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崔青玉說得還是真的了,竟然沒有騙自己,可崔遠不在,全四上的那些傷,就是獄卒和捕快們私自用刑了?
現在又了一個希,白心月喝著何升華遞來的茶水,總算是解了。
何升華看著一個人為了這個事來回奔波,開口道:“白姑娘,這件事你一個人也不行,不如先靜下心,大家一起想一想,能有什麼辦法。”
白心月聽了這話,直接搖頭道:“現在出事的只是如意閣,千萬別把花瑯坊再牽扯進來,這些事,你們就不要手了。”
何升華立即道:“這怎麼能行?這件事可大可小,我爹臨走前特意囑托我了,一定要盡全力幫您的。”
“幫?我們都是小小的商人,能怎麼幫?”不怪說話難聽,士農工商,他們這些生意人才是最艱難的。
怕他不高興,白心月又繼續道:“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此事太多的人扯進來不太好。”
說著,就和何升華告辭,“這天都快黑了,我就先走了。”
看著晚霞已至,何升華挽留道:“這天都快黑了,白姑娘,你就和青禾一起,在這里住下吧?”
白心月搖頭拒絕,“我要去桃之夭夭,正好找婉娘有點事。”白心月想,好在自己有些先見之明的,現在如意閣回不去了,上的錢也花得差不多了,之前存了一筆錢,放在婉娘那里了。
但白心月沒想到,還沒到桃之夭夭的時候,竟然在路上到了百里姜。
百里姜也很是意外,又覺得驚喜,忙跑到了的面前,“月月,這幾天你都去哪了?我去找了你好幾次,但是如意閣都是關門的,你是鋪子不打算開了嗎?”
面對這麼多的問題,白心月只能無奈地苦笑,“鋪子里最近發生了一點事,被查封了。”
百里姜大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隨后,百里姜帶著去了一茶樓坐著,白心月只好將最近發生的事同說了。
發生這樣的事,百里姜是怎麼也不信的,立即道:“你之前送我的那些胭脂,我可是天天都在用,也沒有爛臉啊,反而覺得皮越來越亮,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白心月無奈著苦笑,“我的胭脂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此事是由京兆府來審理的,我沒能找到崔大人,聽說他這幾日去外地辦案子了,也不知道回來之后,這件事他會怎麼去判。”
自從上次崔遠任由林安被帶出去之后,在京城中的名聲都降了很多,百里姜對這人也沒什麼好。
百里姜皺眉道:“他去外地辦案子的事,我也是有所耳聞的,可是這都好幾天了,他也回來了啊。”
看著白心月愁容滿面,打包票道:“月月,你別再為此事發愁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讓崔遠那個老混蛋,給你把事查個水落石出的,還你一個清白。”
白心月有些遲疑,“這個事……怎好麻煩你。”
百里姜給倒茶,“你這是不把我當朋友嗎?遇到這樣不公的事,我一定要幫你出頭的。再說了,我們都以為你是鋪子不打算開了,我的幾個朋友還來找我訴苦,說以后買不到你家的胭脂,可得怎麼辦了。”
白心月被逗得一樂,最后又真心實意地和道謝。
百里姜辦事效率極高,第二天一大早,就直接拉著白心月去了京兆府,這里的衙役和捕快,就算不認識百里姜,也認識手里的那鞭子,連忙就進去通傳崔遠,兩人很快被迎了進去。
崔遠走下臺階,朝著兩人走來,拱手笑著道:“百里小姐,白姑娘,你們倆怎麼來此?”
他之所以對兩個丫頭態度這樣殷勤,完全是還沒有忘記,上一次被百里將軍參到了皇上那里,他可吃了一個大苦頭。
百里姜承襲了爹的傲氣,冷哼了一聲道:“事到如今,崔大人還在我們面前裝傻充愣做什麼?這人是你抓來的,你可想好了要如何斷案了?”
聽了這話,崔遠卻是一臉霧水,“百里小姐,你說的……是什麼案子?”
看他這般模樣,白心月心里疑,這京兆府雖然掌管著整個皇城的事,但大部分都是些蒜皮的小事,這事又豈會不知。
白心月走上前來,“百里小姐所言,自然是京兆府前幾天讓人封了我鋪子的事,不僅沒有查清楚真相就抓人封鋪子,更是在牢中對我的伙計大打出手。”
崔遠大驚,“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怎麼一點也不知?”
白心月和百里姜在來的路上,還想了好多要如何應對崔遠的話,可現在看形,他還真是一點都不知。不過這也說得通,要是崔遠真的想對如意閣下手,肯定會安置好青禾,怎會放任在花瑯坊住下。
白心月又試探問道:“崔大人可是掌管整個京兆府的,我那鋪子的門上還著你們京兆府的封條?你怎麼就不知道了?”
崔遠咬著牙,不知該如何解釋,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趁著自己外出的時候,自己私下里在這兒當起了霸王。
他對著百里姜拱手道:“還請百里小姐和白姑娘放心,這件事本一定會調查個水落石出,若真的有,本一定會替你做主。”
不管中間過程如何,總歸得到了崔遠的這麼一句話,白心月也放心下來,“崔大人呢審理案件無數,我相信你一定能還我一個公道的。”
“這是自然。”崔遠放下手,又忍不住問道:“我離京有些時日,最近青禾怎麼樣了?”
青禾?這不是那個崔家四小姐的名字嗎?百里姜不解看向自己好友。
眼下不好解釋,白心月先應付過崔遠,等離開了京兆府之后,才和說了青禾的份,就如之前所猜測的那樣,無意間救了的這位姑娘,真的是崔府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