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救出我來的?”君曄很好奇,這個弱子用了什麽辦法。
葉青簡單說了一遍自己的方法。
君曄聽了,隻覺欽佩,小小子,居然也有這樣的智謀。
他抬眸朝著遠眺,群山漸遠,江都離他們也越來越遠了,他們所在的這條河,水流並不湍急,所以全靠葉青用一個竹竿撐著,速度才比較快。
“你現在有地方去麽?”葉青問。
君曄眸深沉,口而出兩個字。
“南夷。”
“南夷?”葉青奇怪的問。
因為南夷之地,瘴氣濃重,雨水眾多,但凡在江南住過的人,都不會想要去那種地方生活。
君曄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說:“看你臉上的毒,有些像千蛛草之毒,此毒我在南夷有認識的人,應該可以解。”
“你……是要我跟你去南夷?”
“不去南夷,你救了我,在大旭境,還待得下去?”君煜道。
葉青思忖片刻,是了,君曄份不簡單,先前就是知道的,此次又被人傷這樣,隻怕是和稽查司有關。
救了君曄,便是和稽查司的人為敵,即便不為自己考慮,為了毅弟和娘親,都不能再待在大旭了。
而且在大旭,的名聲盡毀,留下來隻會是拖累。
相反去南夷還有機會解了的毒,何樂不為呢?
“恩,那好吧。”
草席子在河麵上飄了一天一夜,一直匯了橫河,然後兩人才上了岸。
上岸後,找到了一家客棧。
君曄和葉青都換了一裳,葉青扮作君曄的婢,混出了大旭邊境。
南夷。
這是葉青第一次出這麽遠的門。
一到南夷,葉青就覺得氣重的,連汗上都沾染著水珠子,難的。
特別是氣過遮擋在臉上的麵紗,掃在鼻孔前讓直想要打噴嚏。
實在難的,拿著帕子了鼻子。
君曄瞧出了的難,安道:“是不是很難?”
葉青低著頭乖巧的搖了搖。
“放心,等到了地方,喝上一大碗薑茶,祛氣。”君曄往遠瞧了瞧,手一指:“再走五裏地就到了鎮上,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找個地反歇一歇,然後等著我的屬下來找我。”
葉青眨了眨眼,知道他的份不一般,可是聽他此刻的語氣,竟比想象中的,還要不一般。
“恩。”
兩人往前走著,君曄上有傷,但是在走路的時候,他的背脊還是得筆直,讓人瞧不出來他傷了。
葉青的步伐小,甚至好幾次都沒跟得上他,得君曄刻意的慢下腳步等,才行。
地麵也是有些泥濘的,君曄的雲靴踩上去便印下了一個八寸的腳印,葉青低著頭有意無意的踩在他的腳印裏,印下一個不過五寸的小腳印。
雖然,現在在逃難。
但是葉青心裏卻暖暖的,很甜。
忽而,君曄突然停下腳步,葉青沒反應過來,一下撞在他的後背,疼的鼻頭一酸,君曄也悶哼一聲。
葉青想起他的傷口,顧不得鼻酸,便忙追問:“你沒事吧?”
君曄瞧著驚慌的樣子,淺淺笑了笑:“沒事。”
“跟著我趕了這麽久的路,你累麽?”
葉青又搖了搖頭:“不累,我是鄉下人,糙慣了。”
“你看著可不像鄉下子,我見過的鄉下人不,也沒見過像你這樣氣度的,倒像個一品侯爵家的小姐。”
君曄調笑著。
葉青被他誇獎,心下更喜。
兩人一同相攜走著,笑笑說說,誰都沒有在意,林間兩旁有些不同尋常。
忽而,一支極快的劍,從葉青的方向,朝著君曄過去。
靠近葉青的時候,才猛然發現,幾乎是本能的推開了君曄,箭從的手臂側過,破了的服,割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姑娘!”
又是兩道箭朝著兩人過來。
君曄拽著葉青的手臂,側躲過的一瞬間,另一隻手將箭牢牢握住,然後反手擲了出去,樹上“咚咚”兩倒了下來。
接著兩個人又從樹上飛了下來。
怎麽回事?
葉青覺得自己,明明將所有的痕跡都抹去了,怎麽還會有人追到南夷來呢?
卻不想,君曄一聲嗬斥道。
“你們大膽,你們可知自己刺殺的是誰麽?”
“不過是大旭的敗家之犬,有什麽好驕傲的!”
那兩人說著,就握劍朝著君曄刺過去。
君曄快速的側躲過,與兩人糾纏在一起。
但是他有傷在,而且傷的是右側琵琶骨,握劍抵擋的時候,每擋一下便會刺激的傷口一下。
不過幾個回合,君曄的琵琶骨傷口便流出來。
很快,那兩人也瞧出了君曄本就傷,下手便更加的狠毒。
葉青站在遠,急得團團轉。
怎麽辦。
忽而,想起來自己的匕首,不遠便是那兩人的背對著,來去。
有種強烈的衝,握著匕首刺過去。
葉青腦海裏浮現娘親教的近格鬥的招式。
那幾個月,娘親怕被人欺負,便天天早上早起帶著練。
先前在山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沒有想過利用格鬥來自保。
但是此時見到君曄逐漸於被地位,葉青卻想了起來。
的手探向腰間,握住匕首。
那兩個黑人,齊齊出劍,向君曄的脖子,君曄雙手握劍抵擋著,雙方僵持。
葉青輕著腳步快速走過去,高高的舉起匕首,快準狠沒有毫猶豫的朝著其中一人刺過去。
那人背部中了匕首,疼的大嗬一聲,立即回頭一腳踹向葉青的肚子,將葉青踹飛。
君曄得了空,一劍刺向那人的腰部,黑人倒了下去。
另一個黑人,解決起來便也簡單許多,不消片刻便被他解決掉。
君曄解開其中一人的麵罩,眼睛沉下來。
是,南夷攝政王的手下。
南夷的老君主年歲大了,和大旭的先皇是兄弟。
因為分歧,在南夷自立為王。
卻不想,這位皇上除了兩個公主,竟沒能生下一位皇子。
因此現在儲位和大旭一樣,是空虛的狀態。
大公主功夫了得,卻隻擅長蠱毒之,還有帶兵布陣,並不擅長治理國家。
小公主生溫順,隻想找個合心意的駙馬,安度此生,也無意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