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醫微微一愣,平安堂的蘇大夫?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大夫?
仔細看過藥方後,劉太醫讚服的點點頭,將藥方還給了謝東升。
“大人盡管放心抓藥給夫人服用就是,這安胎藥開的並無不妥,全然是依著夫人的開的。敢問大人,夫人如今有孕,可是那位蘇大夫的功勞?”
謝東升也並不瞞,點頭道,“正是!”
劉太醫頗為驚訝,隻覺得不可思議,連連搖頭,“神了,當真是神了!早就傳言,平安堂的大夫醫湛,專治疑難雜癥,原本我以為是誇大其詞,如今看來,確實有真本事啊!”
“劉太醫,你這話可是真的?平安堂的那個大夫不過是一介子,竟有這等本事?”
謝老夫人為了謝家的香火難以承繼,愁的每天隻盯著兒媳婦的肚子。
街頭巷尾的傳言鮮知道,即便是聽了那麽一,也不會過多的去問。
謝衍朝為,每日上下朝的路上,他倒是聽過有關於蘇輕墨的傳聞,可是隻以為是百姓誇大其詞。
如今,同樣一臉好奇的著劉太醫。
劉太醫微一拱手,說道,“謝老夫人有所不知,一月前,城東鋪的老板莫名其妙染上了怪病,時常搐,口難耐,甚至還咬死了一條野狗。京城裏的大夫個個束手無策,也避之不及,無奈之下,他被人打暈了綁著送去了平安堂。不料那蘇大夫隻詢問了鋪老板的街坊幾句,便得知他所患何病,也未曾親自瞧,便知道那鋪老板上不宜見人的地方有傷。那蘇大夫治病的時候,手段是有些古怪,可心地善良。讓那鋪老板和他的妻子住在醫館治病一月有餘,直到傷好才讓他們回家繼續調養,可最後才收了他們二十文錢。”
話說到此,劉太醫心裏油然而生一敬佩,不誇讚道,“如今這不看重錢財的醫者,著實見了啊!”
“不僅如此,蘇大夫為人心細,就連為兒媳診病,也是避開了旁人,著實顧忌兒媳的麵。”謝夫人在旁也說蘇輕墨的好話。
“如此說來,這蘇大夫我我們家的大恩人,得好好好謝一番了。”謝衍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即使如此,父親,母親,兒媳有個不之請,日後兒媳的胎,不知可否請蘇大夫看顧?”
若是在宮裏的太醫、坊間旁的大夫和蘇輕墨三者之間選一個,那麽,謝夫人一定是選擇蘇輕墨的,如今隻信得過蘇輕墨。
謝老夫人想都不想,自然滿心歡喜的點頭應了下來,“這是自然!這是自然!如今你有孕在,你說什麽娘親都依你!”
謝夫人淡淡一笑,有了孕,的日子果然好過多了。
“時辰不早了,下先告退了!”
“有勞劉太醫了!”
劉太醫提著藥箱,謝衍親自將劉太醫送了出去。
整個謝府因謝夫人終於懷上了子嗣而高興得不得了,謝夫人有孕一事,很快傳遍了整個京城。
蘇輕墨和平安堂,一時名聲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