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黑道之路 第114章 兵哥的聲名
「先生,我們經理很忙,如果沒有問題的話請您先結賬好嗎?」
這筆冤枉錢怎麼給?何況以為來唱歌消費肯定不高,上只帶了兩千多塊,要給也不夠啊。
「快把你們老闆來!」余定樓不勝酒力,酒有些上腦,大力拍著櫃檯。
旁邊還有五六個氣勢洶洶,穿著保安服,牛高馬大的男人來回走,不時過來一眼,看樣子只要一有靜就會上前打人。
風的大堂經理跑了過來,上下打量余定樓一番,冷笑道:「沒錢還玩人?告訴你,我們所收的價格非常合理,就給你打個折,去掉零頭好了,收你一萬塊。」
「別理他,我們走。」廖學兵搭上姜鋒、余定樓的肩膀。
「不行,我要跟他們理論理論,憑什麼收我們一萬塊!」余定樓掙開他,瞪著大堂經理:老子怕你不?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你們消費了這個價值的東西,就得付出這麼多錢。沒錢就把人扣押著,打電話朋友拿錢來贖。」大堂經理叉著腰說。
廖學兵揚手給了一耳:「哪來這麼多嘰嘰歪歪的廢話?給我滾!」
手勁其實並不大,但大堂經理細皮,半邊臉頰已經腫了起來,捂著臉倒退幾步,急怒攻心,對幾名保安喝道:「看什麼看?還不快給我上?」
一個虎背熊腰的保安站出來,手按關節,發出卡卡的響,獰笑道:「兄弟,跑單是不好的行為。」
廖學兵連忙擺手道:「等等,你們老大劉江出來,我有話對他說。」
「怎麼?你認識我們老大?」
廖學兵認識滾石K廳看場子的老大劉江,兩人一起吃過飯,曾聽他提過在月灘路滾石K廳當打手,此時提了出來,心想有人解決這事就行了,沒必要在幾位老師面前打架。
既然提到老大的名頭便不太好手,那保安冷笑道:「老大在裡面喝酒,我人去請他,如果老大不認識你,那一萬塊可就要翻倍了。」
一個滿臉橫,鼻頭有顆大黑痣的男人罵著從樓上走下來:「早說了不要煩我,什麼人擺不平?我野豬劉有什麼朋友會到這種低級場所來消費的?」
「但,但是,他說他認識你啊!萬一壞了老大你的朋友義氣怎麼辦?」一個保安在他後抱怨。
「啊!兵哥!怎麼是您,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野豬劉突然兩眼放,老遠就出手,三步並做兩步跑了過去,臉宛若三九寒冬忽然刮起春風,暖得嚇人。
「豬頭三,做哥哥的有難了,先借一萬塊來再說。」
劉江其貌不揚,為人卻真個爽快,也不多問,逕自到櫃檯拿了厚厚三疊紙幣塞到廖學兵手上,道:「兵哥,這裡有三萬塊你先拿著。對了,你有什麼難?到底誰敢在太歲爺頭上土啊?再說,這裡是我地盤,有什麼事還可以找我嘛!」
廖學兵開個玩笑,沒想到這傢伙還真是豪爽,心中太用,拍了一萬塊到大堂經理臉上,說:「豬頭三啊,這事說來話長,今天我和幾個朋友是來滾石K廳玩樂的,喝了六瓶酒,了八個子,花了一萬塊,上沒帶這麼多錢,只好跟你借了。」
劉江是個既好面子又講究黑道義氣的傢伙,覺得在廖學兵面前丟了人,馬上抓起大堂經理,怒道:「你這個臭婊子瞎了狗眼,竟敢敲詐到我兄弟的頭上來了!」狠狠賞了幾掌。
大堂經理哭道:「我事先不知道是劉爺您的朋友大駕臨哪!我,我以為……」
「滾!」劉江把搡到牆腳,對廖學兵說:「兵哥,這娘們有眼不識泰山,走,咱們去喝幾盅,還有幾位朋友,也一起來,不醉不歸。」
「哈哈,趕明天吧,現在晚了。」廖學兵說著把剩餘兩萬塊還給他,知道這傢伙絕不是因為自己的名頭才如此結,道:「老劉,你是個爽快人,以後有什麼需要的,知會哥哥一聲,能夠辦到的一定上。」
劉江自覺得失了面子,哪裡還好意思收回那筆錢,又推了回去:「兵哥,你太見外了。」
「慢著!」廖學兵突然看見玻璃門外站著一個悉的人影,忙拉著姜鋒等人躲到櫃檯後面。
「兵哥?你這是?」
廖學兵以手示,做了個聲的手勢,悄悄說:「等下門外那個人進來,有什麼要求盡量滿足他。你且附耳過來,我有話代你。」
門外秋風中孤立已久的邱大奇終於做出了自從二十年前結婚以來最重要的決定,堅毅地轉,推開玻璃門。
下午時不蝕把米,被老廖借題發揮,坑了五千塊,回家後不知如何開口。以前無論大事小事總是沖老婆,今天未進門已經心虛,飯桌上編了個要組織經費的怪異理由。老婆見這理由來路不正,又見他閃爍其詞,含糊其言,不免大起疑心,旁敲側擊地問。邱大奇不會撒謊,沒幾下就丟盔棄甲,道出真相。
老婆一聽原因,毆打學生致其手斷賠償五千塊,這還了得,頓時又哭又鬧,大這日子沒法過了。夫妻倆狠狠吵了一架,他老婆忍讓多年,二十年的積怨一旦發出來,後果相當嚴重,從某年某月某日邱大奇打壞一個水壺說到某年某月某日邱大奇晚上喝醉夜不歸宿,從他不洗澡不講究個人衛生說到他自私小氣懶惰無聊,一條條羅列出來,如同呈堂罪狀,惡行罄竹難書。
這場罕見的吵架從下午六點持續晚上九點,邱大奇罵不過老婆,數不出的缺點,回不了,中積鬱難當,當場離家出走,一人在街上溜躂。
這麼一走,竟然走到月灘路,街邊野店的小姐嬉笑怒罵,或是搔首弄姿,讓邱大奇心蠢蠢,二十年沒出過軌,今天怎麼也得對不起那黃臉婆了!
而且心裡的鬱悶勁更不用提,急想找地方發洩,那些看似不怎麼正經的孩勾起了他的慾火。在滾石K廳門口徘徊良久,天人戰:是進去呢,還是不進去?兜裡還有幾百塊,想來花費不會太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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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黑道之路 第115章 奇合歡散
中秋時節的涼風已有些蕭索,他猶豫十多分鐘,耳聽那一聲聲清脆的笑語,眼見街邊走過短姑娘,心道:「這不犯錯誤,這是捍衛做丈夫的尊嚴。」推門而,心頭一塊大石終於落到地上,有道是:六塵此日開,心有雜念路徘徊,滾石門外歎因果,從此不是正經人。
大堂經理來不及補妝,發麻的臉蛋迎了上去:「這位先生,是一個人還是和朋友有約?」
「我,我一個人……有沒有……」邱大奇眼睛在遠沙發上坐著的幾個孩上逛了一圈。
大堂經理觀察,劉江又吩咐過盡量滿足這人要求,笑道:「先生是來找樂子的吧?我們這裡剛到了幾個十九歲的大學生,先生要不要試試滋味?」
「那個,那個,多錢啊?」邱大奇明白自己荷包裡的錢對想也不敢想,便向沙發那幾個在煙打牌的孩。
「先生,不貴的,那個大學生急著給學校學費才想到要賣,五千塊就可以了。」
「什麼?五千?還有別的便宜點的嗎?」
五千還嫌貴?你當這裡是賣豬的啊?可劉江的話不能不聽,眼珠一轉,說道:「反正那個大學生很急,就五百塊好了。」
「五百?真的嗎?」邱大奇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千年不嫖娼,一嫖娼到個,太幸運了。
「小,快過來,有人來學費了!」大堂經理招招手。
邱大奇高興中也沒聽到說的是「有人來學費」還是「有人來替你學費」,回頭一看,一位梳麻花辨的孩朝他跑來,一面跑一面挖著鼻孔喊:「帥哥——」
邱大奇嚇得退了一步,心道:「豬攤上二十塊一斤的是,二塊一斤的是腐,花柳巷裡五千塊的是,五百塊的是如花,果然沒錯。」
但那孩把手拿開,相貌還是滿端正的,挽起他的說道:「帥哥,走吧,上樓去。」
邱大奇樂開了花:二塊錢也有買到好的時候。順勢將手搭於那孩的部,笑道:「,你在什麼學校讀書?」
兩人依偎著上了六樓房間。
廖學兵趕鑽出來:「野豬劉,你這裡的房間有沒有攝像頭和窺孔?」
野豬劉道:「噓——小聲點,別讓別人聽到。跟我來。」對姜鋒等人再三抱歉,邀請三人去豪華包廂喝酒,了三個上等姿的作陪。三人免費,不花錢的便宜不佔白不佔,一時得意忘形。
野豬劉帶著廖學兵來到一樓的監控室,作員對他們問聲好,裡面還有道門,打開了是間室,不到二十平米的空間擺滿儀和閉路電視屏幕。「兵哥,就是這裡了。」
「好你小子,快開電視,把那小子的醜態全錄下來。」
「兵哥,他跟你有仇麼?我讓人把他的手剁下來。」野豬劉說著撥了電話:「婊子,剛才小帶那人去了幾號房?哦,哦,知道了。」順手把其中一臺電視以及電視機頂小盒子的開關擰開。
「不就暴力太沒意思了,要慢慢玩才有趣。」廖學兵說。畫面不是很清晰,而且攝像頭只有一個俯對著床的角度,如果人不在角度就什麼都看不到。
「其實我無聊的時候經常跑來這裡看現場直播,非常刺激,哈哈。有個白人喜歡玩待,經常跑來我們滾石,我們這裡的姑娘得他直上帝。」
有人走進了鏡頭,邱大奇摟著小就要服。小推開他輕笑道:「死相,快去洗個澡。」邱大奇魂飛天外,家裡黃臉婆哪有這般挑逗啊?趕掉服進了洗澡房。
廖學兵忙問道:「野豬,你的場子有什麼藥?」
劉江扳著手指頭說:「搖頭丸、冰、K,呃,春藥方面有烈三步倒、寡婦思春丹、一柱擎天、阿三神油、一夜九次郎,好幾十種,數不過來。」
「打個電話讓那的給他下幾劑慢猛藥。」
「兵哥,這你就外行了吧?哪有既慢又猛的藥?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指的是開頭沒什麼效果,到了時間才發揮,後坐力強的藥吧?有種藥做『奇合歡散』,起效很慢,服用後藥在起碼要運行三個小時才會到達部,到時如狼似虎,勢不可擋。可惜小沒帶在上,我這裡的小姐一般只帶有阿三神油之類常用藥。」
「想個辦法給送過去。再讓小在三個小時把那傢伙搾乾,等他回到家裡,奇合歡散發揮作用,哈哈……」
「兵哥,你還真是歹毒。」
劉江隨即給手下人和小打了電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代一通,到外頭人拎了一箱啤酒和幾碟下酒小菜進來,有滷水鴨下、蔥油拌雙耳、醬肘子、涼拌五彩,都是有名的冷盤,廖學兵犯不著客氣,拉開一罐啤酒咕嘟嘟喝了幾口,抓起個豬肘子就啃,道:「這老小子洗澡恁久,該不會是煤氣中毒了吧?」
有個兄弟陪著喝酒,劉江也高興,同他了杯子,「我們這裡熱水供應,不會有煤氣的。」
兩人其實算不上深,只是彼此格對胃口,便一見如故,說話做事也都放得開。
「你這K廳是怎的結構?」
「一樓是迪士高舞廳,二樓三樓是包廂,四樓桑拿洗浴按,五樓六樓是客房。小帶你那仇人上的就是六樓。」
老廖又喝了口酒,仍不見邱大奇出來,看看時間已過了十分鐘,不耐煩道:「老小子如此急,怎麼會憋那麼久?野豬,你怎麼沒在洗澡間裝攝像頭?」
劉江搖搖頭:「洗澡間空間太窄,沒必要請專業技人員裝個特別偽裝的攝像頭。房間面積大,攝像頭隨便怎麼裝別人都不容易發現。哦,他們發來短信,說奇合歡散已經送上去了。」一直坐在床沿等著的小走出屏幕視線之外,大概是去拿藥了。
第五卷 黑道之路 第116章 慾燃燒
邱大奇終於出現在屏幕上,一不掛,頂著個大肚腩,材無比難看。耳機裡傳來小的聲音:「大哥你好健壯啊,真是太喜歡了。」
邱大奇明知言不由衷,卻也不住到飄飄然,心道:「黃臉婆哪裡會說這種人的話?只有小姐才會逢迎,才會不計較我的啤酒肚,不會數落我三分鐘就洩,自忽略我的所有缺點,想上就上,要走就走,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嫖。」
一把抱起小怪笑道:「哈哈,小人,我們來玩個痛快。」
小強忍著心的厭惡,笑著推開他:「不要那麼急嘛,人家這裡有點藥,吃了就龍虎猛,玩得開心一點。」在小提包裡拿出四顆藍膠囊。
劉江的眼睛都直了:「普通人吃一顆就夠厲害了,小居然給了他四顆,當我的錢不是錢啊?」
廖學兵不願多看男人,便轉過臉來說:「野豬,你等一下安排安排……」低聲對他說了幾句,劉江點頭稱是,翹起大拇指道:「兵哥,估計這傢伙要被你玩崩潰。」
邱大奇二十年來一直與妻子乾的過日子,早喪失了激與浪漫,工作勞心勞力,同事上司關係要搞,晚上還得隔三差五喝酒應酬,每週與妻子房事也如同例行公事,了無生趣、味同嚼蠟。這時與小同窗共枕,話綿綿,當真是說不出的新鮮刺激,如同一個人幾十年如一日每天都吃大白菜,突然有一天吃上了黃花菜,頓覺味無窮。
他馬上毫不猶豫地想把妙的覺持續得久一點,可惜四十多歲的軀力不從心,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聽了小的話不疑有他,接過藍膠囊一口吞服。
跟下來的畫面兩人又是一番麻對話,阿哥阿妹個不聽,廖學兵懶得再看,與劉江了幾杯酒便想著告辭,等待邱大奇第二天的好戲了。
「小人,我們來玩點刺激的好不好?」
「刺激?怎麼玩?」
「我,我上段時間剛看了一部『捆綁』系列,覺得有意思的,不如來捆綁一下吧?」
聽到這裡,廖學兵忍不住大笑出聲,邱大奇還真他媽的太強了,對他真是塵莫及啊。
小不太理會,可是記起劉江的代,只好勉強應道:「好像還可以吧,綁你還是綁我?」接下來二人種種醜態,不堪目。
雖然得知了邱大奇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可這並不是廖學兵關注的結果,看別人做無趣得很,只觀察了幾分鐘便瞌睡蟲腦,呵欠連天。
「怎麼,兵哥?不過癮?我找個有意思的房間給你欣賞如何?好像五零七號房那個洋妞在服侍客人吧,另有一套獨特功夫,包你大開眼界。」
「拜託,我可不像你,對窺不興趣。你小子盡幹這種有損德的壞事,小心以後死了要下地獄挖眼之刑的。」既然知道邱大奇已經吃了奇合歡散,最初的好奇勁已經消退,沒必要在這個地方消磨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點小事,有空再來與你閒聊。我那幾個朋友,你們好好照顧,讓他們玩盡興點。」
劉江慌忙挽留:「兵哥,急著走幹嘛?我請你上樓按,輕鬆輕鬆。」
「看得出你熱好客,好意我心領了,下次再說。」
「兵哥,您走好。」劉江把他送出大門,托車去得遠了,兀自還站在街邊揮手。
兩個小時後,邱大奇扶著腰慢慢從房間踱出,既是滿足又是痛苦,兩個小時的高負荷運令他小抖個不停,暗道:「五百塊玩兩個鐘頭,價值回票。我以後存些私房錢,每個月來輕鬆那麼兩三天就夠了。」
走到樓下總臺結賬,收銀員說電腦系統有故障,讓他在大廳邊的沙發上坐著稍等幾分鐘。那張沙發後面也有一張沙發和茶幾,是K廳小姐常坐等候客人挑選的地方。這時四五個孩邊玩撲克牌邊聊天,其中一孩笑得很大聲:「聽說小那貨染上了梅毒,我都不敢跟坐得太近。」另個人說:「噓,小聲點,小在六一三號房陪客人,估計要下來了,小心別讓聽見。」
邱大奇晃然如遭雷擊:六一三號房,不是剛才我那間嗎?那個大學生,不是也小嗎?,,染上了梅毒?
宛若從溫室墮冰窟,又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他被這個消息驚得遍發涼,腦際一片空白,那些孩接下來說什麼便一個字都沒聽清。
梅毒?單不說這種病導致承的折磨,萬一讓妻子知道,這小日子就沒法過了!
結了賬出門,猶如行走一般行走在月灘路的人行道上,冷風一激,腦子更是彷徨。我邱大奇一生謹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錯,為什麼啊為什麼?我就一時衝幹了這種蠢事呢?
用力拍著額頭,悔恨莫及。回到家裡已是凌晨三點,躡手躡腳走進臥室,妻子早已睡下,臉龐安靜寧和,邱大奇心中歎道:「終究還是自家老婆好。」了服上床,忽覺一氣熱騰騰地從小腹冒起,一時慾火難耐,不大吃一驚:「剛才,剛才在滾石K廳不是已經發洩過了嗎?怎麼還會……不可能吧?難道我因禍得福,雖然染梅毒,但也重振了男雄風?」
那慾火愈燒愈烈,終於難以克制,把手向在他眼中突然變得如花似玉的老婆,心中紛念頭糾纏不休:「萬一我又把梅毒傳染過去,那我們一家子可就完了啊!」
他不是格太堅毅的人,短短幾秒鐘,慾戰勝了理智,一番作將妻子驚醒:「老公……」邱大奇又又愧,卻難以停止下來,他連吃四顆奇合歡散,威力大增,搞得妻子仙死。
邱大奇剛才在滾石K廳就已經被淘空了子,這時不過靠藥撐著,部劇烈作痛,慾強烈也顧不了那麼多,又是一陣快馬加鞭。妻子好生奇怪,晚上吵架夾帶的怨氣皆化為烏有,盡力配合。邱大奇僅存的一點理智覺得不妥,暗中苦,很快又被慾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