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劉菲有些不解看著江歌,“老板,你你買筆也就罷了,還賣個團,難道你要出家當和尚嗎?”
作為現代的不理解江歌的作,如今現代設施富,有沙發有椅子,沒必要用到團吧。
“是嗎,看事不能看表面,你看你老板我什麼時候吃過虧?”
江歌斜了小助理一眼,然后對秦戰說道,“團給我!”
秦戰趕把團遞給江歌。
后者直接說道,“再把你上的軍用匕首給我。”
江歌記得秦戰上一直里面放著把匕首,這是軍人的習,現在但是有用了。
“好的老板。”秦戰睜著眼睛,雖然不解,還是彎下腰取下了上的匕首。
接過匕首的江歌直接刷刷幾下對著團畫了幾刀,瞬間漂出許多絨,在眾人一臉不解的目下他把手進團拿出了一本黃封皮的書籍。
上面寫著幾個繁字《太上老君清心經》,書籍保存完好,明顯有些年頭了。
“這里面居然有一本書,老板是如何知道的?”
眾人愣住了,都是有些驚訝的看著江歌手上的書,后者也不解釋直接翻了起來,他發現這是一本手抄本的道經,旁邊還有許多注釋,似乎是一些悟。
經文繁奧,江歌看得云里霧里,不過通過赤瞳他卻發現書籍的歲月之氣非常濃,更有一黃,這與上次那個劉邦的青龍玉佩很相似。
這黃的氣息是什麼,他想不通。
“是本古書,不枉我演了那麼久的戲。”
江歌把古書合了起來,打算以后慢慢研究。
現在天已經到了中午,互市也開始收攤了,通常這里只擺半天,因為許多人都是遠道而來,他也沒了繼續撿的必要,帶著幾人吃了飯,然后開車回到了萬寶閣。
然后直接打電話給楊飛云,讓他過來看看,打算把《十八層地獄圖》給對方。
半個小時后,楊飛云匆匆忙忙趕了過來,當聽說江歌的話直接懵了,“你說讓我拿這幅《十八層地獄圖》給老丈人,不合適吧?”
“我第一次去友家,就送《十八層地獄圖》這會不會不吉利,我怕友直接揍我。”
他嚴重懷疑江歌是作弄自己。
“這可不一定,你還是先看看圖再說吧,再說了老爺子喜歡修道,那更應該是不拘泥于世俗的人,我這里除了這幅圖還有兩本古道經一并當做禮好了!”
江歌也知道這個誤會,但是還是堅持己見,在他看來這幅圖十分不錯。
“好吧,我看看!”
楊飛云也不好拒絕江歌的意思,打開整幅圖看了起來,由于圖畫有些長,卷開居然有三米多長,盛大而宏偉,讓他不由態度認真了起來。
從畫工到描述的景都是栩栩如生,宛如一副人間對照,充滿了道家思想,楊飛云越看越覺得是副好畫。
“不錯,這意境表現得很到位,似乎是位道家高人所畫,就是不知道是誰?”
他也是有欣賞水平的人,瞬間對圖畫有了好。
“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吳承恩的筆記。”江歌笑了笑。
“吳承恩?”楊飛云震驚了,作為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沒聽過吳承恩,《西游記》總看過吧,這部四大名著的名氣不止是國甚至國外學者也很喜歡。
可是他又好奇了,吳承恩只是個小說家,什麼時候畫了這樣一幅圖。
“不應該啊,吳承恩是寫小說的。”
“那是你不了解他的經歷,早年間他也曾窮困潦倒,靠替人寫家書抄書為生,畫一幅畫算什麼,而且西游記的圖可是他畫的,繪畫技不錯,我已經對照了筆記,應該是本人。”
“而且你看署名雖然只有一個吳字,但是按照間距應該是三個字的名字,不信你可以找專家鑒定筆記。”
江歌毫不擔心,以他的赤瞳掃描,是不是同樣的筆記非常清楚,這絕對不會錯。
“老板,我看看你什麼時候收了吳承恩的作品了?”
柜臺上的徐掌柜聽到兩人的談話也瞬間來了興趣,走了過來一臉急迫。
“好,那就讓徐掌柜掌掌眼!”江歌笑了笑。
徐掌柜謙虛道,“我哪里比得上老板的眼。”
話雖這樣說,他還是一不茍看了起來,里也是嘆著這幅畫意境到位,當看到筆記的時候也是驚訝了。
“好像的確是他的筆記,很像,如果這幅畫的是那個朝代的年限,那麼應該沒錯,吳承恩沒寫小說前也是個打雜的。”
“如果真是這樣,老板可是為國家發現了一件新的寶啊。”
徐掌柜有些慨,其實心中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確定,而且文年限鑒定也很簡單,只要對上這幅畫價值也不低。
“真是太好了,這樣說來這幅畫價值不低啊,又是名人所作,老人家肯定喜歡,不過就是容稍微有點麻煩。”
楊飛云也是很高興,能找到這樣一幅畫已經很不容易了,只不過還是有些猶豫,畢竟第一次上門送這樣的畫合不合適。
“哎呀,我的楊經理啊,你可真是,要是老人家詢問或者不滿意,你就說是你以這幅畫表達決心,如果對朋友不好就下十八層地獄,我就不信他還不高興。”江歌笑了,覺得楊飛云有些轉不過彎來。
“江歌,你可真他媽是個天才!”
一聽這話,楊飛云直接瞪大了眼,還有這樣曲解意思的?
明明是一件壞事瞬間變了好事。
他開始佩服起這個弟弟。
他已經下定決心就用這個理由,到時候無論老人家是何態度都要說這句話,他已經可以想象友該是何等的,老人家又是何等放心把兒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