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鎮長帶了個男朋友,看黃家貴不爽,想占鎮長的便宜,結果把黃家貴給打了一頓。
然后又有人半夜里看到鎮長被一個小伙子給背著,在這鎮子上浪漫的轉圈圈,最后是來自旅館老板,親眼看到了一個小伙子,背著喝醉酒的鎮長,來到了旅館里。
這幾個消息這麼一串聯,鎮子上自然而然便是全部都知道了,雖然沒有眼見為實,但是這實錘,也是一錘定音啊。
“嘿嘿,二柱啊,可以啊,你為了咱們橫山村,不惜犧牲相,實在是讓我們佩服啊,你是咱們橫山村的希啊!”老村長王富貴笑呵呵的說道。
“喂喂,你們別這樣好不好,事不像你們想的這樣,我和鎮長之間沒什麼,喝醉了酒,我送找個地兒休息,就這麼簡單,你們都想哪兒去了?”張二柱連忙擺手說道。
“你小子還不誠實,人家都騎在你背上了,你背著人家干啥?”表叔問道。
“喝醉了,我也不會開車,當時天已晚,又走不路,我只好背著回家唄。”張二柱說道。
“你送回家的事兒,怎麼就給送旅館里去了呢?”張旺依舊是窮追不舍,非要問出個所以然出來!
“喝的醉的不樣子,一會兒指東,一會兒指西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我總不能背著轉一夜吧,結果就隨便挑了個旅館,送休息了唄。”張二柱說道。
“到旅館之后呢,你咋怎麼才回來?”
“我看一個人在那里醉酒住著,放心不下,就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睡覺的唄。”張二柱說道。
“切!”此刻的張旺和眾人對著張二柱集豎起了中指,表示很鄙視。
“二柱啊,你這丫的怎麼這麼的老實呢,這種況你還不趕的,你還等啥呢,我原以為在縣城里經過我的一番調教,你能開點竅,怎麼還是這麼傻乎乎的,送上的不吃啊?”張旺說道。
“說啥呢表叔,我一向都是正人君子,你知道的。”張二柱說道。
“你小子,等一等。”張旺說道,朝著張二柱上湊了湊,并且用自己的鼻子聞了聞。
“我靠,你干啥啊表叔?”張二柱傻了眼,看著面前跟旺財一樣對著自己上不斷聞了聞的表叔,張二柱忽然間覺很驚訝,表叔這是什麼癖好。
啥時候養的這習慣?
“你小子,哈哈哈,不和我說實話是吧?”表叔頓時間笑出了聲來。
“你在說啥呢表叔?”張二柱不解的問道。
表叔一把將張二柱給拉到了屋子里,關上了門,笑著說道。
‘你小子,沒想到現在也開始不老實了,還在這里和我賣關子,你這上,滿是人的胭脂水味兒,還在這和我裝蒜。-’
“我昨天背著半天,能不有點味兒麼?”張二柱說道。
這下自己算是明白了,表叔不愧是丫的老江湖啊,剛才這麼聞來聞去的,原來就是在聞自己上的人香水味兒。
“你就得了吧,你要是昨天背著,夜里沒有,這味兒不會這麼濃的,過了一夜,早就散了,你啊,上的味兒這麼的濃,準是*了,是吧?”張旺笑著說道。
“哎,表叔,你就在這瞎猜測了,事兒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兒。”張二柱連忙擺手。
“別。”張旺說道,看到了張二柱的肩膀上,用手挑起了一長長的頭發。
“小子,還不承認,這頭發是誰的,別告訴我是你的,你全的加起來也沒這麼長哈。”張旺笑著說道,從張二柱的肩膀上,挑起了一長發。
這分明就是人的頭發。
這下張二柱百口莫辯了。
“嘿嘿,你確定還要瞞著我麼?”表叔帶著勝利的微笑,看著面前的張二柱。
自己可是個老江湖,遠不比這外面單純淳樸的村民們那麼的好糊弄。
“得了得了,表叔你厲害,我認栽了總行了吧,不過這事兒,你知道就放心底,別說出去就。”張二柱認慫。
“哈哈,二柱你小子行啊,還真厲害,這麼快就把鎮長給搞上手了,你放心,我是不會說的,但是這事兒瞞不了,這事兒也是好事,能泡上鎮長,以后這橫山村,可是鍍了金邊了哈。”張旺笑著說道。
沒想到自己的侄兒,現在這麼的牛,這麼快就搞定了鎮長了。
“二柱啊,你可真了不得,縣城里小護士小潔喜歡你,林小姐和你曖昧不清,這里又有個鎮長生米煮飯的,你現在比我還花心啊。”張旺笑著說道。
“別提這些事兒了,什麼生米煮飯,正如你所說,這*,又不是房花燭,啥生米飯的。”張二柱說道。
“哎喲,想開了哈,這年頭就是這樣啊,大家你我愿,快活造作一場,這就對了,做男人就要灑一點,千萬不要被字給背在上,困住了手腳。”張旺笑了笑。
“行了表叔,別和我整這些沒用的了,人家又沒對我負責,我也沒給人家承諾,這事兒沒啥好說的,不過被我張二柱打了印記的人,
我就當是我的人了,以后要有啥事兒,我一定得拼命幫忙的。”張二柱說道。
張旺一聽二柱的話,立馬便是說道:“哎,你個臭小子咋回事兒啊你,我這剛才前腳還在夸你做人灑,不為所困,現在怎麼了,和人家睡一覺,就上頭了是吧,人家都沒對你負責,你在這糾結的啥事兒啊?”
“這是我張二柱做人的原則,不負紅約,既然跟我好了,那就是我的人,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張二柱拍著口說道。
“行行行,你咋地就咋地,不過表叔作為過來人,可得告誡你,對人不能太上頭,不然可是會吃大虧的。”表叔說道。
“行了表叔,咱們先不說這些,你不是要聯系人裝車運藥材到縣城里的麼,車來了沒有?”張二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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