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多手持武的打手秦戰兩人不由停了下來,江歌也是微微意外。
“這麼多人,真是熱鬧啊。”他心中思慮進退,實在不行就撤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你們幾個混蛋,居然敢在酒吧鬧事,真是找死,全給我跪下,不然打斷一條。”
帶頭的是個魁梧大漢,大胡子,眼神兇狠異常。
張越看到幫手來了如同看到救星,連忙跑了過去,臉上的卑微瞬間消失,狠的看著江歌等人,“聽到沒有,我七哥讓你們跪下!”
“跪下…呵呵,就憑你們也配?”
可惜回答他們的是秦戰冷漠的嘲笑,如同看一群小丑。
說著又對江歌小聲說道,“老板,等下我護著你們先走,這里給我和肖宏。”
“能行嗎?”江歌側頭向兩人。
“你放心,更大的場面我們都見過,這不算什麼。”肖宏保證道。
“那好,麻煩你們了。”
江歌點點頭,也知道現在這況待下去對自己不利。
“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抓過來,今天要讓他們長長記。”
七哥冷笑一聲,對著手下揮揮手,頓時十幾個人圍向江歌幾人。
“開干,秦戰你護著老板,他們不敢下死手。”肖宏了拳頭,直接沖向人群。
瞬間人仰馬翻,酒瓶飲料側翻一地,還有摔倒在地的人群。
秦戰也是護在江歌邊,左右,有些力不從心,沒多久上也是挨了幾下。
不過這些打手的確沒敢下死手,畢竟是法制社會,手中的刀多是嚇唬人用,只不過圍著他們一時間也走不出。
“不行啊,人太多,恐怕強沖不行。”
江歌護著小丫頭,自己也順勢踢了幾腳,可惜卻發現本走不出去。
這個策略恐怕不行,前面還有無數人撲過來,照這樣下去累也得累死。
“老板,是我們沒用。”
肖宏和秦戰兩人僅僅的把江歌和兩個丫頭圍在中間,此刻那個醉酒的還沒醒呢,臉上起了疹子,估計得送醫院。
“沒事,對方人多勢重,要不就坐下談判吧?”
江歌心中并無太多擔心,自己無非就是賠償點醫藥費的問題,現在以他的家這種事還是很好解決的。
“住手,都給我住手!”
正當江歌準備坐下來談判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響起,而后一個麗的婦人帶著一群人沖了進來,對著人就是一頓毒打。
很明顯這后來進的人手質量上很好,打得那些打手抱頭鼠串。
場面陷短暫的寧靜,酒吧一方有些錯愕,分不清這些人是哪里來的?
中年婦姿態高雅,猶如的水桃,上散發著大家閨秀的氣質。
見到這人,江歌邊的詹月直接跑了過去一把撲進人懷里,“媽,你總算來了,我都快被人欺負死了。”
詹月一臉可憐兮兮,江歌這才明白這是的母親。
“誰你不聽話,還離家出走,你看現在好了,還要媽媽給你收場。”
中年寵溺的著兒的頭,話里雖是責罵,但不見一怒氣。
“誰爸爸罵我,我才不理他呢。”詹月噘著撒。
“那是你爸爸為了你好,讓你別跟那些狐朋狗友廝混,學什麼不好偏要學人混社會,孩子多危險。”人笑罵。
“我就是覺得好玩嘛,又不是真的。”
詹月還是不服氣,這才想起江歌,趕拉著媽媽來到江歌面前介紹道,“媽,這是大叔,就是對我很好的那個,請我吃飯還幫我救人,人可好了。”
然后對江歌解釋道,“對不起大叔,我通知了家人,主要是擔心閨的病。”
“什麼大叔,會不會說話,你看人家這麼年輕,應該哥哥。”
中年婦打量著江歌,但見這人一表人才不像是心思流膿的人,這才笑道,“你就是江老板吧,我是詹月的母親譚若惜,我聽兒說起了你對的幫助,謝謝你。”
“你好,其實我也是意外跟詹小姐認識,遇到麻煩總不能袖手旁觀,說起來還是我的客戶呢。”
江歌笑著回應,一邊也在打量著這個人。
說實話從沒見過這種氣質的中年人,一顰一笑有種雍容華貴的氣度,保養的非常好,材相貌可以打到95分,在鮮花盛開的年紀,不知是什麼的樣的家庭才能培養出來。
他猜測這婦必定是大家族出,普通人家是養不出這種氣度的。
“哦,客戶?”譚若惜聽著江歌的話微微疑,這個細節兒并沒有講過,出大家族見過社會百態,也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是的,說起來詹小姐賣了一件古董給我,我是做這方面生意的。”
江歌沒有瞞直接說了出來,他知道看對方的氣度就知道非凡,有些東西藏著反而印象不好。
“大叔,你怎麼…”詹月有些無語,吐著舌頭一臉埋怨,可不想讓家里人知道。
“哦,小月又不聽話了,又爺爺的古董換零花錢了,這可不好,老人家氣壞不行。”
譚若惜有些意外的看了江歌一眼,又瞪了一眼兒,沒想到這年輕人實在,也不怕吃虧,于是說道,“這樣吧,江先生,小月那件古董我以雙倍的價格回收,畢竟是老人家的東西。”
“當然可以,那件古董我一直留著呢!”
江歌笑了,這人懂得投桃報李,瞬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自己也賺了幾百萬,這就是人世故啊。
“那就好!”
譚若惜點頭,這才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包廂,發現所有人目都落在幾人上,由于人太多包廂里空氣很差,忍不住揮手驅趕了一下雜的空氣。
對著帶頭的打手說道,“我是彭城詹家的人,詹天藥業集團知道吧,有什麼事找詹家,今天的事必須有個說法,欺負了我兒,手人自斷雙手吧,等下去詹氏醫院免費就醫!”
譚若惜表面很溫,可是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膽寒。
“詹家?”
聽到這兩個字眼,帶頭的七哥臉一寒,張越更是臉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