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兒子,你一定要替媽出這口惡氣!」錢太太氣如牛道。
錢大海打包票道:「媽,您放心,我保證您這口氣順了。」
「保安,你他媽早晨沒吃飯嗎?用點力氣,把那個鄉佬潑婦給我扔出去!」
「是!」
發小票的保安年紀也不小了,再加上王琳有一把子力氣,他對付起來還是有點困難的,但錢大海已經發話了,他不得不從。
保安朝手心吐了口唾沫,當即雙手用力去推王琳,這一下子保安可是用了全力,若是推在王琳上,非得推個仰面朝天,後腦著地不可。
「你個死潑婦,沒聽到我們錢經理讓你滾嗎?」
就在這時。
保安的一隻手腕突然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好像老虎鉗子,疼得他一呲牙,另外一隻手上的勁力也跟著散掉。
「疼疼疼疼……」
「你還知道疼啊?」齊天垂目看著保安,眼中滿是寒芒,王琳雖然也不是善類,但畢竟是齊天的岳母。
在這世上,除了齊天以外,沒有人可以他的家人!
「齊天?」王琳剛才嚇壞了,心想,今天的虧是吃定了,卻沒想到齊天在這個時候冒出來了。
還真別說,齊天這個廢掃把星也不儘是一無是。
有了齊天在邊,王琳底氣足了,囂道:「我跟你說,臭保安,你別囂張,我婿可是當過五年兵的,一隻手都能打死你!」
「他是誰?」
錢大海見狀滿臉惡寒道。
錢太太連忙提醒道:「大兒子,他就是五年前贅鍾家的廢上門婿。」
「哦?」錢大海臉上現出一抹鄙夷,理了理袖,嗤笑道,「原來你就是鍾南天那老東西從垃圾桶旁邊撿回來的廢流浪漢啊?」
「竟敢來我的地盤搗?活膩味了!」
錢大海眼中閃過一抹殺意,當即招了招手,在當堂執勤的五六個保安,全部跑了過來。
王琳見對方人多勢眾,當即萎了,隨後藏在齊天後,小聲嘀咕道:「齊天,我可是你岳母,一會兒手的時候,你一定要護我周全,不然我就向落雪告你黑狀!」
「你皮糙厚,被人家多大幾下沒什麼關係,我可是五十多歲了,經不起折騰……」
齊天聞言一陣無語。
「你確定這是你的地盤?」齊天不著痕跡的看一眼不遠的行長曾永昌,隨即把目轉到錢大海臉上。
錢大海冷哼道:「當然是我的地盤,不然還能是你這個廢的?」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鬨堂嗤笑!
「既然是你的地盤,那我就得跟你說道說道。」齊天理了理袖,停頓片刻,又繼續道,「我剛才排的號明明是辦理綜合業務,卻被那個大堂經理劃掉了,而且那個大堂經理還說我們辦理的現金業務,這個你管不管?」
錢大海像看煞筆一樣,看著齊天,嗤笑道:「窩囊廢,我說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你岳母得罪了我媽,還想在這裏辦業務?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實話告訴你吧,是我指使曲小昭這麼做的,我跟你說,窩囊廢,我找人取消你那個鄉佬潑婦岳母購買基金的資格,已經算是開恩了。」
「要不是今天行里要來一位大人,我早就保安手把你們這對垃圾母子倆打豬頭,然後再扔進垃圾桶。」
錢大海態度極其囂張,一旁的錢太太有兒子撐腰,臉上滿是得意洋洋!
「曾行長?你可都聽到了?你的手下徇私枉法,你還管不管?你要是管不了的話,我可以就找別人管了。」
齊天大有深意的看向曾永昌。
曾永昌劇烈一,彷彿被雷擊中,他明白齊天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能當行長你就當,你不能當,趕滾下去,找個有能力的人當。
曾永昌不懷疑齊天有這個能力,僅次於燕城華國大領主的存在,別說換他一個小小支行的行長了,就算是換總督大人,人家也有這個權利。
「我管,我管。」曾永昌一邊著額頭的冷汗,一邊朝這邊走來。
「行長?」
錢大海面頓時一變,他再怎麼不可一世,也不敢在行長面前造次。
「錢大海,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背著我干這種違法紀的事兒?」曾永昌劈頭蓋臉道。
錢大海連忙解釋道:「行長,您千萬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他們就是來故意搗的!」
「錢大海,你以為我是聾子還是瞎子?你剛才說的話,我聽得清清楚楚,你以權謀私,指使曲小昭篡改客戶的排隊小票,你以上欺下,指使保安毆打客戶,這一樁樁,一件件,事實清楚,證據確鑿,難道都是別人故意搗嗎?」
曾永昌擲地有聲道。
錢大海臉發白,噔噔後退兩步,抖著聲音道:「行長,您聽我解釋,事不是您想的那樣,其實,其實都是曲小昭自己的行為,跟我無關,對對對,都是曲小昭他慕我,為了追求我,適才做出這些違法紀的行為!」
錢大海見況不妙,連忙把責任全都推到曲小昭上。
不遠別兩名保安控制住了曲小昭,聽到錢大海說的這些話,萬念俱灰,當即把和錢大海做的那些違法紀的事兒全都招了。
「行長,行長,曲小昭把跟錢大海做的那些違法事兒全都招了。」一名歪到帽子的保安跑了過來。
「錢大海,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曾永昌冷冽的眼神轉到錢大海臉上。
錢大海撲通一聲,跌坐在椅子上,剛才曾永昌說他以權謀私,頂多也就是違紀,可要是曲小昭把他做的那些事兒給供出來,那他可就是違法了。
兩者質大不相同!
「大兒子,你怎麼了?」
錢大海一聲不吭。
曾永昌冷哼道:「馬上通知巡捕房拿人!」
「是!」
那名歪戴帽子的保安連忙去打報警電話。
「你們幾個還傻愣著幹嘛?還不趕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曾永昌朝大堂里那幾名保安冷冷道。
呼啦啦!
眾位保安各自回到各自崗位。
齊天看一眼曾經與曲小昭串通一氣,還要手打王琳的那個保安,淡淡道:「曾行長,你是不是還掉一個?」
曾永昌猛排一下額頭,當即道:「還有你,狗眼看人低的狗東西,竟敢手打客戶?你也別開除了,與錢大海一起移巡捕房。」
那名保安直接跌坐在地上,追悔莫及,腸子都快悔青了。
「對了,曾行長,我媽想要買基金沒買到。」齊天淡淡道。
曾永昌連忙道:「先生,您放心,本行這就贈送給您母親一百萬的基金。」
齊天點點頭,隨即道:「如果沒什麼事兒,那我們就走了。」
話畢。
齊天拉著王琳便華麗麗的離開華國銀行,他們後則是一張張駭然的臉,眼珠子掉了一地。
華國銀行的員工頓時恍然,那人一定就是曾行長早晨開會時,說的那位來銀行的大人吧?
一定是!
錢大海一臉頹然,恨不得大死自己。
銀行外面。
王琳發問道:「齊天你到底是誰?」
「媽,我是齊天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