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看向乾鬥。從今年鬥旨擔憂後金兵今特聯”侵， 讓舜鄉堡上下做好準備， 修建城牆之事就是王鬥強力推行， 當時很多人都不以為然， 沒想到王鬥預見真的應驗了。
敵兵境， 民心惶恐， 王鬥就是舜鄉堡上下的主心骨了。面對眾人的目， 王鬥沉聲道:"取消慶賀， 全堡戒嚴。從今日起， 舜堡全境閉門清道， 有敢擅自通行者殺。有敢搖軍心者殺， 有敢不從令者殺， 有敢貽誤戰機者殺！”
他環視眾人， 語氣嚴厲:"賊奴大軍境， 全堡上下務得同心戮力。共擊敵寇！” 他出一連串的命令， 眾人都是凜然遵行。
很快的， 一匹匹哨馬從堡奔出。傳召轄軍急議事。
二十七日午後， 舜鄉堡境董家莊。輝耀堡， 靖邊堡， 周莊堡， 胡莊堡， 茶房堡， 易莊堡， 甘莊堡。堡， 石甕堡， 岔道堡等大小軍堡屯堡的軍屯長們紛紛來到舜鄉堡， 聽命王鬥的議事布。
在乾戶廳， 王鬥看著濟濟滿堂的軍屯長們， 他揚著手中的一個文告， 沉聲道:"剛才， 本得到州城傳烽傳來的敵諜報， 賊奴五萬大軍， 由賊酋阿濟格帶領， 己經由獨石堡破口， 經雕鴿堡直長安嶺。估計不幾日就會到達保安境。”
各人都是吸了一口冷氣。個個臉灰白， 五萬大軍，
王鬥語音沉重:"此次賊奴寇。聲勢浩大， 我大明又將生靈塗炭， 百姓難。”
"不過！”
王鬥環顧左右。沉聲道:"我等為大明將。當以國事為重。此值國家危難之秋， 惟有慷慨無畏， 抱定仁之決心， 盡忠盡職， 險防賊， 才有一線之生機。”
他看著眾人道:"境諸屯堡皆盡坍壞， 難防賊奴， 為防各堡人口資為奴所用， 我決定堅壁清野， 除靖邊堡、董家莊與輝耀堡諸堡外， 余者屯堡軍戶皆盡轉移， 不讓賊奴的到一草一木。”
眾人又是吸了口氣， 防守大人好大的手筆。
在舜鄉堡境， 除了董家莊， 靖邊堡， 輝耀堡幾個大堡外， 還有十個屯堡， 每堡都有軍戶三、四十戶， 這十個屯堡近兩千口人， 還有眾多的資， 全部都要轉移， 這是個很大的工程。
不過聽王鬥這樣說， 諸屯堡的屯長們也是松了口氣， 例來教子寇， 他們這些屯堡都是第一個遭殃的對象， 眼下各堡軍戶盡數轉移到大堡中， 他們的生命安全也有了保障。
王鬥雷厲風行， 一一布命令， 任何人都沒有反對的余地， 敢有不從令者， 就地斬。不過王鬥指揮若定， 沒有毫慌， 眾人也心下安定下來
事就這樣決定， 舜鄉堡是大堡。移兩百戶人， 輝耀堡遠在山區後方， 也技一百戶人， 余者人戶分到靖邊堡去。
短暫的議事結束後， 眾軍一一告辭而去， 分別回去急急轉移人口
資。
在眾軍中， 王鬥以前在靖邊墩的幾個老兄弟， 鍾大用， 鍾調。齊天良， 高史銀， 楊通幾人也在。
王鬥看著幾個老兄弟， 心下慨， 這是自己任舜鄉堡防守來， 靖邊墩諸人第一次聚齊， 可惜了馬名兄弟。
他對鍾大用道:"老鍾啊， 這次你們輝耀堡轉移眾多的軍戶資， 你要協助好管隊常正威大人。”
鍾大用在輝耀堡養得更是白白胖胖， 紅滿面， 他見王鬥這樣對他待， 頗榮幸， 他點頭哈腰， 連聲道:"大人放心， 卑職一定會協助好常大人。”
王鬥微笑地點了點頭， 走到鍾調的前， 凝視著他道:"表兄， 靖邊堡就給你了。”
鍾調抱拳沉聲道:"大人放心吧
王鬥又拍了拍他旁齊天良的肩膀， 走到高史銀面前， 說道:"高兄弟， 聽說你前幾天有了個兒子?看來等賊奴大軍退後， 我要去喝你兒子的滿月酒了。”
高史銀笑得合不攏， 連臉上的橫都是不斷抖， 他說道:"大人。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你到時可不要忘了。”
他旁邊的楊通笑道:"老高。大人說定的話， 怎麼會忘了呢?。
王鬥笑罵道:"放心吧， 到時我一安去
高史銀， 楊通等人一一向王鬥告別， 王鬥微笑地看著他們的背影， 心下卻是黯然。此次清兵寇， 聲勢浩大， 他們這些老兄弟， 此次一別。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相見之日。
從二十七日開始， 一直到月底的三十日， 整個舜鄉堡境， 都在堅壁清野， 進行人口資的大轉移。
眾多屯堡的軍戶， 他們挑著自己的家當， 趕著自己的豬羊， 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自己的家園， 分別進了舜鄉堡。靖邊堡， 輝耀堡三個大堡中。王鬥為了這一天的來臨， 早進行了周的部署， 所以轉移有條不紊。沒有出現慌。
各屯堡軍戶轉移後， 他們的家園肯定要被清兵燒毀， 不過人在就好。家園毀了， 還可以重建起來。
六月二十八日， 靖邊堡畜場所有的格羊也盡數趕舜鄉堡或是靖邊堡。將為戰士們的殺敵， 增添力量。
崇禎九年七月初四日， 終於， 清武英郡王阿濟格， 俏貝勒阿泰、揚古利， 統領清兵、蒙古兵五萬余人。在攻克獨石口， 雕堡， 長安嶺諸堡後， 浩浩而來， 他們經由保安衛， 懷來衛境， 在居庸關前面的延慶州停留了下來。
他們一邊派兵四擄掠， 一邊等待另一路自喜峰口關清兵的消息。
一時間， 宣府鎮東路的保安衛， 懷來衛， 延慶州， 永寧衛等地烽火四， 有如地獄。
清兵寇， 七月初， 京師戒嚴。崇禎帝急令臣李國輔守紫荊關， 許進忠守到馬關， 張元亨守龍泉關。崔良用守固關。幾天后， 又命國公朱純臣巡視邊關。
同時大明兵部傳技各地總兵火領軍援。
七月初三日， 兵部急諮大同巡:"奉旨， 今賊奴狂逞， 雲鎮已有旨選銳援， 還著飭勵道將。萬分嚴
七月初四日， 兵部諮文更為嚴厲急促:"兵部尚書張題覆， 諮大同巡， 奴賊自宣昌聲勢日迫， 飛撥雲中兵將星馳援， 限該鎮文到日為始八日到京， 若違限不到鎮均當請旨分！”
七月初五日起， 山東總兵劉澤清， 山西總兵猛如虎， 大同總兵王樸、保定總兵董用文， 山永總兵祖大壽。此外關、寧、薊、各總兵祖大樂、李重鎮、馬如龍盡數領軍援。
七月初六日， 司禮監掌印太監兼掌馬監印務曹化淳題報:"接獲聖諭， 奴孽深， 隨行勇衛兩營管理孫繼武等將， 原派城外列營軍勇挑選健兵丁， 委令參將孫應元等統領， 隨即星馳援， 務將逆奴剿殺”
崇禎九年七月初七日， 洋河邊上。
石門灣， 這裡是洋河的轉折口， 水流較平緩， 往上不遠， 就是桑乾河與洋河的匯。在離河數百米外的一個山坡上。正有一座破敗的山神廟， 廟的神像斑駁零落， 早分不清他們原來的。
在這廟以及周邊高地上， 此時正小心翼翼潛伏著一小隊來自舜鄉堡的夜不收哨探。從這裡看下去， 洋河兩邊的靜， 一舉一， 皆是落眼中。
"看來形不妙， 又有一牛錄的鞋子渡過河來， 再過幾日， 就是我們舜鄉堡， 也會有奴騎擾了。”
說話的是一個滿腮虯髯的大漢， 他材魁梧， 上披著皮甲， 腰間掛著一個紅腰牌， 卻是舜鄉軍中上等下則技藝的軍士。手上拿著一槍， 後還著兩標槍。
這夜不收溫達興， 原是舜鄉堡管隊溫方亮隊中的家丁， 同時也是夜不收出， 因手好， 便選弗朝新建的騎兵隊中。聽說在崇禎七年時， 溫達興也斬過一今後金馬甲的人頭， 還將頭皮錄了下來， 甚是冷酷。
他看了旁邊一人一眼， 低聲道:"謝頭， 這兩日我們也哨探得差不多。該是回堡了， 眼下勒子哨探越來越多， 如果遇上了大的教子兵， 我們這小隊人， 怕是不夠他們塞牙。”
他子低趴著， 還刻意低聲音。怕是會驚著河那邊的清兵一樣。在廟前一個大石後， 謝一科正不住對著山下探頭探腦， 他眼中閃著興的芒， 說道:"再等一會， 看清楚過河的輕子有多人。”
他對旁一人低聲道:"書生， 你都記清了吧?”
旁邊一人沉聲道:"謝頭放心， 這幾日所探賊奴旗號， 人數， 械裝備小人都記得一清二楚。”
說話的是一個黃國庫的夜不收。年在二十五、六， 人長得高瘦， 相貌英俊， 舉止沉穩。崇禎八年時。黃國投靠了當時還是靖邊堡屯長的王鬥， 崇禎九年時， 王鬥組建騎兵隊。黃國被選， 他擅用手統。還擅用馬刀， 不過在隊中不怎麼說話， 平日總是靜靜地看著天空，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隊人都聽說了， 在崇禎七年時， 黃國牢家人都被後金軍殺害。所以他對後金有一強烈的恨意， 過去的經歷也讓他沉默寡言。
王鬥曾有規定， 舜鄉堡夜不收在出外哨探時， 必須使用他規定的那種後世碼本。采用字典的換算方式， 這樣就算報被敵軍繳獲， 也不可能得知其中的容， 大大保證了報的安全。
這種報系對哨探人員的知識度要求頗高， 需要認識很多字， 因為黃國庫識字最多， 又長得白靜， 所以在謝一科這甲小隊中， 向是有著白面書生稱號的黃國在做記錄。
又過了好一會兒， 謝一科才道:"好， 我們走吧。”
一時間， 山神廟周邊的夜不收都是輕輕地集中過來， 連謝一科在。正好一個小隊十一人。
他們個個材魁梧彪悍， 都是披著輕甲， 手上上的兵也是五花八門， 飛斧， 標槍， 手鏑， 馬刀， 手弩， 鎖耙、槍都有。不過此時各人都是神張戒備， 手上牽的馬匹， 也都是馬上了嚼子， 還用布包著馬的蹄子。
由不得他們不小心， 做夜不收出外刺探， 本來就是九死一生的事。特別是在敵人的眼皮底下， 這暴的風險更是極高， 他們這小隊十一人， 就算遇上同等的清兵哨騎， 怕也要傷亡慘重。
隨著清兵的深， 自七月初一日起， 王鬥就令韓朝派出幾隊的夜不收。前往各地探察清兵的消息。七月初四日， 在阿濟格大部進延慶州以來， 王鬥責令舜鄉堡夜不收出的次數更是頻繁， 並有了一定的損失。
由於舜鄉堡夜不收偵探到小清兵不斷從洋河進保安州境， 初五日， 謝一科又奉韓朝之令出外探察， 最好是捉幾個。生口， 探明一些清兵的況。
出行前當晚， 王鬥親自為謝一科等人壯酒送行， 隨著清兵的不斷的深過境， 他們這小隊人出去， 難免會與清兵接， 到時兇多吉。也不知道謝一科這些人去後， 還有沒有機會回來。
大敵當前， 就算謝一科是自己的小舅子， 王鬥也一樣要讓他們出戰， 只是那天王鬥寬容地給謝一科痛飲了一頓好酒。那晚連謝一科在。整個小隊的夜不收都是喝得面紅耳赤， 他們慷慨激昂地向王鬥拍著脯保證， 此行一定會順利歸來， 探察回教子的報。
作為這小隊夜不收的甲長， 謝一科領著他們出舜鄉堡而去， 他膽子奇大， 出了舜鄉堡的地界後， 又直過五堡， 一直到了洋河邊上靠近了懷來衛的地界。
一路上小隊人都是小心翼翼， 為躲避清軍哨騎的窺探與襲擊， 他們按照韓朝所教授的夜不收知識， 每晚都在不同地方避宿， 今晚住這， 別晚住那。當地人的優勢， 讓他們對舜鄉堡周邊的地理地形頗為知。讓他們輕易找到了可以安全住宿的地方。
這幾日中， 謝一科更是為小隊的核心， 他雖是年輕， 今年不過十七歲， 不過他的手早讓堡中崇尚強者的夜不收們敬服， 當上小隊的甲長也是靠自己的本事， 而不是王鬥的蔭庇。
特別謝一科是獵戶出， 有非紋的噢覺， 他反常態， 沒有采用夜不收慣用的夜間滲島甥以方向穿折回行進路線， 而是采用白天出滲， 在林中山中重新開路。直撲目標的所在地， 取得了富的刺探果， 還幾次巧妙地避開了幾清兵的哨騎， 讓眾人佩服不己。
一隊人輕手輕腳地平了山坡， 各人都是小心謹慎， 坐騎四蹄更是包著布條， 免得蹄聲驚旁人。
大的清軍正在河的不遠渡河， 他們的哨騎不斷， 需得留意。步步小心， 如果遇上大的清兵哨騎， 他們就完了。
好在他們下了山來， 那些清兵始終沒有現謝一科他們在此窺探。
一隊人沿著山邊奔跑， 此時己是夏季。天氣炎熱， 各人著盔甲， 走在這些黃土路上， 熱氣上湧， 讓人覺得一的燥熱。謝一科等人雖都是一人雙馬， 但比起上面的人。下的馬匹反而無打采， 過一會兒就要換乘一匹。 過了沙營， 暖皂， 夾河， 吉家營等地， 這一帶都是五堡的地界， 很快就要近溫泉屯， 遠遠看去， 那些村堡， 民堡都是戒備， 有時看到幾個小村落， 也是堡牆毀壞， 裡面輕煙冒起。遠遠看去， 裡面盡是殘屋斷牆。顯是堡居民遭了清兵的毒手。
看到這個況， 謝一科等人都是咒罵， 又慶幸自己舜鄉堡進行堅壁清野， 至這種沒多自保能力的小堡， 他們中的居民躲避到大堡中去。安全也多得到了保證。
一路沒有行人， 只有時看到一些清兵哨騎呼嘯而去， 他們大搖大擺。毫不顧忌自己的行蹤是否暴。
看他們每批最都是十余人。謝一科考慮到沒有必勝的把握， 就沒有出擊， 否則捉幾個牛口回去， 此行就更完滿了。
轉過一個坡地， 忽然謝一科低喝一聲:"停。”
眾人都是停了下來， 策馬向謝一科聚了過來， 溫達興低聲道:"謝頭。有什麼不對勁的?”
謝一科凝神仔細聽了半響， 低聲道:"坡下有勒子。”
眾人都是一驚， 慌忙下馬， 隨謝一科一起， 躡手躡腳地只是往坡下
。
卻見坡下面一百多步外的一塊平地上， 有幾個清兵正在歇息說話， 他們圍坐在一個涼， 大聲用滿洲語說著什麼， 不時一陣的狂笑傳來。謝一科數了數， 山下的清兵一共有六人， 有馬十匹， 馬上還大包包的掛著什麼。
或許是休息的緣故， 這些清兵都沒有戴著頭盔， 出各人亮的頭皮與腦後細長的金錢鼠尾辮。
謝一科平日也聽過韓朝對後金旗號盔甲的講解， 他仔細看去， 看幾個清兵手上拿的頭盔管纓， 還有他們上穿的盔甲， 這六個清兵定是軍中的馬甲。
其中有五人著釘著銅釘的棉甲， 依他們在軍中的等級。他們上穿的棉甲定是那種鐵葉含的暗甲。不過有一人卻是著明盔， 鐵葉外， 看他手上頭盔的黑纓， 還有背上的背旗， 定是馬甲中勒子稱為專達的隊長、什長之類的小頭目。
眾人查看清楚後， 都是聚回來議事， 聽謝一科說這六個鞋子兵都是馬甲， 大家都是吸了口冷氣。
他們往日都聽韓朝說多了， 鞋子兵從十歲開始就進行從軍考核， 每三年一次， 初為守兵， 後步甲， 再後為馬甲， 馬甲之上還有白甲。那教子兵中的步甲馬甲並不是看你是否是騎兵， 而是他們在軍中的武力等級。
教子兵中的馬甲， 每個人最都有七、八年的從軍經歷， 算得上是征戰經驗非常富的老兵了。
各人都是臉漲得通紅， 只是看著謝一科道:"謝頭， 怎麼辦?”
黃國庫眼中閃著火熱的神。聲音卻是沉著:"謝頭， 機會難得， 幹了吧！”
這幾日， 舜鄉堡這小隊夜不收看到的都是至十幾人的清兵哨探， 沒有勝利的把握。不過眼前清兵只有六人， 己方有十一人。勝算頗大。如果殺了這幾個清兵， 或是捉幾今生口回去， 這功勞就大了。
謝一科年輕的臉上也是漲得通紅， 他呼呼地急促氣， 一咬牙:"， 幹了！”
他一聲低喝小隊中人紛紛準備。或是拿出手鏡， 用火點著手鎖 的火繩， 鏑口的木塞也是取出， 用通條將裡面的彈藥夯實。又或是取出短弩， 給弩上了弩箭。
又或是取出飛斧標槍在手， 溫達興從後取了一銳利的標槍， 眼中兇四。黃國席也是將手中手統的火繩點燃， 只是咬牙切齒， 白面書生形象， 經盡數不在！
謝一科安排:"溫兄弟。你帶兩個人從左翼包抄， 黃兄弟， 你帶兩個人從右翼包抄， 剩下的人， 全部跟著我！”
他為眾人打氣道:"殺了這幾個邈子， 大夥都是大功一件， 就算戰死了， 大人也會照顧好我們堡的家人， 兄弟們， 拚了！”
※
老白牛:
昨天寫了一部分， 不過不滿意， 今天又重新寫過。
未來幾章是卓關鍵， 所以得仔細考慮再下筆。
昨天沒有更新， 就看到有些讀者在那說風涼話。老實說， 作者也是之軀， 俗世之人， 難免會有諸多俗務纏， 有時雜事多， 或是狀態不好， 休息下是很正常的。
現在這種氣氛， 搞得每天必須更新跟憲法規定的一樣， 記得幾年前不是這樣的， 每天湊點字數出來就是尊重讀者， 沒湊出來就是不尊重?
每天趕稿， 沒有時間仔細思考。頭腦一團漿， 對， 對作品都是個極大的危害， 也沒有時間陪伴自己的家人。以後每個星期六休息一天， 為了兩個錢， 把自己搞壞了， 不值得。
如有讀者不滿意我決定的。可以走， 不勉強！不過走時請安靜些。不要在書評區， 我會刪的。
以後也不想關注訂閱， 月票， 打賞等況， 靜靜把我的文寫完， 把心要表達的東西表達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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