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也是像現在這樣，著一套西服，冷靜自持地看著他。
下拉鏈敞開著，朝他袒恥，還問他……
“我當時真的很好奇，你皮是不是天生就這樣白。”
“或許你會覺得有點奇怪，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只是聽你說了兩句話，被你踢了一腳。”
“就在當晚的睡夢中，想著你臉，夢了。”
懷姣：……
三十歲的男人還說自己夢都不覺得丟臉的嗎……
他耳朵通紅，搭在膝蓋上的手指蜷起，簡直快要坐不住了。
“你……別總說這種話……”
如果不是拿人手短吃人，懷姣怕是此刻已經站起就走了。
他垂著腦袋試圖逃避的功夫，男人起朝他湊近了些，視線往下落在他的微垂側臉上。不明不白地，又突然轉口道：“剛才在路邊看到你的時候，你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有些涼的手指，輕了下懷姣的額頭。
“現在這裡還紅著。”
懷姣完全跟不上對方的節奏，上一秒這人還在說著不要臉的話，下一秒又出乎意料地轉了話題，沉聲朝他問道：“你下午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懷姣睫抖啊抖，眼睛睜大了一瞬。
被曾經救過自己的沈承遇，用那樣惡意的話辱過後，他原本連跟8701說話的心都沒有。
可不知道為什麽，在被面前只見過兩次面還算陌生的男人，細心詢問時，懷姣隻一下就覺到了委屈。
這一刻他就想跟別人說一說，不想再一個人忍著了。哪怕面前這人剛剛還說了疑似佔他便宜的話。
“嗯……”回答聲悶悶的，含著好多委屈。
“可以跟我說嗎？”
細瘦的下尖被嚴殊輕輕，溫熱掌心墊著他，懷姣就這樣讓對方捧著臉，抬起點頭來。
他眼皮輕，小聲說道：“那晚在夜被你們拉進包廂的時候，讓我同學看到了，有人拍了照片放在學校論壇上。”
“說我援助際。”
懷姣說這話時並沒有多想哭，只是他了委屈後，白皙皮上眼尾鼻尖等脆弱敏，總會不由他控制地自己染上。
掌大的小小一張臉，輕輕巧巧地被男人握著，桎梏在手心。
嚴殊是想安他的，但視線落下，看到面前人紅紅、豔麗又孱弱的一張臉時，心裡卻止不住地在想……
如果懷姣真的搞援助際，那他一定會是會所裡最歡迎的那個。
好多人都會喜歡他吧，不管是事業有的男人，還是有一腔熱的男高中生，都會被他這張臉迷住。
而自己在第一天晚上，就會因為多看了他一眼，就強地將人抱進包廂。
然後不管不顧地掐著懷姣的臉，拉開拉鏈抵進他裡，讓他含著吃。他會驚惶又恐懼地看著自己，被迫著，一邊手指抖一邊老老實實地掉子，乖乖抱起膝蓋朝人敞開。
讓別的男人來確認他到底不。
“這件事我會幫你解決。”嚴殊皺著眉，面上冷靜又克制地，不一點聲，跟懷姣保證道，“你放心。”
“嗯……”
懷姣小聲應了聲，他並沒有繼續說多余的話，也並不在乎對方的保證是否有效，只是有些委屈說出來後，總會讓他舒服很多。
所以懷姣怎麽也沒想到，面前這一瞬間看起來莫名可靠的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擅自無恥幻想著，自己趴進懷姣中，鼻尖蹭著他，把他屁都嘬的，惡下流場景。
……
電視裡不間斷播放的蒜皮鄰裡矛盾，到某個點時，轉換另一側毫不相乾的社會新聞。
【本臺記者報道，S市臨城區近來發生一起青年失蹤案，失蹤者年齡21歲，男，高176厘米，據失蹤男子家長所述，該青年男子最後一次面是在……】
懷姣本來都起打算回去了的，但在聽到電視裡這則新聞傳來時，又突然停了下來，眼也不眨地直盯著眼前的新聞報道。
“怎麽了？”嚴殊問道。
懷姣愣愣看著，沒有回話。
新聞已經播到尾聲，在屏幕上滾字幕接廣告後，懷姣才作緩慢地收回視線。
他遲遲回不過神的遲緩表，在嚴殊看在，顯然極為在意剛才看到的新聞。
“已經不是第一起了。”
嚴殊接下來的話，打斷了懷姣繁的思緒，他在懷姣有些怔楞地朝他看過來時，語氣平靜道：“S市的失蹤案，馬上會引起轟，造全民恐慌。”
“什麽？”
“第一起案件的失蹤者，已經死了。”
懷姣恍然中打了個冷戰，他轉頭看向旁面坦然的嚴殊，腦中突然接收的信息，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
“讓人吊著腳腕，掛在城西橋的橋底下，早上晨練的老人家低頭走在河堤邊，被倒掛的腦袋撞上，抬起頭時差點被嚇死。”
“最近漲，已經浸在水中掛了很久了，送到鑒識科的時候，差不多完全就是一灘爛。”
嚴殊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在懷姣悚然慘白的那張臉上，繼續道。
“這只是第一個被發現的。”
“總共失蹤了三個，年齡在18到23歲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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