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兇徒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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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秋心和龐熠同時喊出聲來。

所有人看向二人,初九就是后天,龐熠那天正好要離京。

“不如我跟皇上說說,往后再推兩天走。”龐熠連忙說道。

“胡鬧!”太師厲聲呵斥道。

秋心看了眼太師,聲對龐熠說道:“不用的將軍,高儷公主之事,切莫再生變故。只是一個殺人狂徒而已,既然知道了時間,只要知道他下一個獵就好辦的多了。不用擔心,你照常做你的就好。而且,我應該知道他下一個獵是誰了。”

龐熠疑的看著秋心,秋心苦笑一下。對南榮道長行了個禮,轉對太師又行了拜別禮道:“下還有事要忙,多謝太師,道長鼎力相助。不便久留,下這就回去了。”

“你”龐熠連忙停秋心。皺了皺眉看著道:“我和你一起。”

秋心一愣,只見龐熠匆忙向太師行了拜別禮,就拉著秋心往外走去。

小葡萄詫異的看著龐熠離去的背影,回頭悄悄看著父親,臉鐵青!嘖嘖嘖,這個人一出現,哥哥的魂兒都沒了!

“道長,依你所見。此如何?”見龐熠與秋心離去,太師許久才緩和了神,緩緩開口問道。

那道長畢恭畢敬看著太師道:“不知此生辰八字如何,是從面向可觀,此生有男相。竟有帝王面相”

帝王相?小葡萄以為自己聽錯了,剛想問,可看到父親面容冷峻。嚇得立即用手捂著不敢多話。

而太師的眼神越發復雜了起來,皺著眉。腦海中不斷重復著帝王相這三個字

“將軍不該同我出來的,快要用晚膳了,你這一走,太師肯定不高興了又。”龐熠陪同秋心一起出來,順手拉著秋心。

溫熱的掌心讓秋心心頭一暖,但依舊擔憂他的行為惹得太師生氣。

“無妨,我知道,你肯定又一整天沒吃東西了。我陪你理完事,一起回家吃吧。”龐熠秋心的腦袋,扶著騎上了馬。

秋心面頰一紅,一整天的焦慮,被這一聲“回家”,消除殆盡。

“我們去哪?”龐熠問道。

“去大牢!”秋心話畢,“駕”的一聲,與龐熠各乘一馬往大牢方向奔去。

快要夜,溫度驟降。下了馬,秋心不打了個寒。同龐熠一起往關押呂悠的方向走去。

呂悠的牢房前,站著兩個帶刀侍衛,防止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

“大人!這麼晚還來審問犯人嗎?”把守侍衛看到龐熠和秋心連忙行禮問道。

“事態急,你們先下去吧,我有話問他。”秋心點點頭道。

侍衛很快點頭,撤了下去。不過幾個時辰,呂悠覺憔悴的一大圈。依舊靠在墻上。臉面上的跡用袖子胡拭了下,弄的更臟了。

“最后一個人,是我吧。”秋心盯著他冷冷的說道。

龐熠聽聞,愣了一下,看著秋心。什麼最后一個是?難道是那個狂徒的目標?難怪方才說已經知道了。

呂悠慢悠悠的回過頭來看著秋心,眼神掃到了龐熠。隨即說道:“你怎麼知道。”

“那日我故意編排的自己是什麼長流水命。原本只想試探你懂不懂道法命理。可你下意識的神變得十分奇怪,好像突然變得很激,又不敢表現出來一樣。我一直以為你猜到了我已經開始懷疑你。所以沒有多想。可方才我突然想明白了,長流水命,就是最后一個目標。”秋心冷冷的說道。

“編排你不是長流水命?”呂悠反而有些詫異的看著秋心。

秋心冷哼一聲道:“呵,早說過了,我連自己的生辰都不知道,又懂什麼長流水命!方才我找了一個道行高深的道士詢問過了,你與那老道所為,修煉邪。其實,只是一場騙.局。那邪不作數。你們為了自己一己私,殘殺這麼多命。呵,想來,還真是可笑!”

呂悠沉默著一言不發,像是在思考什麼東西一樣。

“那老道,是你父親吧。”秋心將猜想的事挑明。

呂悠并不驚訝,只是淡定的看著秋心突然說道:“放我出去吧。我幫你們抓他。”

秋心和龐熠對視一眼,錯愕極了,這又是個什麼路數?

“先前,背地里守護你的侍衛,被我們撞見了。若是他一人,是萬萬不會靠近你的。放我出去,只有我能找到他引他出來。”呂悠淡定的說道,言語里聽不出一點波瀾。

“我憑什麼相信你。”秋心冷冷的說道。

呂悠突然冷笑一聲說道:“后天亥時就是祭天的好時辰,若沒有抓住他,還會有下一個至日子。到那時,也許他就會找到另一個長流水的命格,反正,那個楊柳木命,也是等了很久,才遇到。他為了給我治病,才會用此邪,原本我想將一切罪孽攬下,只要我死了,他也就不必再作惡了。可你們并不愿就此罷休。我不想再有人死了那個孩的眼睛,就那樣看著我。隨可見就在那!就在那!”

"別看著我,別看著我"

呂悠突然盯著墻角的位置,蜷起了子,滿眼驚恐,里胡說著什麼。

秋心順著他說的位置看過去,空空。什麼也沒有。看來,他一直被困在這些慘死之人的冤魂節里。

秋心和龐熠對視一眼,目前這是最簡單的法子了

夜深人靜,看守的侍衛將呂悠的鐐銬解開,按照秋心吩咐,將呂悠放出了大牢。

秋心和龐熠暗地里帶著一隊暗影,一路跟著他。呂悠輕車路,回到了城郊。只是并沒有回自己的屋子,或者那個廢舊道觀。

而是往自己平日教學的學堂而去。龐熠一把抓住秋心的領,縱一躍上了房頂。暗影也都追隨在邊。

“難怪,到都找不到!原來是躲在這里!”秋心皺著眉輕聲罵道。果然,要不是呂悠帶路,恐怕還真的讓這個狂徒逃走了。

只見呂悠進了院子,將門閉了起來,用手起門上的鐵環,輕輕在木門上有節奏的叩了起來。

“噔噔噔!”

原本靜謐的黑夜,這三聲叩擊聲響,格外清晰。眾人屏氣凝神,不見任何人的蹤影,正當秋心疑之際。

卻聽“吱呀”一聲,最角落的柴房突然推開一個隙,出一只蜷著的手,長長的指甲在月下,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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