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你說誰嚼舌呢?!”
“當著我們的面兒都敢說我們嚼舌,私底下不知曉如何污蔑我們了。”
“就是,看著是個溫溫的一個人,怎麼心腸這般黑呢!”
“過分。”
寧晚一下臉發白,看向了寧初。
而寧初已經被在了外面,聳聳肩,直接與沈淼淼一同離開了。
寧晚的眼神里充滿了嫉恨,狠狠的剜了寧初的背影一眼之后,才與那些子解釋,試圖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寧初。
然而那些子又不是吃素的,自然是看出了寧晚的那些把戲,幾人雖然沒有手,但言語上卻是將寧晚貶的一文不值了。
等到寧晚從鐘靈院出來的時候,就對上了寧昊辰那張焦急的臉:“晚晚,怎麼才出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寧晚眼眶通紅,想也不想的就說道:“都是寧初的錯!”
說這話的時候,寧晚顯然沒看見站在馬車邊上的寧初。
聽到這話的寧昊辰臉怪異了些許:“寧初的錯?寧初……做了什麼?”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說們嚼舌,結果那些人欺負不過姐姐,就來欺負晚晚,嗚嗚,晚晚與們理論,卻被們……”寧晚哭的更傷心了。
寧初輕咳一聲:“若是我說的,們不來找我的麻煩,圍著你作何?”
寧初的聲音一響起,寧晚當即就愣住了,沒想到寧初竟然沒走。
寧晚張張,有些心虛。
寧昊辰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寧晚竟然有些陌生,明明這是自己從小疼長大的妹妹,怎麼如今竟然開始說謊了呢?
“走吧,先回府。”寧昊辰頭一次的沒怎麼哄寧晚。
寧晚察覺到了這個變化之后,面上委屈,又不敢在這個時候再說些什麼了,畢竟今日寧初要回去,若是說什麼氣走了寧初,吃虧的還是自己。
這般想著,寧晚就乖巧的上了馬車。
寧初也同樣坐在馬車上,看到寧昊辰的時候,倒是好奇的問道:“你每日沒有什麼要忙的嗎?怎麼凈是來充當車夫的角了。”
寧昊辰先是一楞,隨即就明白過來寧初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臉一下變得差了很多:“我疼晚晚,萬事自是要親力親為的。”
說出這話的時候,寧昊辰已經想好了寧初要說什麼,而自己又如何回懟寧初了。
“哦,原來是這樣。”寧初平淡的應了一聲后,就沒再繼續說了。
這一下,將寧昊辰準備大展手的話全部堵死在了嗓子里。
寧昊辰心:有些憋屈。
很快,到了寧府。
三人下了馬車后,寧昊辰就對著寧初說道:“雖然不知曉你何時在外面購買了一座府邸,但到底寧府才是你的家,你可別因為去了鐘靈院,就忘記了自己的家在哪里了。”
寧初懶得和寧昊辰多說,只是微微頷首后,率先進了寧府。
講真的,在寧府這麼長時間,寧初竟然一點覺都沒有,不,要說覺的話,寧初只覺得這里到充滿了令人作嘔的氣息。
“你先回初雨苑休息一下,等到晚上用膳的時候,有些事想要和你說。”寧昊辰看向寧初,說道。
其實寧初也有些好奇,柳清璇要怎麼做了。
故此,寧初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去了初雨苑。
初雨苑已經翻新了一遍,寧初進去的時候,還有那麼一瞬的恍惚。
“嘖……原來不是自己變了,是初雨苑變了啊。”寧初嘆了一句,自小蘭和自己搬出初雨苑后,初雨苑竟然連一個打掃的人都沒有,即便是種滿了花花草草,這會兒也因為無人打理而顯得扎舞張。
失了那為數不多的。
靜靜的在樹下面站了一會兒,吸收了一些靈氣,管家便尋過來了。
“大小姐,老爺夫人請您過去。”
寧初微微頷首,跟著李管家往飯廳去了。
飯廳上,是寧升榮萬年不變的臭臉,以及柳清璇帶著溫婉端莊的容。
“初初來了,快坐吧。”柳清璇溫聲說道。
寧初微微頷首,對著二人行禮之后,就坐下了。
“哼!沒一點規矩!”寧升榮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寧初當做沒聽見,連看也沒看寧升榮。
柳清璇見狀,便問道:“初初啊,聽說你在府外置辦了一宅子?可有此事?”
總歸他們都已經打聽到了,還問自己作何?
“是。”寧初點點頭,應道。
“聽聽,聽聽,這死丫頭竟然沒有一點悔意,年紀輕輕的,竟然要和父母分家!”寧升榮當即就急了,指著寧初就罵道。
寧初平靜的回應道:“兒只是在外面置辦了一宅子,算不上分家的,況且,要分家,怎麼著也不是兒搬出去住就能分家了的。”
言外之意便是,還惦記著家產呢,只是搬出去住,又不是凈出戶!
“你!你這個孽!這是你能說出的話嗎?!”寧升榮氣的一拍桌子就罵道。
寧初語氣平靜:“不是爹自己說的,我要分家嗎?那我說這話,似乎也沒什麼病啊。”
“不孝,不孝!你是要氣死我嗎?!你這般做,將寧府的臉面往哪里放啊!”寧升榮氣的臉紅脖子的,恨不得直接過來給寧初兩掌解氣。
寧初有些疑:“這府里,我在初雨苑被冤枉傳家寶,在和風苑又差點失了貞潔,發生了這麼多事,難道爹不應該想想,這到底是誰的問題嗎?”
“如果是我的問題,那我搬出去住也沒什麼不妥吧?”寧初看了寧升榮一眼,說完了,繼續說道:“那如果是寧府的問題,我躲出去保全自也沒什麼不妥吧?這怎麼看,我搬出去住都是一件明智之選啊。”
寧初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將寧升榮氣的夠嗆,寧升榮不過才年過四十,聽到寧初這些話,生生的氣的手打哆嗦了起來。
“孽!孽!”
寧升榮翻來覆去的,就只說這麼兩句。
寧初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然不把寧升榮的話放在心里。
直至寧昊辰和寧晚過來,柳清璇才給寧升榮順了順背:“老爺,不要生氣了,初初說的……雖然有那麼一些失了統,但到底還是有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