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耍我很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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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四個億……

現在小朋友都這麼卷的嗎?

薄西爵小時候,也是備長大的,他爺爺和外公可沒對他這麼大方。

“爹地,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是你缺錢了?”薄苑忍不住想,該不會是爹地發現自己賬戶丟了五個億,心里不平衡,想要從別的地方找補吧。

雖然補償給爹地也沒有關系,但是那五個億是弟弟和妹妹的養費,是爹地應該出的。

薄苑想到自己現在所擁有的財產,覺得爹地更虧待弟弟和妹妹了。

當時,他就應該幫妹妹多輸一個零才對。

薄西爵看到薄苑走神,還以為薄苑在算自己的財產。他在心里估算下薄苑的所有財產,忍不住酸了。雖然他現在富可敵國,但那些都是自己辛苦賺來的,本不是家里長輩送的。

“爹地不缺錢。”

“哦。”薄苑看到薄西爵還不打算走,看了眼時間,忍不住問,“爹地,你不準去和你的新婚妻子培養嗎?”

爹地態度這麼消極,他們一家人什麼時候才能團聚?

薄西爵:“……”

他就想不明白,阿苑為什麼這麼執著,非要個媽咪。

竟然還撮合他和別的人。

薄西爵想到夏知知今天并沒有做手,臉陡然難看。

他叮囑薄苑:

“你在家里聽太爺的話,有什麼事就給爹地打電話。不要再擅自離家出走,就算要出去,也要帶上保鏢。”

薄苑心說,他都找到媽咪了,也知道媽咪在哪里,怎麼可能還會擅自離家出走呢?

“我最近沒有離家出走的打算。”

薄苑已經不想搭理薄西爵了,翻開書專心看起來。

被嫌棄的薄西爵心十分復雜。

他有點懷念那個活潑開朗,每天都看起來沒心沒肺,只想說一口流利外語的兒子了。

比起沉穩的兒子,他更想阿苑有個愉快的年。

薄苑察覺到氣氛微變,下意識用外語問:“爹地,難道你的新老婆懷孕了,你想告訴我,又不好意思開口是嗎?如果真的有小寶寶了也沒有關系,我很歡迎他的到來。”

到時候,他們就不是一家五口,而是一家六口。萬一媽咪又生了三胞胎,那太爺爺一定會笑的合不攏,不知道要獎勵媽咪多

因為媽咪憑借一己之力,壯大了整個薄家的人口。

“……”

薄西爵的表真的是一言難盡。

他什麼話都沒說,就控著椅走了。

薄老爺子坐在客廳里,看到薄西爵從房間里出來,笑瞇瞇地問:“阿爵,你是要去老宅那邊嗎?我已經讓廚房準備好了晚

餐,你和小夏可以坐在一起聊聊天,培養培養。”

“……”

薄西爵本來還打算晚點過去,留在家里陪老爺子。

此時,他真的一分鐘都不想留。

夏知知從樓上下來,李嬸已經把晚餐都準備好了。

糖藕和糯糯坐在客廳里,還沒走近,就聽見糖豆大聲喊道:“救救我!”

去看糯糯的表,果然一臉嫌棄。

糖豆的游戲人被妹妹拉起來,他立刻控著小人躲在樹后面,還趴下來喝飲料補充條。

剛站起來,端著槍走路兩步,又被人給擊倒在地。

“救救我!”

“……”

糯糯面無表的舉起手中的98k,一槍把對面的人擊倒,又補了一槍,對方直接死亡。

糖豆激地說:“666!”

糯糯表更冷了。

下手也更快。

五發子彈,彈無虛發。

對方團滅!

屏幕上,顯示一行字:“大吉大利,今晚吃!”

趴在地上,只能看著妹妹一個人慶祝的糖豆:“嗚嗚嗚

,妹妹學壞了!”

糖豆放下手機就去撲糯糯,大喊道:“你為什麼不拉我起來!”

糯糯無辜地看著糖豆,可是糖豆卻從眼底看到了一行字,“因為你很菜,不想拉!”

糖豆:“……”

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夏知知看著被糖豆不停晃來晃去,眼底卻比平時更靈,仿佛像個正常的小朋友的糯糯,真想一輩子就這樣生活下去。

可是不能。

糖豆的病就是個潛在的威脅,雖然糖豆現在看上去很健康。心里很清楚,糖豆有一個雷,隨時都會炸。

兩個孩子玩累了。

糖豆癱在沙發上,看到夏知知后,驚訝地問:“媽咪,你為什麼還在這里?你不是都結婚了嗎?你為什麼不去陪你的丈夫?”

夏知知:“……”

前幾天那個心的糖豆去哪里了?

現在真的好懷念,前幾天心懂事,還會照顧妹妹的糖豆!

“現在就走了。”

夏知知原本還打算在家里陪兩個小家伙吃完飯再走,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坐在車里,夏知知也不想去薄家。

不敢想見到薄西爵之后,薄西爵會不會質問份。

其實告訴他也不是不行,只是這樣一個把柄落在他手里,自己就會制于人。

再不想來,還是來了。

薄家還有要找的人,就算再不愿意也要出現在這里。

薄宅,很安靜。

黃昏中,夏知知穿著一襲綠,清新又不失嫵

走進客廳,抬眸看見薄西

爵坐在椅上,依舊是黑襯衫,致又好看的鎖骨。

還是那張萬年不化的冰塊臉,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祇,淡漠到覺不到一緒。

想到上午,自己救人被他撞見。

夏知知就更不想跟他打招呼,甚至想著要是形人就好了。

等他忘了這件事兒,不追究自己的時候,自己再出現在他眼前。

目不斜視,其實余瞄他。

企圖從客廳穿過。

“站住!”

森寒的聲音陡然傳來。

夏知知想裝作聽不見都不行。

微笑著轉過,看向他,問:“有事?”

“過來!”

又是命令的語氣。

相當不好惹。

夏知知覺得他可能是在生氣,生氣自己欺騙了他。

份是不對,但也沒有告訴他的義務。

就算生氣又如何,難不他還準備跟手?反正他坐在椅上,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再說,手可不是擺設。

夏知知放心地走過去,被他上散發出來的冷氣,凍得打了個冷:“到底什麼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他的視線恰好落在平坦的小腹上。

想到那里有個屬于別人的孩子,他幽深的視線陡然轉冷,厭惡層層疊加:“夏知知,耍我很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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