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我說李秋凝,我說你怎麼辦,你別瓷我呀?”
現在的江歌真是非常的無語了,這妹子干什麼呀。
這不是擺明了瓷兒麼?
真是無語了。
江歌最后也是沒辦法了,只能夠攙扶著李秋凝,準備去酒店開個房間什麼的。
不過,江歌一拍腦袋,現在的酒店可不是隨便開房間的時候了。
現在需要兩個人的份信息呢。
沒辦法,只能夠去開一個日租房,日租房現在這個行業,跟黑的地帶差不多。
不會登記你的信息,甚至是老板都是不會出面的。
直接電話聯系,給你碼鎖的碼,你就可以帶人進去了。
這是江歌一個開出租車的朋友告訴他的,十分的方便的一個日租房。
“好了好了,別睡啊,我帶你去睡覺了。”
江歌趕哄著,現在的李秋凝直接靠在他的上,讓人引起來無數的想法。
咋說呢,這個李秋凝真的是很好看的,但是現在的表現,也是讓人直接懵了。
誰能夠想得到,一個霸道總裁,喝酒喝多了,竟然是直接摟著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就剛才那個長得跟個土豆子的男人,走了過來。
飛揚跋扈的站在那邊,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喝醉的李秋凝。
土豆子的名字做葛寧,一直以來靠著出借網貸生活。
可以說是過的十分的瀟灑無比!而且覺自己在社會上,也是有點地位的人。
雖然說他長得丑陋,但是憑借著出借網貸,也算是生活愜意無比。
土豆子葛寧的邊,有幾個小弟,都是平時跟著他混日子的人。
早就是知道自己大哥是什麼東西。
一個小弟蹦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種想要讓人用腳踩他臉的那種覺。
“大哥,我看這個妹子帶勁啊,我們不如過去跟談個朋友咋樣!我看跟大哥你十分的般配呢!”
另外一個小弟,也是十分的垂涎,按照以前大哥的做法。
大哥完了,他們也是可以刷鍋的。
“恩,不錯不錯,這就是我的娘們!”土豆子葛寧十分得意的點了點頭。
認為自己的小弟說得十分有道理,咋說呢,李秋凝這個水平的孩子,是他見過的最為好看的孩子。
葛寧就不再抑自己了,展現出來自己霸道的一面。
主要是,他發現了江歌只有一人。
而他的邊呢?大概是有十幾個人!那可以說是優勢在我。
再看看對面只有一人,拿什麼跟他爭?
簡直就是笑死了,于是葛寧不再猶豫,直接帶人堵在了門口。
“你站住!”
葛寧霸道的擋住了大門,他的材十分的胖,大概有三百斤的樣子。
一般的豬都沒有他的這個材,一只巨大的豬站立起來。
確實是很嚇人的,而且他的邊,還有幾個奇形怪狀的小弟。
瞬間,周圍的幾個吃飯的人站了起來了。
到了不的桌椅板凳什麼的,他們不敢胡的參加進來,畢竟這也是太嚇人了吧。
“走了走了,這是社會渣子啊。”
“快走快走,不要惹上麻煩,現在找叔叔也是說不清的。”
“是啊是啊,太嚇人了,我現在算是知道了,西游記里面的牛二是什麼樣子的了,怪不得是沒有人膽敢招惹呢?”
“對頭對頭,真的是牛二。”
大家都跑了,說實話覺在留下來的話,可能會被土豆子葛寧給欺負了。
那種人,不會咬人的吧,而且這個家伙看上去真是很恐怖。
葛寧的豬臉上,得意的出來了開心的神。
這就是他的社會地位,江湖承認的。
雖然他沒有讀過多書,但是他很滿意自己的實力。
“哼哼,你摟著我的朋友干什麼?”
葛寧冷哼一聲,冰冷的小綠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江歌。
好像是要把江歌給吃了一樣!
一旁的小弟,瞬間就了自己的上,出來花花綠綠的紋。
看上去十分的兇悍,再配上他們兇神惡煞的眼睛,一般的人早就跑了。
江歌面無表,本就沒有把這些社會的殘渣當是一回事。
“滾!”
意簡言賅,說實話,這群渣渣讓江歌出手,江歌都覺有點臟了自己的手。
尤其是那個葛寧土豆子,黑臉上全都是痘痘的痕跡。
全是痘印,而且現在還十分的油膩,上面布滿了油膩膩的油。
一聽到江歌說話,周圍的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尤其是葛寧,別看他長得跟個小土豆一樣,但是他現在十分的霸道。
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李秋凝,出來了癡漢一樣的笑容。
里面的口水都留下了下來,十分的囂張跋扈。
“嘿嘿,老妹,跟哥哥睡覺去啊!”
“哈哈哈,這怎麼還喝多了呢,當個的朋友唄!”
葛寧說著,就開始了手腳了,他想要李秋凝的小臉蛋。
畢竟,真是太過于了!
在燈下,干凈的仿佛是剛剛剝了皮的蛋。
真的是太好看了吧!
“找死!”
江歌怒氣沖天,好家伙,當著自己的面都敢這樣。
看來他是真的在找死呢!
江歌想的更多了,作為一個正能量的男人,他看不下去了。
今天這是遇到了自己了,要是遇到了別的人呢?
別人可是沒有他的份,也沒有他的實力。
那不就是被爛土豆葛寧給玷污了?
“啪!”
江歌帥氣的一腳踢出去,直接命中葛寧的口。
直接將葛寧踢飛了出去,葛寧整個人就如同時滾地葫蘆一樣,在地上胡的打滾!
“啊,給我淦他!”
葛寧怒氣發,他的臉在地上不斷的。
本來是爛土豆子,但是現在呢,變了一個更加惡心的東西。
就想是腐爛了三天的茄子,還是長了蟲子的那種。
幾個小弟一看,這還了得,你竟然是打我們的大哥。
于是也是一擁而上!
江歌無奈了,他什麼時候需要出手,對付這麼低端的人了?
可是他很無奈,這群人就想是狗皮膏藥一樣,直接粘著他。
江歌冷哼一聲,下手很重,直接使用了分筋錯骨手。
將他們的胳膊搞的臼了,甚至是最后一個人,大垮都被江歌給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