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知道誰下令放走那撥人嗎?」江硯語氣突然變得不正經起來。
如果娘子想鬧一場,大不了他陪著就好。
夏默的眼皮一跳,剛才太激,也沒仔細思考下,現在聽江硯再次重申,莫名有種不祥之,食指往上指了指,「莫不是上面那位?」
江硯被夏默的小作給逗笑,眼前的娘子越來越可口怎麼辦?
「咳~那什麼……」
夏默見江硯不答,已經肯定自己的想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個東旭國都是那位的,要是現在跟他對著干,能活過這個月十五嗎?
「要不我們慢慢謀劃。」夏默承認自己慫了。
但是做人嘛,任何時候都要從心,該認輸的時候就要認輸。
「娘子不打算懲惡揚善了?」江硯逗。
「你也說了,我是你的娘子,打打殺殺的事就給男人來做,我負責貌如花就好。」夏默一頭髮,沖著江硯眨眼睛。
哎,第一回用人計也不知道有沒有效?
不過,既然大家都說江硯喜歡,總該有點效。
唐眠跟百里棲恰好從院門進來,就瞧見夏默沖著江硯兩眼直筋。
「這一大早眼睛進沙子嗎?」唐眠疑道。
「應該是的。」百里棲點頭。
夏默自然是聽見兩人的吐槽,頓時滿頭的黑線,什麼眼睛進沙子,明明這拋眼好吧,兩個不解風的人。
「娘子,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江硯擔心的上前幾步,想替吹眼睛。
夏默:「……」
有種淡淡的憂傷是怎麼回事?
「不過娘子說的對,打打殺殺的事給我們來做就好,娘子只需貌如花。」江硯沖著狡黠的一眨眼。
艾瑪,夏默頓時有種被神丘比特之箭中的覺。
沒想到江硯會沖著拋眼,殺傷力堪稱原子彈啊。
媽媽,了,甚至連兩個人未來的孩子什麼都想好了,江楓如何?
咦,不對,不對,本來就已經跟江硯親生了一個江楓的孩子,談哪門子的,都能對江硯合法耍流*氓。
「娘親,你為什麼臉紅啊?」江楓仰著小腦袋,好奇的問道。
「紅……紅……」
夏默罕見的結,兩手做扇風狀,「天氣太熱了,臉……臉才紅的,對,就是天氣太熱,臉才紅的。」
不管怎麼樣,是堅決不承認,有一瞬間竟然對江硯犯花癡。
這簡直是對的一大恥辱。
唐眠瞅著這模樣,無語的撇撇,「以前別人告訴過我一句話,此地無銀三百兩,今日我才算知道意思。」
百里棲這次倒是沒有跟著吐槽,只是目看向遠方某一點,心中腹誹,就江硯那種妖孽級別的長相,別說一個眼,就是沖著誰笑一笑,不得把人迷的暈五暈六的,夏默有那種反應也說的過去。
不過江硯倒是好手段,他是明白自己的優勢在哪裏,近距離對夏默來這麼一招,神來都擋不住。
哎,目不經意掃向還在繼續為自己辯白的夏默,這個樣子怎麼看都像是一隻小白兔被大灰狼忽悠到邊,還洋洋得意的認為大灰狼不認得的份。
「娘子吃早餐吧。」江硯見丫環把吃的端上來,的給夏默找個臺階下。
一場早餐也吃的夏默各種不自在。
唐眠那個八卦的男人,竟然提到在李莊有人給夏默做飯的事。
搞得飯桌上百里棲好奇的詢問那人是誰。
江硯是擺出一副置事外的模樣,不停給夏默夾菜,夏默盯著碗裏的食,自然也是想到李莊的那些天,平心而論,那飯菜真的好吃的。
但是當知道那些飯菜是某個人特意為而做的時候,心裏就怪怪的。
看著那雙修長的手,猶如漫畫中的手般,怎麼都想像不出他拿鍋鏟的模樣。
飯吃一半,門房傳話過來,說是三姐過來找。
夏默驚訝,自從把店鋪賣給三姐后,們之間也沒什麼走,如今親自上門找,難道是因為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