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晚上,很多人都睡著。
但是萬花樓卻是燈火通明,這裏熱鬧非凡,不人進進出出著,當然進去的都是男人。
各種緻的燈籠從門口一直掛到了屋,樓胭脂氣瀰漫整個空間,還能聽見不姑娘笑的聲音,二樓也不時傳來竹聲。
夏默一進萬花樓的大門,就吸引不人的目。
環視四周,燕環瘦,薄紗綵,晃花人的眼睛。
也難怪男人總往這裏跑,要是男人,也常來。
夏默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個來抓的妻子,如果手中再拿一把刀,說不定更像一個悍婦。
也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就過來了。
當時坐在馬車裏面的時候,心中是憤怒難耐,想著等會見到江硯的時候,該用什麼樣的表最好。
記得萬花樓的頭牌姑娘可是非常喜歡江硯的,如果他們兩個人在房間進行一些兒不宜的事,要不要衝進去了?
想到最後,也沒想到什麼最合適的辦法。
既來之則安之,以其胡思想,不如看個明白,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一個和離。
再說,以前想的不就是和離嗎。
「夫人,您可算來了。」管家眼尖,急匆匆的就從一側迎過去。
夏默聞言眉頭一挑,只聽說過下人盡量瞞著家裏的主人,不讓知道男主人逛青*樓的,可從來沒有聽說誰家下人這麼積極通風報信的。
而且,貌似跟這位管家關係也是一般。
「夫人,您快去勸一勸大人。」一向沉穩的管家罕見的有些焦急。
他接到通知,說是自家大人在萬花樓,據說喝的醉醺醺,誰勸也不肯走,他就過來看一看,結果這一看,險些沒把他嚇死,這可比他聽見百里棲隨意評價聖上還來的震驚。
「怎麼勸,他想跟人喝點花酒,我還能棒打鴛鴦?」夏默盡量想讓自己語氣隨意一些,但是不知怎麼的,就是有一的酸意。
D,大晚上不回家,竟然敢來萬花樓喝花酒,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這廝以後要是再敢說喜歡,看不削他。
「夫人,您還不了解主子嗎,他心中除了您,再沒有其他人。」管家如實說道。
他就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像自家主子這般深跟長的。
夏默本就不信這套說辭,隨即反問道,「那他來萬花樓幹什麼?看別人尋花問柳?」
「況還是等夫人親自問大人吧,老僕也是不清楚,但是請夫人相信,大人絕對不會做出讓夫人不高興的事。」管家誠懇的說道。
面對這樣一張認真的臉,夏默心裏那氣也慢慢緩和一些,江硯到底幹什麼?
「夫人,您還是去二樓看看吧。」管家手做出一個請的作。
二樓靠南的一房間,該怎麼形容了?
屋一片狼藉,酒水灑了一地,空氣中到飄散的酒香味,桌子已經四分五裂,凳子也是東倒西歪,掛的簾布也是破破爛爛的。
這是暴風過境?夏默暗暗吐槽。
都這個樣子,就沒誰來管一管嗎?
「娘子。」
突然,一個高大的影一晃,夏默就被摟進一個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