子監。
寧初一楞,嘿呀,這肖斯年還傲啊,他不會以為自己是看著他出神了吧?!
“初初……你不會看上肖斯年了吧?我勸你最好不要肖想肖斯年!”沈淼淼看著寧初微微出神的臉,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寧初回神,扭頭看向沈淼淼,疑道:“啊,為什麼?”
寧初只是單純的想知曉沈淼淼為何會這般說,但是真的對肖斯年沒意思的。
不過顯然,沈淼淼以為寧初是真的看上了肖斯年,當即一臉嚴肅的說道:“肖斯年被譽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皇室里面未及笄的公主已經有不惦記上了,就連已經有婚約的公主都還想方設法的嫁給肖斯年呢!你可不要和那群‘狼’搶,搶不過的。”
聽到后面,寧初冷不丁的笑出聲:“好啦好啦,我怎麼可能會惦記上肖斯年呢,我若是功夫惦記旁人,那我定然是惦記祁王殿下啊,惦記肖斯年做什麼,這般說來,我倒是慶幸祁王是皇室的人,沒了公主惦記,我的勝算倒是大了一些哦。”
寧初后面的話已經在開玩笑了,但還是雷的沈淼淼一楞一楞的。
“所以……初初你一早就開始惦記上阿弦了啊?!”沈淼淼反應過來,雙眸大睜的看著寧初。
聞言,寧初點點頭,當然惦記蘇景弦了,蘇景弦可是擁有著自己真的生殺大權的人啊,不多惦記著些,還能得了?!
沈淼淼的眼里閃過一喜意,當即就哈哈一笑:“不錯不錯,初初你的覺悟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