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東煌小報很熱鬧。
頭版不僅刊登了傅敏寫的那篇文章,還登了不有關某皇子與某傅姓貴的二三事,說的有鼻子有眼,就差沒有指名道姓了。
這些報道綜合起來,就是二皇子和傅靜珠的往史。
上面寫道,傅姓貴原是有婚約的,但是和某皇子一見鐘,便開始做皇子妃的夢,無奈皇子妃可不是誰都能當的,就算是皇子也無法決定人選,所以,傅姓貴做了幾年的夢之后,皇子妃另有人選。
的夢破碎了,年紀也因此拖大,然后,其他人看不上眼,高門大戶大多知道的況,也不愿意娶,高不低不就,了老大難,于是就發現還是原來的未婚夫好。
可是呢,原來的未婚夫已經娶妻,娶的還是傅姓貴的堂姐,傅姓貴就生了毒心思,跑到那家搶婚,挑撥是非說其堂姐替嫁騙婚,鬧得其堂姐無法在家中立足,只好離府,但是走之前也沒讓這傅姓貴,一份和離書斷了其后路。
傅姓貴不蝕把米,灰溜溜的回了家,后來又生一計,敗壞了附中名聲,惹得其祖父面盡失,不得不出面呈清事實,卻原來這傅姓貴的婚約,本來就是堂姐的,是母二人眼饞男方權貴,張冠李戴,讓別人以為訂婚的是。
據有心人舉報,傅姓貴未婚先孕,傅家為了其名聲,不得已出面澄清,其實已經有夫婿,但是其夫婿外出游學失蹤,致命了刺激,錯認其姐夫是夫婿,才鬧出了這些事。
后來經過他們不懈的努力,傅姓貴的夫婿找回來了,讓人詫異的是他的容貌竟和某皇子很相像。
就在前不久,傅姓貴的夫婿忽然中毒,求助到了長青醫舍,傅姓貴追的過來,又吵又鬧,想把人接走,但被拒絕,后來又尋了某皇子撐腰,失敗后了胎氣被某皇子直接抱走,現在,其姐夫康復,只要付銀子結清診金就可回家,傅姓貴卻拒絕付款,導致其夫婿不得不滯留長青醫舍。
“姑娘,你這麼寫,會不會招來二皇子呀?”枳香這才知道傅敏那天給的紙上寫了什麼東西,不由擔心的問。
“誰證明這是我寫的?”傅敏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這些事就算不是你寫的,他們也會覺得是你寫的呀,更何況你真的寫了呀?”枳香說的有些拗口。
傅敏白了枳香一眼:“這些事,京中人人皆知,再說了,就算他們知道是我寫的又如何?能奈我何?”
“這倒也是。”枳香想了想,笑了起來。
家姑娘如今可是皇帝親封的醫呢,食佚與傅祭酒差不多的。
“傅敏,你給我出來!”就在這時,巷子口傳來怒罵聲。
“聽,送銀子的來了。”傅敏笑著起。
枳香忙跟上去。
什麼送銀子的來了,分明就是吵架的人來了。
巷口,杜霜語一臉怒容的站在那兒,后帶著六七個虎背熊腰的婆子。
那些婆子都是杜霜語在傅府當家做主的依仗,有誰不服的,輕飄飄開個口,自有這些婆子帶著辦好事,之前,傅敏也吃過們的虧。
后方,還停著一輛馬車。
車簾開了一條,里面明顯有人。
傅敏緩步走過去。
枳香出門時招呼了珠娘珍娘一起。
向晟海已經得到通報,正站在巷口,有他們在,杜霜語想進來都沒辦法,只好在這兒喊。
“向統領,誰家的狗沒拴好跑這兒來了?”傅敏看也不看杜霜語,直接問向晟海。
向晟海:“……”
又長見識了,原來外面傳的傅家大房二房不和是真的。
瞧瞧,平時客客氣氣的的傅博士都開口損人了。
“傅敏!”杜霜語氣得差點兒吐。
這小賤人居然罵是狗?!
“喲,傅二夫人來了,銀子帶齊了沒?”傅敏似乎才看到杜霜語,驚訝的看了過去,笑著說道,“看來,還是傅二夫人會疼婿呢,都親自來接他了。”
“傅敏,你太過份了!”杜霜語沒想到傅敏一上來就這麼損,一時被氣到,脯急促的起伏,眼睛都微紅,“你好歹也姓傅,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
“傅二夫人,看你這話說的,我家現在的傅,可跟你們沒關系了,再說了,就算我們家還沒分出來,這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我救活了你婿,收你銀子不應該?要知道,出力的不止是我,我還有好些人要養的。”傅敏一臉歉意的說道,“所以,很不好意思,診金可以給你們免了,藥費可免不了,畢竟,用掉的那些藥材也是我們花銀子從別買的。”
“我說的是東煌小報!”杜霜語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東煌小報怎麼了?”傅敏疑的眨了眨眼,“傅二夫人,我這是醫舍,不是報舍。”
“這上面登的,是不是你干的?”杜霜語懶得跟傅敏多說,直接從袖口里拿出一份報紙,重重的甩了過來。
向晟海隨意的手接住,展開看了一眼,又打量了杜霜語一番,將報紙遞給了傅敏。
傅敏拿過來瞧了瞧,笑了起來:“原來傅二夫人是說這個呀,沒錯,最上面這篇確實是我寫的。”
枳香一臉驚疑的看向傅敏。
怎麼就自己說了?
“果然是你!”杜霜語兩眼噴火。
“不必謝我。”傅敏曲指彈了彈報紙,笑道,“我也是沒辦法,我這兒還在整修,都沒生意呢,你婿住在這兒花了我幾千兩,現在,你兒不愿意接他回家了,他沒可去只能住這兒,這吃的用的,我墊不起啊,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提醒一下你們,始終棄是不對的。”
“你說誰始終棄!”杜霜語大步上前,想要抓住傅敏。
“退!”守在巷口的林軍立即出手中長刀擋住。
杜霜語嚇了一個激靈,忙后退了兩步。
“傅二夫人,溺子如殺子,貴府二姑爺再不對,好歹是你婿,你兒肚子里還有他的骨呢,他被人毒害得只剩一口氣,如今好不容易活了,你們卻不要他,難不,他的毒是你們下的?”傅敏眨了眨眼,繼續給傅靜珠編罪名。
已經被他們惡心很久了,現在也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