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娘親放心，我們一定會乖乖的！還會照顧好妹妹。”云舒拍拍脯。
“哼！”云朵鼓著腮幫子，“誰需要你們照顧？每次惹事的人，可不是我！”
云芷噗嗤笑出了聲，又了他們的腦袋，代了幾句后，去找云墨寒了。
自從將的毒都出來后，他的氣一日比一起好。
“小芷。”見到來，云墨寒臉上帶著發自心的笑容，如果不是的話，自己如今估計還在承著劇毒的折磨。
“你看起來恢復的不錯。”
“托你的福，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對于相府的記憶，我腦海中仍舊是一片模糊。”
云芷臉鄭重：“我正因此事而來，現在還有最后一步，有個辦法，可以刺激人回想起過去的記憶，你愿意試試嗎？”
“嗯。”他甚至沒問，云芷所說的是什麼辦法，臉上也沒有毫的質疑。
對面前之人，他是愿意百分百相信的。
“那個地方對你而言，或許是過去的噩夢，做好準備的話，就跟我走吧。”
言罷，云芷背過去。
曾經高太妃讓人待了云墨寒多年，將他的子磨到徹底奴化，永遠效忠與。
有些折磨，一旦長時間經歷，是會刻在骨子里的。
現在的云墨寒，表面上看著比以前好了許多，可一旦再次面對高太妃，云芷不敢保證，他是否會變得像以前一樣。
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以毒攻毒』
云墨寒大概是猜到了所言之地為何，淺紅的微抿，腳步卻決絕的跟隨了上去。
那個地方，折磨了他近十年的時間，對那里，他印象深刻！
相府門外，云芷已經安排好了馬車。
上了馬車后，云墨寒便跟著走了上去。
這是二人，第一次同坐一輛馬車。
卻相繼無言，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馬車行駛出皇城，順著道往山澗行駛。
云芷目往外瞥了眼，眸冷漠，當年高太妃可謂是選了個蔽的好地方，任憑父親派人尋遍整個瓊國，也沒想到，兒子就在皇都外二十里山澗瀑布下的蔽山，整日備折磨。
“停車！”距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路，云芷卻已經聽到了山澗下的打斗聲，現在距離一個時辰還早。
估計白翊駐扎這里的人不吃的，才與青鬼衛打了起來。
馬車停下，云芷徐徐走下馬車，向著打斗聲傳來的位置眺，百米開外的山澗之下，青鬼衛與翊王府暗衛，打的不可開，不過從形勢上看，青鬼衛占據主要上風。
再過不久之后，青鬼衛便能徹底擺平這些暗衛。
偏偏這時候，后傳來一陣急促錯雜的馬蹄聲，云芷眸子微斂，能出現在這里，只可能是翊王府的人！
下一瞬，馬蹄聲驟然停止，聽到了悉的聲音：“云芷……”
此忽然被襲擊，暗衛傳信后，他與夜梟匆忙趕來，卻沒想到，第一眼見到的，是云芷。
“呵。”云芷背對著他，一聲冷笑，“本來心還好的，只可惜，你出現了。”
料到這里的暗衛必然會給翊王府傳信，卻沒想到白翊會來的這麼快。
聞言，他剛躍下馬，想抬步朝走來的腳步微頓，呼吸聲變得格外重，聲音沙啞：“你想用這里，與本王說一聲便是，何必如此？”
“跟你說一聲？”這才徐徐轉過，冰冷的譏笑道：“我想用的東西，自己有能力爭取到，為何還要去求你？”
“不是求。”白翊腳步向邁出兩步，想解釋清楚。
“不要再過來了！”眸底冷芒如冰，“你真的很煩人！”
云墨寒和夜梟皆噤聲。
“本王真的很煩嗎？”他不惱不怒，在面前，早就失去了脾氣。
以前多看一眼就嫌煩，現在他似乎會到了過去云芷心里的。
“難不翊王爺自我覺良好？”
“你肯給本王開藥，證明你心里還有本王，對不對？你是對本王因生恨的，對不對？”
“王妃……”一旁的夜梟倒吸涼氣，那個藥方怎麼得來的，他沒有同自家王爺去講，難免引起誤解，他怕這會兒，王妃會說出真相，來打擊王爺。
“噗嗤！給你開藥方，是有人求我的。”言罷，瞥了眼山澗的位置，“還想跟我閑聊多久？難道堂堂翊王，離開個人就活不了了？再多廢話一會，你辛辛苦苦培養的暗衛，可能要損失慘重了。”
“你開心便好。”
“這是我最討厭你的地方，一點都沒改變，曾經你為了玉霜兒，傷害我！如今為了我，置這麼多人命與不顧，你簡直可笑！”
在云芷面前，他似乎已經卑微到了骨子里。
不論說什麼，他一句反抗的話都沒有，也不敢有。
生怕自己一句話不對，又將推得更遠。
“夜梟，去讓暗衛全部撤退。”他聲音虛弱。
“是。”擔憂的看了眼自家王爺，夜梟一個縱朝山澗而去。
“能不能，讓本王單獨與你說幾句話？”他邁著堅定的步伐，朝云芷走近。
“想說什麼說便是，沒有單獨的必要，這里沒有外人！”
“好，依你。”白翊輕頷首，不敢對要求太多，免得不理會自己。
“本王可以為你做出改變，變任何你想要的樣子，你討厭本王的地方，本王都能改，只希可以彌補你，好不好？”
在別人面前，他仍舊是那個高高在上深不可測的翊王。
但在云芷這里，他卻可以果斷的拋開所有，呈現出他如今最真實的一狀態。
“你應該知道，除了你自己以外，再沒人希我會原諒你！”
“本王知道。”他一步步走來，轉瞬間已經來到云芷面前，兩人距離僅剩一丈遠之時，他緩緩抬手，寬大的手掌試圖去云芷細膩白皙的臉頰。
他好想，到，的溫度和香，哪怕就短短一瞬，也足矣了。
云芷迅速抬起手腕，手心中閃過一道冷芒，冰冷的匕首再下一瞬抵住他布滿繭子的掌心。
的目一片沉寂，沒有毫溫度：“你的手，若是不想要了，盡管再往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