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吧,這事兒就這麼完了,我被這小子打了啊?”此刻的黃家貴不服。
本來指著警察能夠來幫自己把張二柱給抓起來的,現在怎麼啥事兒不干,就不追究了?
“你們喝點酒,別在這兒鬧事,再給我胡攪蠻纏,就把你們帶回去。”警察對著黃家貴幾人警告道。
“喂,我和你們所長是朋友,我在鎮子上可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們別給我在這囂張。”此刻的黃家貴氣呼呼的說道。
“帶他們幾個去局子里醒醒酒,喝了幾杯黃湯,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鎮長你也敢調戲,找死是把?”警察說道,將黃家貴幾人給直接拉上了警車。
“喂,怎麼回事啊,我是被打的啊,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黃家貴在一邊無辜的喊道,但是已經被警察給抓上了車,直接給帶去警局去醒酒去了。
看著警察帶走了黃家貴幾人,張二柱心里不由得一陣暗爽,這老小子裝,現在好了,不蝕把米。
這時候的張二柱,扶著醉的不人形的李詩畫,朝著前面走去。
“送我回家,車在那兒。”李詩畫對著張二柱說道,將車鑰匙給了張二柱。
張二柱一陣懵,說道:“我……我不會開車啊。”
“你……不是吧你?”此刻的李詩畫無語了,張二柱會醫,會武,會玄學風水,偏偏就不會開車,自己也是醉了。
“算了,我背你回去吧!”張二柱說道,看著面前的李詩畫醉的都快走不路了。
張二柱一把背起了李詩畫,放在了自己的背上,朝著前面走去。
“喂,你干嘛呀你?”李詩畫醉煙迷蒙的說道。
“背你回家啊,這不是比開車好多了麼,以前大姑娘上花轎才有這待遇呢?”張二柱說道,背著李詩畫,問住在哪兒。.七
“前面,左拐。”李詩畫醉醺醺的指手畫腳。
張二柱只得跟著李詩畫的指示朝前走。
“不對,右邊。”李詩畫右手一指,喝的醉醺醺的,現在已經失去了方向,連自己住在哪里都說不清楚了。
張二柱就這麼按照李詩畫的指示,整個人像是陀螺一般的兜兜轉轉,在這鎮子上旋了好幾個大圈子,結果不知道咋回事,鉆進了一個死胡同里面去了。
“不是吧,你千萬別告訴我,你就住在這個胡同里?”張二柱無奈的說道,看著面前的死胡同。
“不對不對,回頭,我怎麼可能住在這種地方呢,快點,回頭。”
李詩畫趴在了張二柱的背上,敲打著張二柱的后背。
“那你總得說出個位置來吧?”此刻的張二柱說道。
“快走呀,回頭,左拐!”李詩畫對著張二柱說道,一邊瞎胡指揮,一邊在張二柱的背上拍著。
一邊拍,還一邊喊著駕駕駕,敢是將張二柱給當是馬了!
“喂,你當我是馬啊你?”張二柱也是醉了,今個兒自己還真的是理解了啥做牛做馬。
不得不說這娘們喝醉了酒還真的是不省心,要不是看是個鎮長。
而且長得好看的份兒上,張二柱真相一下子把給摔在地上。
實在找不到地兒,張二柱也無語了,指揮著自己在這鎮子上兜兜轉轉幾個來回,也不知道要去哪兒。
這李詩畫醉的不省人事,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住在哪里,只管著自己開心,一邊將張二柱當馬兒來騎著,一邊樂呵呵的趴在張二柱的背上唱歌。
張二柱也是醉了,對著李詩畫說道:“得了你別唱了,要是讓人給看見你個鎮長喝醉了這麼一副德行,還不得讓人給笑掉大牙啊?”
“我不管,我要睡覺,我困啦,你快點把我送回家,快一點。”李詩畫拍著張二柱的背。
“我靠,要了你塊地,你現在也不至于這麼折騰我吧你,真是麻煩,哎!”張二柱無語的嘀咕著說道。
張二柱也是沒轍了,看到了前面一個旅館還開著,這李詩畫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自己的住,只能先開個旅館將給住下先了。
“好了好了,到家了,你別鬧。”張二柱說道,背著李詩畫,來到了旅館里。
“老板,給我開一間房間。”此刻的張二柱對著老板說道。
老板是個中年男人,抬頭看著張二柱,又看了看趴在了張二柱背上,披頭散發遮住了臉兒的李詩畫,不由得心中一。
“嗯?”老板轉過頭,準備去看李詩畫的臉兒。
張二柱連忙一轉,別過了子,不讓老板看,要是老板看到這鎮長喝了這副德行,第二天鎮子上還不炸開了鍋啊。
要是知道自己和李詩畫夜班單獨駐酒店,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呢。
張二柱可不想背這個鍋啊。
就算張二柱有那麼點想法,李詩畫第二天酒醒了起來,估著要抹了自己的脖子吧。
“喂,小伙子,你背上的這是.……”老板不放心,生怕出事。
“背上的是我媳婦兒,喝多了,你放心給我開房吧沒事兒的,鎮子上的警察都認識我,你怕啥?”張二柱說道。
老板只好給張二柱開了房間,張二柱連忙抱著李詩畫,進了旅館里。
進了房間,張二柱一下子將李詩畫給扔在了床上,然后洗了巾,燒了熱水,給準備洗把臉。
李詩畫躺在了床上,材妙曼,在這喊著熱,時不時的醉酒呢喃幾句。
張二柱回頭看了李詩畫一眼,不由得全一陣燥熱。
“讓你別喝那麼多,非要喝,一幫土包子,明明就是想占你便宜,傻不傻?”
張二柱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著熱巾,給李詩畫的臉了。
張二柱一邊給李詩畫臉,李詩畫一邊側,出了手掌,向了張二柱的臉。
“別啊你!”張二柱說道,拉開了李詩畫那潔白的藕斷般的手臂。
“我先走了,你今晚就在這里好好休息吧!”張二柱說道,給李詩畫完了臉,轉準備離開。
“你別走呀,今晚留下來陪我!”李詩畫臉一陣緋紅,一把拉住了張二柱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