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的形,被馮從南連推帶搡地推了出去后。
他想到何可人忽然找過來,無非是夏芝告訴了事真相。
不然今天下午還口口聲聲說和他玩膩了,不想和他繼續,要結束的人,怎麼可能一轉頭過來找他?
想到這里,江昭角忍不住勾了勾。
他向著何可人的房間找了過去。
在敲了幾聲門后,他等待了一陣。
卻并沒有人給他開門。
隨后他又抬起手,在門口敲了敲。
直到一道有些冰冷的聲音,從后響起。
何可人將放置在耳邊的手機。拿了下來,站在江昭旁對他問道,“你干什麼?有什麼事嗎?”
“你怎麼沒在房間里?”
何可人沒有回答他。
對著手機那頭說:“芝芝,我們稍后再說,這邊有點事。”
在和夏芝打電話,對方在向打聽,幫馮從南搞梁曼文聯系方式的事,有沒有功。
江昭神了然的看向何可人,對問,“不請我進去坐坐?”
何可人不著頭腦,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江昭。
他不是在梁曼文的房間嗎?怎麼出空來找了?
“房間有些,就不請你進去了。”
說罷,何可人打開門,自己走進去后,“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江昭站在門口,形頓住了幾秒。
接二連三的吃閉門羹,他心中的火氣也被勾了起來。
尤其是每一次何可人見到他,說話都怪氣的。
江昭轉從何可人門口離開。
何可人對江昭今天的舉,覺甚是莫名其妙。
他剛剛那副樣子,又一副言又止的,不知道想要說什麼。
但并沒有再繼續琢磨江昭的異常。
在房間的落地鏡面前,練習了一陣明天跳的舞蹈。
第二天,各個舞團單人舞比賽如期開始。
何可人畫好舞臺妝,去柜里取天鵝的時候。
自己本來已經上鎖的柜,不知道為什麼是敞開的。
而昨天放到里面的舞蹈服,現在卻消失不見了。
何可人在周圍找了找,并沒有看見服的蹤影。
懷疑是不是有人拿錯了,便對周圍的舞者問了問。
和何可人一起參與單人舞的創意園舞者,在聽到何可人的比賽服丟了后,連忙湊過來向問,“確定昨天就把服放在柜里了嗎?”
“確定。”何可人回道。
“那好端端的怎麼會丟了呢?這里又不是閑雜人等能進來的。”
“快點聯系梁瀾老師,讓給你重新準備一條子吧!”
“那能一樣嗎?人家何小姐的舞蹈服是國外知名設計師,為量定制的,現在隨便拿一條子,怎麼相提并論?
何可人皺著眉撥通了梁瀾的電話,向對方說明了況后,梁瀾很快出現在了換間。
何可人今天比賽用的單人舞蹈子,和昨天多人舞蹈時,所穿的并不是同一件。
梁瀾也有些意外,為什麼服會好端端的突然丟了?
的臉不怎麼好看,對何可人說,“剛剛臨時通知,上場重新排了順序,你是第二個上場的,本來不及從其他地方重定制一條子。”
“要不然我繼續穿昨天那條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