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吃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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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界絕不只是區區一個后宅子那麼簡單。

這種玩法,可以說把侯府玩弄于鼓掌之中。

即便一時半會兒沒達到目的,但想必侯府也撐不了多久。

雖是明白如所言,自己就能從侯府

但顧宇極卻不能承認,否則這后面的事兒,可該怎麼談?

之所以非要在這救命之恩上掰扯,不也是瞧出了,他們之間,只能說東風倒西風。

否則,之后的事,便沒法子占到有利的位置。

“等等,沈小姐,你這番話雖也有幾分道理,但也不過是臆想而已。”

“你大概忘了,之前在侯府門前時,老侯爺對你的態度可謂非同尋常。”

“他說寧愿不要整個侯府的面,也要你做侯府的大。”

“是也不是?”

蹙眉。

自然知曉,這事兒也一直覺得蹊蹺。

按理說,模樣不出挑,品行才能都不足以讓老侯爺舍下整個侯府的臉面。

“莫非你知道緣由?”

退了一步,顧宇極得意地笑了。

“那是自然,只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之所以提起此事,只是提醒你,你的想法太理想化了,真正實施起來,只怕并不會如你所愿。”

見他賣關子,哪里會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立即翻了個白眼道。

“大不了就去當靖安侯府的大唄!”

“反正是老侯爺求著我去的,齊軒文也得跪到我點頭為止,我這個大,算是在侯府立住了。”

“就算當場要來侯府的管家權,想必老侯爺也會欣然答應。”

“除過自由,那也是一生的榮華富貴,許多人一生都求不來的生活,否則,你以為為什麼沈不惜勾引姐夫爬床,也要進侯府?”

顧宇極被噎得不清。

人簡直是油鹽不進!

怎麼有這麼多歪理的?

仿佛是吃定了他,除了,沒的選一般。

若是別人在他眼前如此放肆,他只怕已經拂袖而去。

不對,若是別人,哪里會站自己面前喋喋不休?

“得,繞了這麼大的圈,瞧你這姿態,只怕心里已經知曉我來是做什麼的了。”

“廢話,要不是你在一個勁地想我一頭,我才懶得跟你墨跡呢!”

也不客氣,立即點破。

“嘖,你就不怕我惱怒?”

“你會麼?”

反問,顧宇極忍不住又笑了。

“沈小姐果然聰明。”

“看來我想在你這里占到一丁點兒的便宜,都是不可能的了。”

聽到這話,沈倒是緩了語氣。

“說得我好像極為尖酸刻薄,吝嗇無比似的。”

“我只是惱你一來便非要占盡道理,以恩人。”

“你深夜來此,無非就是為了太后之事而來。”

“這本就關系到我們兩人,只要你不是一心拿我做擋箭牌,我自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顧宇極一愣。

心中苦笑。

他已經習慣了行之前便計劃好一切,與他合作,不是威,便是利

哪里會去考慮其他?

但沈卻不同,清楚自己的優勢與劣勢。

所以才會主導二人的談,把兩人拉到同一個平衡當中,以此來保護自己。

說到底,他們都無法信任任何人。

而眼下這件事,卻又不是權勢所能解決的。

“倒是我小人之心了。”

他輕嘆一聲,語氣中帶了幾分歉意。

真誠地笑道。

“你貴為王爺,如此行事倒也正常。”

“只是,咱們要對付的是太后,我想你也應該知曉,的目的。”

“不若我們好好談談,該如何應對。”

把話題再次擺在了明面上,顧宇極也收斂了心神。

“之前你見太后時,茶里的毒是我人下的。”

“嗯,我猜到了。”

“因我知曉你對藥毒極為敏,所以猜測你大約有一定的應對辦法。”

說到這個,顧宇極有些心虛的瞧了瞧的表

十分冷靜,又有些不爽。

“你并不知曉,那毒極為特殊,若是你沒避開,中了毒,立即便會毒發假死,我的人會在一刻鐘之,找機會給你服下解藥。”

“到時我會安排人將你運送出宮。”

哼了一聲,打斷了顧宇極的話。

“然后我就被迫死亡,只能改名換姓,茍且生?”

“呃......”

顧宇極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卻聽繼續道。

“若是爺爺知道我死了,還不知如何難過。”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

見顧宇極搖頭,沈,臉上帶了幾分不悅。

“所以,看似替我考慮周全的計劃,也不過是你的自以為是罷了!”

“放肆!”

顧宇極一下被激怒,低喝出聲。

自他十年為質重回大興,掌握玄羽軍這麼多年,已經沒人敢如此與他說話。

眼前這人,竟口出狂言,指責于他!

卻沒被他嚇到,又靠近他兩步,俯下四目相對。

邊噙著一抹冷笑說道。

“放肆又如何?”

“你惱怒,不過是心虛罷了!”

”難道我說錯了麼?“

“恭王爺,你高高在上慣了,便覺得饒我不死,我就該恩戴德了?”

“可你憑什麼擺布我的生死?”

說到這,沈嗤笑一聲,突然出手,住了顧宇極的下

他一驚,想抬手拍開,但手腳卻完全無法彈。

糟了!

說什麼時候出的手?

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招了!

顧宇極脊背一汗,額頭見汗。

他剛要開口,沈先打斷道:“別,這可是后宮,我的好王爺。”

仿佛察覺到了他的瞪視,沈輕輕笑了起來。

語氣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怎麼樣,我上的香味好聞麼?”

“......”

“嘻嘻,玄五沒跟你傳過話麼?我既然知曉你喜歡香,又怎會沒有任何防備的來見你?”

“再者,你似乎在我跟前,警惕大減呀。”

“唔~~讓我猜猜,大概是......我們彼此有過.............之......親......”

故意將最后幾個字咬的極為曖昧,又將臉湊到了他耳邊,朝著耳蝸吐氣如蘭、

顧宇極子微,只覺得中一團烈火,一直往上燎。

這該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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