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醫院走廊里,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生氣急敗壞的吸了一口煙,對著手機那頭的人大罵:“老子就是不要了!分手了!滾去哪兒就滾去哪兒!”
年輕醫生長得十分俊,帶著銀邊眼鏡,一雙眼凝著寒,若非穿著白大褂,憑他這副又浪又野的氣質,更像是混道上的。
手機那頭的人又說了什麼,年輕醫生將煙碾熄在扶手上,“白梔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能找到比好一千倍一萬倍!你們一個個就等著看老子笑話呢,是吧,沒門!”
說完,他手機手機,又罵了一句什麼。
“欸,誰讓你在這里煙的?你是哪個科室的?新來的吧?”負責這塊衛生的是個老太太,提著掃把朝這邊跑來,那架勢像是一打來就會往臉上招呼那種。
晏北傾角了一下,轉就往走廊另一頭跑。
娘的,要是這老太太把掃把拍他臉上,他總不能跟來一套散打。
他也沒看路,不小心跑到了婦產科的地盤,正想繞回去,卻在走廊椅子上晃到一張有些悉的臉。
他定住腳步,那晚的畫面不由在腦海中浮現出來,人木著臉躺在馬路上,被他帶走時害怕的發抖,在酒店房間咬下忍的樣子。
就是!
晏北傾又有些煩躁了,從兜里拿出一煙,正要點上,一個孕婦敲了敲墻上的警示牌,接著瞪了他一眼。
晏北傾深呼一口氣,將煙有揣了回去。
這里是婦產科,夾在一頓孕婦中間什麼?難不?
晏北傾皺了皺眉頭,在人進辦公室后,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