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恆宇努力維持平靜,但卻還是難掩驚訝的模樣,秦古頓時出了一個嗜的笑容。
「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大笑一聲,秦古一把抓起秦恆宇的領口,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神狂熱的問,「是什麼?秦老頭給你都留了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秦恆宇勾冷笑了下,泛著青黑的臉上佈滿了不屑,「什麼東西?沒有!就算有……你也不配!」
「哈哈哈……」
聞言,秦古頓時大笑出聲,看著秦恆宇的神滿是鄙夷,「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敢!」
說著,他便猛地鬆手,任由秦恆宇狠狠地跌落在地上。
「給我打!你們必須想盡辦法,問出秦老頭留下的東西!」
秦古一聲令下,一旁的幾個保鏢頓時衝上來,對著地上的秦恆宇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秦恆宇狠狠的咬著牙,強忍著上如雨點般落下的攻擊,努力調著剩餘不多的靈力,等待著可以蓄力一擊的機會。
剛剛為了驅毒,他幾乎將全的靈力都已耗盡,如果那時候秦古手,他幾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好在秦古想要問出傳承,給他餵了一些解藥,緩解了他的窘迫,不然他恐怕真就在臭水里翻車了!
只是現在的況卻也不容樂觀,不僅是周武這些手不凡的人將他團團圍住,不遠甚至還藏著幾個狙擊木倉。
這些人這些東西若是在平常,秦恆宇本不放在眼裏,然而現在,他想安然無恙的逃出去,幾乎不可能!
「等一下!」
就在秦恆宇糾結之時,慕容雪卻突然出聲,阻攔了其他人對他的攻擊。
不可否認,秦恆宇在聽到開口的時候,心裏忍不住看起了一喜意。
難道,慕容雪其實沒有那麼狠心……
然而,還沒等秦恆宇自我完,慕容雪已經慢悠悠的在開了口,「爺爺,古爺,這秦恆宇是個賤骨頭,只是打他一頓,恐怕是撬不開他的口的。」
聽到這話,慕容龍的臉微微一沉,看向慕容雪的眼神帶著些許的不悅。
他倒不是為了秦恆宇,只是見慕容雪在秦古面前出風頭,有些厭惡。
這慕容雪的心,未免太大了……
「小雪,古爺做事,你不要多話,在旁邊看著就行了。」
慕容龍冷冷地說著,還狠狠的瞪了慕容雪一眼,警告安分一些。
見此,慕容雪面上的笑意頓時一斂,連忙低下了頭,「抱歉爺爺,我……」
「沒事沒事。」
秦古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倒是對慕容雪說的話來了興趣,「既然打他沒用,那依你的意思,應該怎麼問?」
聞言,慕容雪面上一喜,張就想說話,然而還沒開口便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看向了慕容龍。
見此,慕容龍瞇了瞇眼睛,繼而面和藹的說道:「雖然是古爺要問,你說就是。」
見慕容龍點了頭,慕容雪這才放下心,笑盈盈的走到了秦恆宇的面前,揮退了那幾個保鏢。
「秦恆宇,我奉勸你還是趕把古爺要的東西出來吧。」
慕容雪將雙手環在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恆宇,冷冷一笑,「不然的話,等下可有的你的苦頭吃。」
聽到這話,秦恆宇頓時嗤笑了聲,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個唾沫,懶得跟說一句話。
他可算是看出來了,這人是天生的白眼狼,一肚子的壞水兒,當初他會相信也真是瞎了眼了!
看著秦恆宇滿是不屑的樣子,慕容雪的臉頓時扭曲了起來。
這個臭!
居然還敢看不起!
誰給他的勇氣!
「古爺!」
慕容雪也不再多說,直接扭頭看向秦古,沉著臉說道:「古代有一種刑法可以把人關在狹小的箱子裏,然後放在烈日下暴曬,這樣裏面的人就會因為酷熱,水,而被活活熱死。」
說到這裏,慕容雪抬頭了天,又回頭看向了秦恆宇,笑道:「而且這種刑罰的時間也比較長,您要想問什麼東西可以讓人站在他旁邊慢慢的問,直到他開口為止。
現在正值酷夏,尋常人站在太底下都得曬的皮疼,要是再被關進箱子裏,那估計不出三個小時就得沒命了。如此一來,我就不相信他不開口!」
話音落下,秦恆宇心裏忍不住燃起來一怒火,恨不得將焚燒殆盡。
這種刑法秦恆宇也有所耳聞,人在這種高熱環境之下除去會水以外,皮甚至也會潰爛,其痛苦程度,完全不亞於將人被放在滾水煮。
不見那些被關在車的孩子是怎麼在烈日之下,被活活曬死的。
慕容雪此舉不可謂不狠毒!
秦古看著慕容雪得意洋洋的神,瞇了瞇眼睛,面上卻出了一抹讚許的笑容。
他扭過頭看向了慕容龍,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這個孫,要是個有本事的。」
聽到這話,慕容龍勾了勾角扯出了一抹敷衍的笑意,卻沒有吭聲。
雖說這話是誇獎,但是他聽著卻怎麼都不順耳。
然而,他看到慕容雪聽到秦古的話面上浮現的那抹狂喜,卻只得閉上眼睛,一言不語。
蠢而惡毒,這種人,怎麼能做他慕容家未來的家主那?
慕容龍心中所想,慕容雪自然是一無所知,當看秦古真的讓人去準備箱子的時候,面上的得意簡直快要掩飾不住了。
即便現在還沒刑,此刻卻彷彿都已經看到秦恆宇渾潰爛,死絕而亡的模樣了。
很快,慕容家的人便備好了刑,兩個人將秦恆宇提了起來,準備丟到箱子裏。
秦恆宇毫無反抗的被他們拉著走,神一片漠然,唯獨在路過慕容雪的時候,在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
瑪德賤人!
他就算死,都不會放過的!
「啊!」
秦恆宇那一口唾沫正吐到了慕容雪臉上,頓時惹得尖一聲。
接著,便二話不說便抬手了秦恆宇一掌,高聲怒斥。
「啪!」
「你們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趕把他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