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夏默剛躺下,就聽見門外有人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
夏默並沒有急著去開門,最近不太平,還是有點危機意識的。
「夫人,夏侯過來了。」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
自從他家大人沒有消息后,事事都不太平,他這顆心整日提到嗓子眼裏,唯恐出點什麼意外不好跟他家大人代。
白日裏夏侯夫人剛過來,現在夏侯又親自過來。
不會是出什麼大事吧?
「我爹怎麼過來了?」夏默一頭霧水,不過跟管家想的差不多,是富城出什麼事嗎?
大廳,一向泰山崩於前而不變的場老油條,竟然來回的踱步。
夏默看到這一幕,擺手示意,讓管家不用進來。
很看到爹如此焦躁的緒,看來的確發生大事。
「爹。」夏默淡淡的喊一聲。
夏侯一見進來,眼神飛快的瞟了一眼的後,見沒人跟著,這才大步走上前,低聲音道,「國師現在到底在哪裏?」
「額?」夏默詫異的看著爹,他們這些大人都不知道江硯的下落,怎麼可能知道。
「額什麼額,現在況急,你也不要藏著掖著,你就直接告訴我國師在哪裏?」夏侯如同炮仗似的,噼里啪啦就說一通話。
「不是,爹。」
夏默都給聽糊塗了,「你是覺得我知道江硯在什麼地方?」
「這世上除了聖上,也只有你知道他的下落。」夏侯肯定道。
以江硯對夏默如此在意的程度,這麼多天了,他即使不在意別人,也會讓人告知夏默,關於他的消息。
「爹,你太瞧得起我了。」夏默尋了一個椅子坐下,「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你們一樣,一點都不知道江硯的消息。」
「你不急?」夏侯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兒。
如果真的沒有消息,他還真沒有見過比他兒更淡定的人。
急?
急什麼?
夏默差點口而出,就江硯那種狐貍如果真的輕易掛掉,跟他姓。
夏侯一見自己兒那種無辜的表,一臉的複雜,這子隨誰?
「你真的不知道國師的下落?」夏侯再次問了一遍。
「不知道。」夏默搖搖頭,「爹,你大晚上跑過來問他幹什麼?」
「水澤國的瀾王死了。」夏侯語氣越發的低沉,有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覺。
「難忘是誰?」夏默聽的一頭霧水,水澤國死人爹幹嘛大驚小怪。
「是瀾王。」夏侯知道夏默聽音,解釋道,「他是水澤國陛下最寵的弟弟,也是唯一同胞兄弟。」
「嗯,然後呢?」夏默依舊不懂。
聽爹解釋一番后,突然想起來這個瀾王是誰,以前在富城到瞎轉悠的時候,聽人說過這個瀾王,據說長的特別,跟個人似的,自己也特別臭,還揚言天下沒有哪個人配的了他。
「他死在歷城不遠的地方。」夏侯越說氣越低。
如果這個王爺死水澤國或者其他國家,跟他們東旭國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也不用這麼著急。
偏偏該死的就死在東旭國。
這事解決不好,兩國可是要打仗的。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夏默問了一個關心的問題。
殺人不都是殺人嗎,講究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誰這麼傻,殺人還讓外人知道。
「有個護衛拚死跑出去。「夏侯也很不想知道這件事。
他如果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一定把人狠狠揍一頓,殺人都殺不利索。
「那他知道是誰殺死的那個瀾王?」夏默一下子來興趣,追問道。
「不,他自己本來就重傷,只是逃到歷城說了一句話,然後自己也死了。」夏侯說的很無奈,這個該死的護衛也是,即使要死,也把話說明白再死,不然誰知道是誰殺的瀾王。
最近的世道是越來越不太平,先是夜王被人殺死在自己府上,現在水澤國的瀾王又死在歷城,這東旭國是要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