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休養了幾日額頭的傷也好了。
雲風薛厲雨他們也把天坑下的那些老百姓安置妥當。
白家,隨著白章同,白溢同的相繼離世,家族權力全部集中到了白飛淺手中。
其他旁係不僅畏懼白飛淺家主的權力,同時也畏懼白飛淺霖王妃的權勢。
即使白章同離世,也不敢再起幺蛾子。
所以,沒有了那些七八糟的人來擾生活,司徒霖與白飛淺即使有很多公務需要理,也活得安逸自在。
回了北國幾個月理完手上事務的北赫之,終於在鄭溪越生之前風塵仆仆趕回了京城。
沒有多久,鄭溪越就生下了一個兒。
在鄭溪越出了月子之後,北赫之居然喜滋滋地抱著他的兒來王府討要紅包了。
司徒霖全程都是一副高冷臉,看北赫之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沒見過世麵的鄉野村夫似的。
“我隻不過幫我的兒來討要一個紅包,依你的那些家財,不至於沒有吧?”北赫之始終低著頭,溫地看著他的兒,完全沒看見司徒霖那意味特別明顯的眼神。
“本王還不缺那一個紅包。”
司徒霖好心地提醒北赫之,“你生的是兒,依你禍害了那麽多人的累累劣跡,可要把你兒看好來,畢竟因果循環不是沒有道理的。”
北赫之:“……”
他犯的錯,他承擔就好,幹嘛要他的兒承擔。
“司徒霖,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是嗎?”
“你好與不好,關本王何事!”司徒霖都懶得與北赫之多聊,丟了一個紅包過去就徑直走出了大堂。
北赫之:“……”
這個弟弟欠管教!
長兄如父懂不懂!
北赫之心裏念叨了幾句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