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的眼神一下變得兇的,恨不得現在就將欺負了自己真的壞人給揪出來暴打一頓。
碧荷是不清楚的,于是搖搖頭,覺得,以王爺寶貝這條丹頂錦鯉的程度,應該是沒有人敢欺負它的吧。
話還沒說出來,蘇景弦就進來了。
“好似是昨日有人喊著讓魚過來咬人的。”蘇景弦不不慢的說了這麼一句。
寧初頓時噗嗤一笑:“不是吧,還有人放魚咬人……它又不是食人……”魚字還沒有說出來,寧初就呆住了。
好像……昨日夢里也有這麼一個景,記得……蘇景弦還揚言要清蒸了真……
而自己的真還給自己吐槽,出賣靈魂也不能出賣……
寧初狠狠的了角,隨即,干的笑了一聲,走到了白玉水池的前面,用子擋住了水池,趁著蘇景弦不注意,抬手敲了敲水里的真。
只聽“啪嗒”的一陣水聲,寧初若無其事的走到了飯桌前,隨即還在飯桌下面掏出手帕來給自己了手掌。
蘇景弦:……
碧荷:……小姐,您何必掩耳盜鈴呢?!
寧初看向蘇景弦,問道:“那個昨日賞花宴如何了?”
“什麼如何?”蘇景弦看向寧初。
寧初眨眨眼睛:“自然就是賞花宴結果呀。”
“結果?賞完花就各回各家了。”蘇景弦看著寧初,平靜的說道。
寧初角微微一扯:“額……我是知曉散場了就各回各家了,我是說,太子那幾盆彼岸花呢?”
“怎麼?你惦記上了?”蘇景弦這麼一問,把寧初給問楞了。
“不是,臣惦記那些花做什麼,太子殿下不是說了嗎,那幾盆花是皇上賞賜給太子殿下的,我貪心也不能惦記太子殿下的花兒不是……”寧初一臉認真的說道,試圖讓蘇景弦接話,好順勢將后面的話都說出來。
然而,蘇景弦則是略一頷首后:“吃飯,吃完飯沒事的話,下午去鐘靈院。”
寧初微微張著的一頓,后面的話愣是說不出口了。
低低的應了一聲,隨后拿著筷子看著早膳,心想著,如何能跟太子要一盆過來……
畢竟那花兒……
有問題啊!
可有什麼問題,還不清楚,總之就是有問題。
可那時皇上給的花,自己要是這麼給蘇景弦說了,自己的小命還在不在就不一定了。
寧初一陣糾結,終于,在早膳即將吃完的時候,才躊躇著開口:“那什麼……王爺呀,這個花兒……好看的。”
蘇景弦頷首:“畢竟是皇上賞賜的。”
寧初:……
總覺得蘇景弦知曉了的意思。
看著蘇景弦夾菜的手,腦子里噌的回想起了自己抓著人家的手不放的畫面,雖然是夢,但還是夢為好……
做春夢容易損失修為。
寧初收回視線,隨即說道:“其實臣是覺得,王爺很配那盆花。”
蘇景弦夾著菜的手都頓了頓。
說出這個話來的時候,自己信了嗎?
蘇景弦側目,看了寧初一眼,寧初則是有些心虛,在別都是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一個大,怎麼在蘇景弦的面前就跟個鵪鶉似的……
“實不相瞞,那盆花,臣很想要,臣花重金買不?!”寧初一咬牙,愣是沒敢將那盆花有問題的話說出來,話到邊,也只敢說這麼一句。
寧初的心在滴。
那盆花一看就價值不菲啊……
才賺了幾個臭錢,就敢說出如此放肆的話來!!
“哦?那寧小姐應該與太子殿下說,與本王說作何?”蘇景弦微微挑眉,看向了寧初。
寧初被看的有些發,著頭皮說道:“臣與太子殿下不相,臣出口,有失統。”
“本王出口,就不失統了。”蘇景弦語氣淡淡的,雙眸幽深的落在了寧初的上。
寧初輕咳一聲,“祁王殿下定是能買下來的。”
說著,眼的抬頭去看蘇景弦,蘇景弦不會這般鐵石心腸吧!
“不買。”蘇景弦輕飄飄的落下兩個字。
寧初僵住了。
長得再帥,再天怒人怨,脾氣不好都是沒有孩子喜歡的!
寧初委屈的用筷子碗里的飯粒。
的腦子里籌劃著除卻祁王之外,能不能讓沈姐姐開口,又或者,讓顧知南開口也啊,總歸是比的勝算要大一些的。
“不過本王倒是很好奇,寧小姐這般惦記那盆花作何?”蘇景弦嗓音平淡的,一點也沒有好奇的意思。
寧初頓了頓,有些猶豫的問道:“王爺沒發現那盆花有些……”
蘇景弦面上風輕云淡:“什麼?”實際上心則是,果然是那盆花的問題。
“額……有些問題……”寧初十分小聲的嘀咕出了后面四個字。
“有何問題?”蘇景弦看著寧初,語氣雖然依舊清清冷冷的,但卻多了幾分嚴肅:“花是皇上賞賜的,寧小姐一個說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蘇景弦這話不是在嚇唬寧初。
可寧初還是委屈的紅了紅眼眶,抬頭看著蘇景弦,不敢說后面的話。
有什麼問題?
不知道啊,就是不知道有什麼問題,才讓蘇景弦去買下那盆花的嘛……
反正是有問題的,還是一個不好的問題。
寧初抿著,不吭氣了。
心里已經在安自己,反正是有問題的,既然自己買不下來,那不管它就是了,總歸日后自己又不用天天對著那盆花?
日后也是影響不到自己的。
寧初深呼吸一口,自己把自己給說服了。
“唔……沒什麼,王爺當臣在說胡話就是了。”寧初眨眨眼睛,說完,就開始吃飯了。
見狀,蘇景弦只是略微頓了頓,隨后不經意的說道:“若是借來觀賞,太子應當還不至于那般小氣。”
話音一落,寧初的眼睛一亮:“王爺的意思是,能借來嗎?!”
蘇景弦頷首。
寧初眼睛更亮:“真的嗎?”
蘇景弦繼續頷首。
“給臣?!”
“嗯。”
“太謝謝王爺了!”寧初恨不得直接給蘇景弦一個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