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
敲定了策略,江歌帶著眾人下了車。
夜郎酒吧只能算附近一家小酒吧,魚龍混雜,安全問題一直得不到保障,不過一些三流人員就喜歡混跡在這樣的酒吧。
撿尸、下藥、魚是老司機最喜歡的事。
“幾位,有預定嗎,沒有預定門票三百,士免費,可以帶一個男人。”
門口,兩個服務生儀式化的詢問。
幾人也沒有意外,通常小酒吧都是這樣的,門票按人頭算,為了吸引生去玩提出免費策略,同時允許帶一個男人不用給門票。
也就是說四個人只要付兩個人的錢。
江歌自然不會跟這些人計較,拿出六百塊買了一張通行證,一進酒吧就被狂躁的DJ染了。
里面客人只有幾十個,生意一般般,不小年輕跟同伴在拼酒,如果有生,鐵定是被灌酒的對象。
“那個扣你閨的家伙是誰?”
江歌打量了一眼問起了正事。
“就是那個那個小頭,在舞池里跳舞呢,你看那邊…”
詹月順手一直右前方舞臺上的一個小頭,約二十來歲,肩膀上紋著一條龍,正在跟一個滿人跳舞,那作不堪目,說是跳舞更像是調。
江歌點點頭,對著肖宏使了個,示意他帶詹月過去把人過來。
“詹小姐,你帶我過去吧,我跟他聊聊!”
肖宏明白了老板了意思,這種事自然不需要自家老板出面。
“好的!”
詹月點頭,看了一眼一的肖宏,覺得來了底氣,耀武揚威的走了過去,然后拍了拍那小頭的肩膀。
“誰啊?”
小頭覺到了,轉過頭看著詹月眼睛一亮,“原來是你啊,你把錢帶來了,你等一下,我把這場舞跳完了再說。”
“還跳什麼舞,你不想要錢了,我的閨怎麼樣了,你沒欺負吧?”詹月趾高氣昂。
“也沒什麼,現在正在陪幾個老板喝酒呢,如果你再來晚一點就不一定了,哈哈。”
“別打擾我,等我跳完舞再來會會你這個小。”
張越給了詹月一個曖昧的眼神,見伴有些不耐煩趕又拉著開始了,這人可是他剛上手的,還沒熱夠,自然不想讓對方不開心。
而詹月一聽他的話卻是氣壞了,“什麼,你居然讓飛機場去陪酒,你不知道不能喝酒的嗎,對酒過敏!”
“什麼酒過敏,我可不管,騙誰呢。”
張越本不信,也沒注意詹月后面的肖宏。
這時肖宏忍不住了,一把卡住小頭的肩膀,讓他跳舞的作不得不停了下來。
“你干什麼,放開我,你是這小丫頭請來的幫手?”
這時吳越才注意到后面的肖宏,看這個家伙魁梧的形也是知道是個能打的角,不過并不慌,這里可是他的地盤。
“趕帶我們去,沒聽到說人家酒過敏嗎?”肖宏冷著臉,不想讓老板給自己的任務失敗。
“我要是不去呢?”
覺到自己的臉面大失,張越臉也變了,推開了邊的人。
“你要是不去我就綁你去!”肖宏眼兇。
“好,我就過去看看,看你們耍什麼名堂。”
張越眼珠子一轉,狠狠的一甩手,這個時候他的手下已經注意到了這里,紛紛圍了過來,“大哥,怎麼了?”
“沒事,有人似乎想挑事,不過是來送錢的,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今天別怪我手狠。”
張越擺了擺手,一副大哥大的姿態,暫時不打算出手,畢竟還惦記著錢。
于是跟著肖宏來到了吧臺,此時江歌正拿著一杯尾酒品嘗,旁邊秦戰也是在喝一瓶冰啤。
“老板,這家伙來了,雖然有些不愿,但是還是圓滿完了你的任務。”肖宏對著江歌說道。
這時張越也反應過來了,哈哈一笑看著江歌兩人,“哦,原來你才是做主的,是這丫頭請來的土豪,來送錢的吧?”
“是啊,多錢?”江歌喝了一口尾酒,隨意問道。
“不多,才五十八萬,他們一共來了八個人,還有幾個小混混,都被我打回去了,這些人消費真是大手大腳。”
張越想起了詹月幾人的況,這種喜歡充大姐大的孩兒夠味兒,不過幾個小弟就不行了,被打了一頓現在還不敢過來。
“不是的,大叔,我們只點了一些普通的的酒水,我那幾個小手下也只點了幾瓶酒,還是假的,他們就要五十多萬。”詹月趕解釋。
江歌不由狠狠瞪了小丫頭一眼,小小年紀不學好跟一幫小混混廝混,這下吃虧了吧。
他也知道酒吧里的套路,假酒一大堆,一些不正規的就喜歡仙人跳或者挖坑詐錢,一般人只能吃個暗虧,可惜到了他。
這種小酒吧怎麼可能有幾十萬的消費,那不是扯淡嗎?
“行了,我知道了,這位兄弟,酒吧這一行的套路我也懂,何必欺負一些小丫頭,這樣吧你說個實誠價,如果合適我也愿意給。”江歌看著小頭,如果對方不過分他也不想麻煩。
“哎呀,老板說話就是不一樣,行,我也給你一個面子,把零頭抹去,五十萬就行!”
張越想了想,這錢本來就是詐來的,一點無所謂,他也就是看幾個小年輕花錢大方,這才想坑一筆。
“五十萬?”
“你不是說笑吧。”
江歌臉一冷,別說是他了,秦戰也是斜著眼睛看向這些酒吧打手,眼中煞氣彌漫。
這是不給面子啊,真把自己等人當傻大個了。
面對江歌的質問,張越臉不變,一臉囂張,“怎麼了大老板,你不會連五十萬都給不起吧,我已經給了你面子,別讓我難做。”
他已經吃定了這些人,心中打算不能松口,能多詐出一些是一些。
“如果我就是讓你難做呢?”
“五十萬不可能,五百塊我愿意給!”
江歌坐直了子,知道常規的談判可能解決不了了,已經做好了決裂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