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月心中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最后無可奈何,只能夠放下手中的針線和布料,去樓下柜臺后面拿了自己特制的防水斗篷穿上。
這還是第一次穿,樣式跟雨差不多,不過頭上帶著的不是帽子,而是一個斗笠,像一把頂在頭上的小雨傘,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白姑娘可以啊,這一看著倒是一點不累贅。”何掌柜之前就知道白心月在制作一個防雨斗篷,不過沒想到,竟然把斗篷就這樣放在了柜臺后面。
他每天都來,都沒有發現。
“嗯,這……”白心月正準備簡單介紹一下。
外面突然間沖進來一個全的人,是鄰居家阿婆的兒子。
他氣吁吁道:“白姑娘,張嬸子摔到了,剛剛被抬回家。”
白心月聽到這話,心臟猛的一頓。
果然是出事了。
白心月連忙朝著外面走去,“嚴重嗎,去找柳大夫了嗎?”
“我來鎮上就是去找柳大夫的,想起來白姑娘是個有主意的,便過來找你。”
“多謝。”白心月激道謝。
一路上對方也是一問三不知,他也是今天下雨提前收工回家,聽到外面吵鬧,這才出去看,才知道張嬸子傷了。
路上白心月的速度越來越快,鄰居逐漸跟不上,只能夠看著的背影越來越遠,忍不住嘟囔著,“白姑娘腳真快。”
韓家。
柳大夫也剛剛進大門。
“白丫頭跑的快啊。”柳大夫嘖嘖出聲,腳下卻毫沒有停頓。
而白心月幫著他拿過了藥箱。
二人一前一后進了房間。
屋里地上漉漉的一片,更是滿了人,韓家人還有鄰居都在里面。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有人先看到了柳大夫嚷嚷著,大家立刻讓開了路。
白心月連忙跟著柳大夫后走進去。
張氏面有些蒼白,頭發還著,上的裳是干的,可見剛剛換了裳,部蓋著被子,也看不出況。
柳大夫看著眾人沒有出去的意思,只能夠出聲趕人,“好了,趕都出去,點上煤油燈,黑燈瞎火的怎麼看傷。”
柳大夫發話,眾人陸陸續續出去,只留了韓家人。
點了煤油燈,又趕出去幾個,除了柳大夫,只留下了白心月與韓老爺子。
韓老爺子掀開被子,只出了張氏的左,上面的子還是的,下面明顯是用剪刀給剪掉的,上有泥土也有跡,看起來很是滲人。
白心月眉頭微蹙,沒想到會傷這麼嚴重。
而張氏怕白心月害怕,開口道:“月月,你也出去吧,不用擔心,沒有那麼嚴重。”
白心月搖了搖頭,堅定道:“沒事,我會一點醫,幫著柳大夫點。”
語氣平靜,只是已經心疼的紅了眼眶。
張氏看到這樣的表,張了張,最后什麼也沒說,看了眼自己的傷口,趕又撇開了眼。
自己看著都害怕。
“爹,去拿酒吧。”白心月先開口。
柳大夫點了點頭,“嗯,傷口得清理一下,上面全是泥沙,不好判斷。”
“好,好。”韓老爺子連忙去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壇酒,一打開就有濃重的酒味。
這讓張氏不由得瞇了瞇眼,“可以啊,老頭子。你竟然背著我的藏起來了一壇酒,我平日里怎麼沒有看到。”
韓老爺子見自家老婆子這個時候還執著這件事,無語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講這個。”
張氏這才沒有說話。
“拿個碗。”柳大夫開口道。
這邊白心月已經走過來,倒了一碗酒,遞給了柳大夫
柳大夫接過,對著張氏道:“無論多痛,忍住。”
“好。”張氏點頭。
不多時,屋就傳來了張氏的悶哼聲,隨后是慘。
外面客廳里的人聽的心中一陣害怕,卻沒有一個人推門進去。
韓大嫂害怕的的抓著韓大哥的手,也是紅了眼眶。
半晌,房門被推開。
白心月拿著藥箱跟在后面。
“柳大夫,我娘的怎麼樣?”韓大哥急切詢問。
柳大夫嘆了口氣,“扭傷了,有點嚴重,大還有一道很深的劃傷,養著吧。傷筋骨一百天。”
隨后又看著白心月,“丫頭,我去配藥,你等會兒讓人去拿。”
韓大哥聽到這話,立刻接過白心月手中的藥箱,連忙道:“我送柳大夫回醫館,順便拿藥回來。”
“好,快去吧。”韓大嫂急切的說道。
隨后白心月又對鄰居們表達了激之,把他們送走之后,這才看向韓大嫂。
“大嫂,你現在有了孕,要多多休息,而且娘接下來要用的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可能種類比較多,有些草藥對有孕的人可能有些影響,你現在有了孕,還是不要娘的藥。”白心月仔仔細細的代著。
雖然發生了事,覺得也有些心慌意,不過這個時候要更加謹慎才行。
聽到這話的韓大嫂點了點頭,“好,那我去看看娘。”
白心月點頭,“好。”
兩個人走進去,張氏連忙對韓大嫂道:“陳氏,你得聽月月的,別進我房間知道嗎,你照顧好你自己就行。”
韓大嫂聽話的點了點頭。
白心月這這邊心疼的過去把巾拿來,替頭發。
“怎麼就那麼不小心。”
張氏聽到關心的話,無奈的笑了笑,隨后嘆了口氣,“還真的應該聽月月的,求人不如求己。”
原來們剛剛回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下雨,誰知道下山下到一半,突然下了起來。
們幾個就想著趕下去,坐牛車就回來了。
誰知道竟然間突然下大了。
山坡的泥土地下了雨特別,一個沒站穩竟然摔了下去。
一起來的也都是跟他差不多大年紀的婦,哪里見過這種況,一個個的都被嚇壞了,不過還好們本就已經快到了坡下,找了拉牛車的人,把抬車上,快點趕回來了。
畢竟那邊上,也沒有個村莊什麼的,更別說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