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富城幾百里開外的地方。
一個男人優雅的坐在一輛馬車,手中拿著一卷書看的神。
如果夏默在現場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江硯本人。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的富城,而且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城。
「主子,歷城快到了。」一個穿著勁裝的男子恭敬的對著馬車的人說道。
江硯這才不急不緩的收起書,目看著車簾的方向,似乎想要穿車簾看向更遠的地方。
「我們在城外十里等著。」江硯平靜道。
那伙綁架孩,並且殘忍將他們殺害的人,自從大牢裏放出來后,竟然不急著回水澤國,而是大張旗鼓的在每經過的城池裏尋*歡作樂。
也虧得他們如此囂張,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他們。
江硯驀然就想起夏默來,他答應過夏默要將這夥人繩之以法,他的許諾從來都對夏默有效。
本來這事他已經親自安排人去辦。
只是他親自手的原因,是他向聖上說出一個。
這夥人就是奉了水澤國大將軍姚志浩之命,故意來東旭國作案。
據傳水澤國有一個王爺為追求長生不老,不知在哪尋的邪法,說是用男的浸泡,同時飲下溫熱的,會有雙倍的效果。
為了不禍害水澤國的百姓,姚志浩支了一個招,讓人去東旭國找男。
他的心思也不難猜,水澤國如今兵強馬壯,即使那些人被抓到,只要他出面干預,東旭國怕兩國開戰,一定會把人放了。
事也跟他預料的一樣。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江硯竟然會知道這一切。
當時聖上一聽,大為震怒。
他是年老衰,不想惹是生非,但東旭國也由不得被人如此欺辱。
而且這事傳出去,也會寒了百姓的心。
所以他本就沒有在意二皇子被打的消息,讓江硯出宮,將此事辦妥。
「主子。」馬車外面又響起勁裝男子恭敬的說話聲,「許知舟昨天去了百機樓。」
「所求何事?」江硯淡然道。
許知舟這個名字相信東旭國很多人都聽過,東旭國最大的商人,生意遍佈各地。
他去百機樓也不是一回兩回。
「似乎為夫人事而來。」勁裝男子回道。
江硯一頓,完全沒有料到這事竟然還牽連夏默。
只見簾子一挑,出江硯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到底什麼事?」
「貌似是想查夫人四年前落崖的原因。」勁裝男子也知道自家主子對自家夫人的重視程度,也不敢瞞,一一稟明。
江硯眉頭一皺,目中閃過寒,不過隨即又恢復正常。
夏默四年前落崖,他同樣覺得蹊蹺。
他也查過不人,有懷疑的對象,唯一欠缺的就是證據。
「既然是為了娘子的事,就把你們知道的全部告訴他吧,不用瞞。」江硯說完最後一句,又將簾子放下。
許知舟跟娘子的關係這麼好,能親自上百機樓,真是讓他想像不到。
他的娘子還真是讓他越來越覺得是個寶藏。
死都不想放手怎麼辦?
江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猛然一握,夏默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