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師傅和蛇妖之間的那些過往,殷紹更是心驚自己與白鈺之間的這一切。
師傅已經仙去。
可是那蛇妖卻日日坐在地里,等待著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出現的人......
那樣抑的痛苦,讓人都不忍心看下去。
殷紹還記得那日師傅自殺之前,用劍砍斷了蛇妖上的枷鎖,然后讓他離開。
蛇妖走時并沒有半分的不舍和留。
也是因為如此,師傅才會那麼絕。
殷紹不止一次的在想......
如果那日蛇妖沒有走,而是選擇留下來。
那樣的話,師傅他會自殺嗎
就像當時的他一樣。
如果他當時沒有那麼狠心的離開,白鈺也一定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只要一想到自己離去后所發生的一切,殷紹整個人都充滿了惴惴不安。
或許這是上蒼垂憐。
蛇妖等不到師傅,可是自己卻還有補救的機會......
殷紹躺在床上,看著此刻正蜷在自己的懷里睡得正香的白鈺。
心里一陣絞痛。
他出自己的手把白鈺摟的更。
師傅的事已經塵埃落定,現在最重要的事便是讓白鈺恢復到從前。
一想到這里,殷紹的心里既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害怕。
因為他太過清楚自己到底給白鈺帶來了怎麼樣的傷害......
他不知道白鈺醒過來之后,會不會痛恨自己,繼而想要離開自己
他帶給白鈺的痛楚太過深刻了。
那樣刻骨銘心的痛,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償還
所以余下的日子,他都會陪伴在白鈺的邊。好好的和他度過接下來的每一天。
一個吻就這樣輕輕的吻在了白鈺的上。
白鈺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一臉懵懂的看著眼前的人,本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用那樣哀傷的眼神看著自己
然后白鈺便覺到,有一極其強大的靈力伴隨著一顆丹藥從殷紹的口中落自己的口中。
許是靈力太強,以現在白鈺的,本無法一下子承。
他驀的長大了自己的瞳孔,整個人神渙散,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嗚......”
他痛苦的用手住了殷紹的手,眼睛里一下子落下淚來。
那種難以言喻的痛楚充斥著他的大腦。
悲哀中又帶著一絕。
白鈺咬著自己的牙,的抓住了殷紹的服。
因為這巨大的靈力充斥,他竟一下子暈了過去。
—
白鈺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
夢里他日日待在一個小小的房子旁,在無的等待著一個人。
他的不知道為什麼變一只兔子......
腦子也越發不清醒。
有時候會有一只貓妖跑過來陪著他。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那貓妖說他那里太危險,隨時都會有狼群經過,會剝了他的皮,吃了他的。還說要帶著他離開。
可是他卻從未想過離開。
那麼多日的相,白鈺從不相信殷紹會對他沒有一。
他害怕自己如果走了,殷紹回心轉意的話,會找不到自己......
他在那里和自己打了一個賭。
如果殷紹在自己徹底失去神智之前,還能回來。
他就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原諒他,重新和他在一起。
如果殷紹再也不回來。
那麼他便讓那狼群吃了自己,從此以后徹底離開。
意識一日比一日模糊。
白鈺總是強撐著睜著一雙眼睛在那里等待著一個人。
他真的那個人會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把自己抱在懷里。
只可惜,他一日一日的等在那里,著自己的神智在一點一點的剝離......
那種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覺,真的就像是一個絕癥中的患者一樣。
讓他痛苦的幾乎難以呼吸。
在最后一神智被剝離的時候,他唯一的念頭便是,他還是輸了......
輸得一敗涂地!
無數的眼淚從白鈺的眼睛里面掉了出來。
他痛苦的將自己蜷了一團。
即使在睡夢中,他也用力的咬著自己的手指,讓自己哭的不要發出一點聲音。
那種覺真的是窒息的痛苦。
他沒有等到殷紹......
什麼都沒有等到。
白鈺原以為在自己失去神智之后,會被野狼叼走,他似乎也看見了有野狼咬住了他。
那個時候的白鈺雖然已經神智不清。
但是他的心里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解。
他想,真好......
他終于可以離開了。
他希那些野狼可以盡快的咬碎他的管,然后將他的一片一片撕咬下來。
他從未有那麼一刻那麼深刻的希自己能夠死去。
可是再次醒過來之后,白鈺發現自己并沒有回到主位面。卻依舊還是在這個位面。
白鈺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小迷糊的聲音瞬間在他的耳中響起。
[叮,目標人好度+20,當前好度100%]
[叮,目標人好度+20,當前好度120%]
[叮,目標人好度+20,當前好度140%]
[叮,目標人好度+20,當前好度160%]
[恭喜宿主,任務完!]
白鈺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頭,只覺頭疼裂。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會在這里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醒過來就忽然完了任務......
他甚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腦子里好像存在著一些散散落落的記憶。
他還沒有把它們理清楚,就聽到小迷糊的聲音繼續響起。
[宿主是選擇現在就離開,還是選擇繼續留在這個世界]
白鈺皺了皺眉。
心里一片戚戚然。
他下意識的就想要選擇離開。
畢竟這個世界所帶給他的痛楚實在是太多了。
他在自己的最后一神智被剝離的時候,就想過,他該離開了。
他不想要再考慮那麼多。
那個該死的大豬蹄子他也不想管了。
反正任務已經結束,他也可以離開了。
可是在小迷糊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白鈺卻皺了皺眉,沒有立刻回答。
他在想,他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想給自己留下憾。
或許等搞清楚了再離開也不遲......
腳步抬起,白鈺一步一步的離了這個房間。
此刻殷紹正在廚房給白鈺煎藥,白鈺的子很虛,需要好好的補一補。
他本就不知道,白鈺已經離開了......
—
地里,郁郁蔥蔥的大樹下,一直坐著一個面如死的蛇妖。
他閉著眼睛坐在那里,整個人蜷了一團。
心里已經如同一片死寂。
他之前從不知道,原來二十年的相,早就那個人深深地滲到到他的骨髓里。
此刻忽然沒有了,這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寂寞的痛苦,簡直折磨的他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地的門忽然發出了“吱呀”的聲音。
赤焰條件反般的抬起頭,心臟一陣狂跳。
他想要看到自己期待中的那個人。
可是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無涯,而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赤焰的眼神只在一瞬間立刻暗淡了下去。
那種難以言喻的失,讓他上都沾染了一層死氣。
白鈺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蛇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還未看過誰的臉上會出這樣絕的表。
那種表仿佛都不應該存在于一個活著的生上。
那種難以言喻的絕讓他都仿佛被染了。
[宿主,其實你不在的時候,反派大人也是這麼痛苦的。]
小迷糊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在白鈺的耳中響起。
白鈺皺了皺眉。
只看見這蛇妖將自己的子蜷了起來。
口中一直在喃喃著:“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他抱著自己的膝蓋,整個人哭到泣不聲。
那種哀痛的覺讓白鈺的心也跟著痛了。
之前白鈺剛剛醒過來,記憶還是零散的,此刻那些記憶慢慢的拼湊了起來。
他失去神智之后所發生的那些事,被他現在的這所記錄下來。
此刻正一點一點的傳到他的腦子里。
小迷糊沒有騙他。
殷紹的痛苦從來不亞于眼前的這個人。
他看見記憶里的殷紹抱著自己哀嚎,看著他痛苦,看著他哭到泣不聲......
也看著他期盼著自己回來......
其實白鈺醒來之后,第一反應便是想要離開這里。
可是看著眼前的人,他忽然覺得原來失去了心的人的痛苦是那麼難以承。
如果自己就這樣不管不顧的離開。
殷紹是不是也會這樣
自己已經讓他痛苦了那麼久。
難道要讓他的余生也一直這樣痛苦下去嗎?
白鈺緩緩地走到了蛇妖的面前,輕聲道:
“你喜歡的那個人若知道你這麼痛苦的話,一定會原諒你的。”
赤焰痛苦的搖了搖頭。
“可是他不會知道了。他已經沒有了......”
“如果沒有了。你就去找他,告訴他啊。”
“沒用了,他死了......”
赤焰一點都不想說出“死”這個字。
這個字所帶來的那種深骨髓的痛楚。簡直鉆心蝕骨。
可是他在這里等了那麼久。
卻始終沒有等到那個人,他便知道......
無涯啊,他再也回不來了。
白鈺走到赤焰的面前,慢慢的坐在了他的邊。
眼眸微微垂下,白鈺忽然想起來,自己會在這里進行任務,便是因為需要收集反派大人的靈魂碎片。
雖然他一點都想不起來當時自己和反派大人之間到底都發生過什麼?
可是,從他做的幾次夢里不難看出,他們倆曾經應該有著糾纏不休的關系。
他想,在反派大人隕落的時候,自己是不是也是這樣痛苦和難呢?
白鈺看了那蛇妖一眼,緩緩道:
“人死了,不是還有靈魂嗎應該也會有來世吧......”
白鈺的話宛如一道驚雷,一言驚醒夢中人。
赤焰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就連眼睛都亮了。
“對,對!還有靈魂!”
他一下子沖了出去,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又跑回來對著白鈺鞠了一躬,“謝謝你。”
看著赤焰再次離去。
白鈺就這樣坐在這里,整個人一不。
微風吹散了他的發,也將他眼睛中的那一點迷茫慢慢的吹掉......
他知道他應該怎麼做了。
—
殷紹端著藥回到房間的時候,白鈺已經不見了。
手中的藥碗瞬間掉到了地上。
“砰”一聲驟然響起。
那滾燙的藥流的到都是。
盛著藥的碗也瞬間碎了一片一片。
“白鈺......”
殷紹抖著著白鈺的名字。
一顆心宛如刀絞一般,疼的他直不起子。
其實殷紹有想過白鈺醒過來之后會選擇離開。
可是當這事實就這樣清晰的發生在他的面前時,他卻忽然覺得自己本接不了。
“白鈺,白鈺!”
殷紹拼命的尋找著白鈺,他不停地著白鈺的名字。
房子周圍,大廳里,后院上......
不管是哪,他都找遍了。
可是,如果一個人存心想要離開的話。
怕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了吧。
白鈺又是妖。
他雖然法力低微,但是也是有法力的。
如果他想要離開的話,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也可以讓自己這輩子都找不到他。
殷紹有些絕的蹲了下來,用手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眼睛里面滿是悔恨。
其實他早該知道的,白鈺應該恨了他罷。
怎麼可能還愿意留在他的邊?
可是他卻一直在自欺欺人。
一廂愿的打算去補償白鈺。
也本不愿意去想白鈺是不是需要他的補償?
是不是會不會選擇離開?
此刻白鈺就這樣不見了......
他離開這里了。
他果然恨了自己吧!
殷紹出了自己的手,狠狠地了自己一個掌。
是不是從此以后他便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了?
他的雙眼一片通紅。
整個人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痛苦。
牙齒咬的的。
手指也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腦子里是鉆心的痛楚。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聽見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
一雙悉的腳就這樣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著。
殷紹猛的抬起了自己的頭。
便看見那年,就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的臉有一蒼白,臉上帶著幾分糾結,又帶著幾分堅定。
殷紹幾乎覺自己似在夢中。
他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猛的站起來狠狠地將白鈺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白鈺,你回來了。”
然后他便聽見白鈺的聲音有些嘶啞的響起。
他說:
“殷紹,我了,我想吃糖葫蘆了......”
—
聽著白鈺的話,殷紹的心里揪著疼。
他永遠都忘不掉自己去白鈺的家里找白鈺時,他沒有找到白鈺,卻只能看見地上躺著的那三串糖葫蘆。
在很長一段的時間里。
糖葫蘆就像是噩夢一樣,存在于殷紹的心里。
明明是那麼香甜可口的食。
但是殷紹卻害怕去面對它。
不要說吃這種食了。
就連聽到這三個字,他都會覺得害怕。
因為只要讓他看見糖葫蘆,便會讓他想起,他自己所做的那些混賬的事。
就會想到白鈺在最后被自己要走丹的時候,出來的絕的表。
那三串糖葫蘆是他自己買給白鈺的禮。
但是也是因為他,才讓白鈺都沒有吃到那糖葫蘆,就這樣被打回了原型。
不過,此刻聽到白鈺提到糖葫蘆這三個字。
他除了對于白鈺的心疼,還有心的悔恨。
再也沒有了那種窒息到難以呼吸的覺。
因為他的白鈺回來了......
他魂牽夢縈的那個人回來了......
殷紹一直以為以后的日子里都要在絕的悔恨中度過了......
會在無窮無盡的難與痛苦中不停的徘徊。
可是......
白鈺終究沒有舍得離開他。
而是回到了他的邊。
“白鈺,對不起,我錯了。”
殷紹狠狠的摟著白鈺。恨不能將他摟進自己的骨里。
“白鈺,我你,對不起。我你......”
以前吝嗇到說不出口的話,此刻殷紹正不停的說著。
他要大聲的告訴白鈺。
要讓白鈺看到他的心。
“對不起。我真的你。我喜歡你。”
殷紹已經說的語無倫次。
他心里的那份喜歡從來都沒有這麼濃烈過。
他以前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一個人。
以后都知道了......
原來一個人便這樣的覺。
便是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嗯。”
白鈺輕輕的勾起了自己的角,然后將頭擱在了殷紹的肩膀上。
能夠在一起。
就很好了......
—
郁郁蔥蔥的大樹上。
白鈺悠閑的坐在上面,他的腳晃啊晃。里叼著一狗尾草。
毫不吝嗇地照在他的上。將他的上照出了一層金黃的。
他整個人倚靠在上面。半合著眼睛,角輕輕地勾了起來。
難得這樣舒適的天氣,能夠在一大早坐在這里,簡直是最愜意不過的事。
微風輕輕拂過,雖然帶著一涼意,但是也帶來了無限的生機。
他坐著的這棵桃花樹已經開花了。
此刻,無數朵桃花爭相開放的畫面,簡直漂亮得不可思議。
白鈺喜歡這種覺。
這些天里,他也特別喜歡坐在這里,看著這樣的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看見殷紹急匆匆的打開門跑了出來。
他一邊跑著還一邊喊著:“白鈺。”
那聲音聽上去抖著嚇人。
白鈺一下子從樹干上面坐了起來,然后手一撐,從樹上跳了下來。
“又做惡夢了”
白鈺才剛剛說完這句話,腳步還沒有來得及抬起,便看見殷紹猛的跑了過來,用力的抱住了自己。
他的力量之大。差點把白鈺都給撞的摔倒在地上。
“太好了,你還在。”
殷紹的里面不停的著氣,整個人顯然已經驚嚇到了極點。
白鈺微微皺眉,臉上出了一無奈。
自從自己清醒過來之后,殷紹三天兩頭的做噩夢。
而且每次都夢見自己不見了。
如果他一醒來沒有看見自己的話,便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就仿佛到了極大的驚嚇一樣。
“沒事的,我在呢。”
白鈺輕輕的用手拍了拍殷紹的后背。
他沒有想過,這個冰冷又殘酷的捉妖師,會變這樣一副脆弱的樣子。
“白鈺,我剛剛醒來的時候,沒看見你......”
“我醒了就出來口氣而已。殷紹,你看這桃花多漂亮啊!”
白鈺用手指著后的桃花,慢慢的轉移著話題。
這一樹的桃花開的絢爛,紅的花瓣緩緩飄落,就像天上飛來的朝霞,溢彩流......
看著這樣漂亮的畫面,就連心都會變得舒暢起來。
殷紹從白鈺的背后抱著他。
這懷里的這個人。
剛剛那張到極點的心,終于一點一點的舒緩開來。
“以后都不要再跑了。如果你不見了,我會急死的。”
殷紹一邊說著一邊的勒住了白鈺的腰,把他抱的更。
白鈺無奈的勾起了自己的角。
這種被另外一個人所需要的覺,其實好。
他把頭靠在了殷紹的上,對著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殷紹側過頭親了親白鈺的臉頰。
白鈺整個子都的靠在他的上,此刻被他這麼親著,也忍不住回過頭來用自己的了殷紹的,來回應他。
似是得到了白鈺的鼓勵,殷紹把白鈺掰過來,將他整個人都到背后的桃樹上,然后低下頭來有些迫不及待的親吻著他。
和之間輾轉廝磨,就連舌尖也相互糾纏在一起。
白鈺的里面甜甜的。就連那津也帶著人的甜味。
這樣的吻讓殷紹整個人都心神漾。
他有些抖的擁住白鈺,更是熱的親吻著他。舌頭早就在他的口腔里掃不停,劃過里面的每一個角落。
簡直恨不得將自己和這個人融合在一起才好。
呼吸變得越發急促起來。
那曖昧的聲音此起彼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黑的煙在他們倆的周圍冒了出來。
然后就聽到了“咳咳”的咳嗽聲。
殷紹的頭上立刻出現了一個井字。
簡直恨不得拿一張定符在來的人的頭頂上。
殷紹有些舍不得的放開了懷里的人。
惡狠狠的轉過頭來,看了這蛇妖一眼。“赤荀。你煩不煩”
如果不是看著白鈺的面子上,他早就把這蛇妖定住,然后將他收拾收拾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我怎麼煩啦。我來看看小白鈺不行嗎”
赤荀整個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一邊說著一邊出手對著白鈺揮了揮,全然不知自己打擾別人的行為到底有多過分!
“小白鈺,要不要陪我一起下山呀?我買糖葫蘆給你吃哦。”
以前殷紹不在的時候,赤荀是威利。
現在因為有殷紹,他已經改變了自己原有的策略。
改了死纏爛打。
赤荀一邊說著,一邊還在變換著自己服的,“小白鈺啊,你今天喜歡什麼我和殷紹不一樣哦,我可以隨意變換。你看,他就不行。他太次了。”
赤荀整個人沾沾自喜到了極點,“今天綠的好不好你們兔子不是都喜歡綠的青草嗎?我就變綠的。”
殷紹冷著一張臉,咬著牙看著眼前的這個家伙。直接對著他吼道。
“你煩不煩白鈺是我的娘子,你在這做這些,不覺得很無禮嗎”
“我煩是你不要臉吧。”赤荀更是對著殷紹啐了一口,“白鈺什麼時候變你的娘子了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兩個月前,我們就在這棵桃樹下拜的堂。”
殷紹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頭,驕傲的說道。
他簡直要為自己當時的未雨綢繆歡呼鼓掌了。
幸虧他果斷的拉著白鈺拜了堂。要不然這個該死的蛇妖,還不知道要糾纏白鈺到什麼時候?
“得了吧你!”赤荀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兩個月前前,小白鈺還沒有恢復神智呢。你還真的是不要臉。趁著小白鈺沒有恢復神智的時候,拉著他拜堂親。”
“反正我不管,他就是我的娘子。”
殷紹一邊說著,一邊整個人都擋在了白鈺的前面,這樣好的寶貝,就連看他都不想要讓赤荀看到一眼。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一疊符咒。
“你趕快給我滾!不滾的話,我給你看看我的厲害!”
赤荀氣哄哄的看著他,然后對著白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白鈺,你看他!我好心過來看你,他怎麼能這樣?”
白鈺簡直要被這兩個活寶弄得沒話說了。
不過不管怎樣,當時殷紹不在,確實是赤荀救了他的命。
所以白鈺對于赤荀,心里總還是存在著激。
他用手拉住了殷紹的袖,然后輕輕地拽了拽。
“殷紹,別鬧了。”
殷紹的臉都板了起來。
他的娘子,居然幫著那個蛇妖!他簡直都快要氣死了。
等到把赤荀送走了之后,殷紹的臉也一直非常難看。
他整個人都氣呼呼的。
今天白鈺不僅不讓自己對付赤荀,居然還陪著他聊了好一會。
殷紹心里委屈,剛剛更是獨自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
白鈺從外面進來,把房間的門關上,看著他那一副面無表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家伙又吃味了。
白鈺有些好笑的看著殷紹,然后從背后抱住了他。
“怎麼啦”
殷紹冷哼了一聲,“生氣了,吃醋了,你要是再不過來的話,我可能就已經酸死在這里了。”
白鈺簡直對他這一副孩子氣無可奈何。
他從側面親了親殷紹,“這樣行了嗎還氣嗎”
殷紹著白鈺那的就這在自己的臉上,原本差點如同火山發一般的怒氣,瞬間消了一大半。
他撇了撇。
“不行,還不夠。”
“那這樣呢”
白鈺走到他的面前,歪過頭來看著他,然后對著殷紹的親了一口。
“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要這個數。”殷紹一邊說著一邊對著白鈺出了自己的手,比劃了一個數字。
“十下啊,好吧。”
白鈺對著殷紹眨了眨眼睛。又去親了他一下,“這樣就還差......”九下了。
然而話未說完,白鈺便直接被殷紹給在了床上。
被狠狠的堵了起來。
殷紹的手指早就已經到了他的服里,一路下。
“嗚......”
白鈺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整個子得如同一汪春水。“不......嗚......”
又被堵住了。
......
白鈺整個人都癱在了床上。
有那麼半柱香的時間,他覺自己的大腦里都是一片空白。
太久沒有過這樣的激,他覺就連自己是誰都快要不知道了。
整個累的已經都不了了。
反派大人的力太過充沛。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覺自己就要死在床上了。
白鈺一邊著氣一邊小聲地抱怨道。
“不是說好了親十下的嗎......你怎麼......”
“誰說是親十下了”
殷紹一臉狡黠的對著白鈺眨了眨眼睛,然后又低下頭來吻了吻他的。
“我剛剛對你比劃的數字。是想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們倆要十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