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俊雖然到十分鬱悶,但還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調整了過來。
畢竟,那些大風大浪都已經見過了,還怕這種育兒問題嗎?
雖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領域,但陳道俊有信心把陳福珍扭轉回正途。
“所以,父親,福珍姐現在的況怎麼樣了?”
陳藝興坐在飛機上,忽然開口問道。
“快了,很快就能夠讓那臭小子出馬腳了。”
陳道俊叉雙臂,冷哼了一聲。
上一世,陳道俊確實是沒有怎麼關注寒國財閥的這些花邊新聞,但有一件事是哪怕不主關注,也會略有耳聞的。
這件事的影響十分之大,事件的主角正是財閥中的長公主和一名保安,這個醜聞還影響了財閥的名聲和發展。
傳聞,財閥長公主不顧父母勸阻,一心要和那名保安在一起,爲此不惜與父母斷絕了三年的來往,最終才把父母給泡,不得已同意了這一門癩蛤蟆吃天鵝的婚事。
但這事之所以傳到陳道俊前世的耳朵裡,並不是因爲他們這不對等的份,但長公主最終還是力排衆議確認了關係,而正是因爲那保安在婚後出獠牙,向長公主表自己蟄伏三年,只爲一個字。
那便是“錢”。
爲了錢,他冷暴力財閥長公主與之分手,並且在長公主提出分手的同一時間,向長公主索要了100億韓元的分手費。
這個新聞,陳道俊一開始並沒有想起來,畢竟當初自己也只是慨一下有錢人真有錢,之後便再也沒有去關注過。
但當這一世,陳福珍擲地有聲地對自己說,要和保鑣在一起,追求真的時候,陳道俊頓時覺得這不好的回憶涌了自己的腦子裡。
在這之後,陳道俊沒有急著激怒失去理智的陳福珍,而是任由發展。
但這並不代表,陳道俊就不管這件事了。
相反,他是把自己藏在了海浪之後,冷眼旁觀著,等著捕捉李振通出獠牙的那一瞬。
“父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想我可以做到。”
陳藝興看著瞇著眼,若有所思的陳道俊,當即遂自薦。
陳道俊轉過頭,死死地盯著陳藝興的眼睛看。
良久,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直到陳藝興的額角流下了一滴汗,陳道俊才放鬆了下來,轉而了陳藝興的頭。
“有什麼需要你的地方,我自然會和你提的。”
陳藝興也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
陳道俊沉默著著窗外。
有一瞬間,他在看到陳藝興沉著冷靜的眼神時,懷疑過他是不是也是什麼轉生而來的人。
這也就能夠解釋,爲什麼陳藝興這般突出地聰慧。
不過,在看到表面上十分冷靜的兒子,在遭自己的眼神凝視之時,還會忍不住慌張流汗,便把陳道俊的顧慮打消了。
有一些生理反應,是沒有辦法掩藏的。
若是換做自己,哪怕年齡只有二十多歲,也不會在這種力之下表現出來什麼慌張。
還好只是多慮。
一天以後。
陳福珍坐在總裁辦公室裡,漂亮的柳眉糾結在了一起,正焦慮地思考著什麼。
“叩叩。”
短促的敲門聲後,一個悉的影走進了辦公室。
“振通,你來了。”
陳福珍放下被自己咬得生疼的手指,看著面前的李振通。
“親的,發生什麼事了?”
李振通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陳福珍的前,抓著的手,一臉關切地問。
陳福珍看著李振通眼裡的溫暖,心中了起來。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李振通給自己所帶來的緒價值,每一次都來得恰到好。
“振通,我現在有一個項目,貨源渠道已經被順天給壟斷了,想要繼續推進下去,只能去找爸爸才行。”
陳福珍憂愁地說。
“可是現在,父親因爲我們倆的事,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理會過我了,我該怎麼開口?”
聽著陳福珍的話,李振通的眼中閃過一芒。
“是很重要的項目,必須得要去找到父親通才能做下去嗎?”
李振通十分認真地看著陳福珍略顯憔悴的臉。
“是啊,該怎麼辦纔好?”
陳福珍憂慮地點了點頭。
“親的,這樣好不好?一直以來都是你在負責這些,我在你邊看了這麼久,也已經學到了不的知識。”李振通握住了陳福珍的手,“這一次的涉,目的就是要讓陳會長鬆口給我們放開貨源對不對?那就讓我去涉吧。”
聽到李振通的話,陳福珍頓時瞪大了雙眼。
“不不不,這怎麼行呢?父親都直接把你給炒了,恨不得這輩子都看不見你。”
“但是,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不是嗎?”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