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深宮一深似海,那個男人從小就在水深火熱、謀算計的環境中長大,最擅長的便是攻于心計,玩弄權勢。
他幾次接近,必有目的,若是掉以輕心,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景瑜皺起眉頭,“六姐,攝政王向來不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有的東西……他都有。”
錢,他富可敵國。
權,他與皇帝平起平坐。
勢,他勢傾朝野。
地位,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葉君覺得自己被葉景瑜鄙視了,捧著自己的口,十分傷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有丁點利用價值?”
年心頭一,知曉說錯話,忙解釋道:“六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君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傷心得。
雖然這家伙的胳膊肘往外拐,但他說的話卻不無道理,像攝政王那樣的人,要什麼會沒有?又何必來接近?又能給他帶來什麼利益?
絞盡腦,實在想不到自己的利用價值所在。
忽然瞥見銅鏡中那張絕的小臉,腦子一靈:“我知道了,他一定是貪圖我的貌!”
葉景瑜:“……”
攝政王不是那麼淺的人。
葉君想通了這一點后,對著銅鏡、捧著小臉,欣賞著自己的絕世容。
這張臉毋庸置疑、生得是極的,那眉眼、那廓,一寸一毫都像是拿尺子比過的,形容了多一分則胖、一分則瘦的完比例,十四歲的年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的稚、的勾人。
欣賞了足足半個時辰,才悠悠的嘆道:
“唉,我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小妖!”
葉景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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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都城中,有某些流言蜚語飄了出來,在百姓們之間傳遞著:
“聽說了嗎,攝政王殿下府行盜竊之事,被捉了個正著,還被扔出來了。”
“真的嗎真的嗎?不可能吧,攝政王要什麼沒有?怎麼會去做那種事?”
“千真萬確,我親眼看見……”
“天啊!”
“攝政王殿下這是來驗人間疾苦的嗎?”
與此同時,攝政王府,下人們低頭辦事、匆匆路過,鮮言語,整座府邸籠罩在一沉甸甸的抑氣息之中,王府主院,更是氣息沉沉。
席影和常風低著頭,眼角余觀察著那坐在床榻上、神極沉的男人,心頭繃著一弦,張到了極點。
跟隨主子這麼多年,還從未見主子吃過這種氣……
常風當即拍桌,“主子,屬下立馬將葉小姐綁回來,給您出氣!”
男人的神再次一凜。
席影忙按住常風的手,稍上前半步,低聲道:“主子息怒,葉小姐或許是被欺凌太久,生出警惕心,對邊的所有人都格外防備,這才對您……”
墨冉回想今日之事,想著都城的流言蜚語,墨眸微微瞇起,輕著薄,“呵。”
席影和常風見主子忽然作笑,虎軀一震,神驚恐。
主子笑了?
笑了?
難道是葉小姐下手太重,迷藥的份量下重了,傷到了主子的腦子?主子變傻子了?
“主子,您……沒事吧?”兩個下屬擔心壞了。
墨冉卻是放聲大笑。
之前,他有心接近,需要利用替自己辦一件重要的事;但隨著這段時間的接,那丫頭的機智伶俐、大膽聰慧,次次挑釁,令他起了興趣。
他邪肆的著瓣,目銳如鷹,“本王為民除害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