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白,你什麼意思?”
“我喝茶十幾年,能送給老夫人假茶餅嗎?”
林遠一聽這話,眉頭一皺,這葉秋白是要找事啊!
“我問你這茶餅保真嗎?”
葉秋白冷冷一笑,又是問道。
“葉秋白,你特麼找茬是吧?”
林遠呵斥一聲,有些怒了。
“一筒茶七餅,一餅357克,這一餅重量不對,重了至有50克,50克就是一兩。”
葉秋白說著,一只手從小丫鬟手中接過那一筒茶,掂量了一下一整筒茶,又從中取出了一餅。
然后將茶筒還給了小丫鬟,再次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茶餅。
“確實不對。不是一餅不對,一整筒茶,甚至每一餅茶的重量都不對。”
“十五年的普洱紅印圓茶價格百萬我是相信的,但是這麼名貴的茶,多一克一克,對商家和賣家來說,都是巨大的金錢差額。”
“這種級別的茶,在重量上,是不會出現這種低級失誤的。”
葉秋白有理有據,侃侃而道。
“原來是送給我假茶餅了。”
一旁的夏小晴冷冷一笑。
“葉秋白,你放屁,你這麼掂量一下,就知道重量有問題?就憑這個,就說我茶餅是假的?”
林遠一聽葉秋白這話語,心態都炸了。
“葉秋白,你懂個屁的茶,還這個重量,那個重量?”
馬桂芳也是對葉秋白的話語嗤之以鼻,語氣刻薄地道。
“茶的重量有沒有問題,稱一下不就知道了。茶餅稱過之后,要是沒有問題,葉秋白,你要向小遠下跪道歉。”
夏東國也是針鋒相對地道。
“說得對,還要磕頭。”
馬桂芳連忙附和。
“不用稱那麼麻煩。”
葉秋白聞言,只是冷冷一笑。
只見,葉秋白此刻完全不管他,看了看茶餅,雙手一用力,將一個茶餅從中間直接掰開,掰了兩半。
“葉秋白,你特麼掰我茶餅是吧?”
看到葉秋白將自己的茶餅掰了兩半,林遠直接就是炸了。
“林老師,你急什麼呢?”
“大家請看!”
葉秋白一臉風淡云輕的樣子。
夏小晴、夏家老太太、小翠等人聞言,也是紛紛看了過來,看向被掰開的茶餅。
“這茶餅了,里面已經霉變了,都長蟲子了,蛋白質富,真是干凈又衛生!”
葉秋白向眾人展示掰開的茶餅。
“嘔!”
夏小晴看著幾條涌的蟲子,直接就是一陣干嘔。
“這……”
林遠見狀,傻眼了。
夏東國和馬桂芳,一時間也都是懵了。
這個時候,老太太一旁的小翠說話了。
“老夫人,這茶肯定是不能喝了,都長蟲子了!”
小翠看著掰開的茶餅,有些惡心地道。
老太太見狀,只是眉頭輕皺。
“不是說茶葉年份越久,質量越好嗎?放了這麼久的茶葉,長點蟲子,不是很正常嗎?”
“這是正常現象好不好,本不影響質量!還可以喝的。”
馬桂芳此刻強行解釋了起來。
一旁的夏東國則是不敢說話,他是經常喝茶的人,對茶也算是很了解。
這茶葉都霉變了,還長蟲子了,能喝才有鬼呢,他現在都想上去捂住馬桂芳這張了。
“這位小妹妹,你去把這餅茶挑松一下。給我前丈母娘,前老丈人還有這位林遠老師各泡上一杯。”
“對了,記得多給我前丈母娘多加幾條蟲子,蛋白質富,就好這一口。”
葉秋白將掰開的茶餅遞給老太太邊的小翠,小翠看著茶餅上的蟲子,覺都有些膈應,只能用一個茶盤去接,一只手還嫌棄地捂著鼻子。
送這種東西,還不如冰鎮蓮子羹呢,至不會吃壞人。
“老夫人?”
小翠聽了葉秋白的話語,一下子也不好下決斷,于是看向了老太太。
“還愣著做什麼?既然大兒媳說茶葉霉變了,長了蟲子,還不影響質量,還能喝,那就泡給他們喝!”
老太太眉頭一皺,吩咐道。
夏東國、馬桂芳和林遠一聽這話語,臉都綠了。
“媽,這傻娘們是瞎說的,霉變長蟲的茶葉怎麼喝?”
“霉變的茶葉有很多霉菌,是致癌的。長蟲子了,就更加不能喝了,會喝死人的。”
夏東國終于是忍不住說話了,再不說話,就要出事了。
“是嗎?剛才你媳婦說沒質量問題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話?”
“是不是只要喝死的不是你們,你們就不在乎?”
“我和老爺子從小對你耳提面命,敦敦教誨,就教出了你這麼個夯貨!”
“你這損人不利己的壞心眼是跟誰學的?”
老太太怒視夏東國,呵斥道。
夏東國聞言,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頭都不敢抬。
“老夫人,茶泡好了。”
這個時候,小翠捧著三杯茶,走了上來,頭微微偏著,表厭惡。
這種茶葉泡出來的茶,味道確實不怎麼樣。
“既然他們說能喝,那就一人給他們一杯。”
老太太態度強地道。
小翠聞言,便是走了過去。
“大,爺,還有這位貴客,請用茶。”
小翠來到三人跟前,很是有禮貌地道。
馬桂芳看了看茶杯,特別是那一杯,里面還有一些蟲子游來游去,這一杯,蛋白質尤其多。
“媽,這……這茶不能喝?喝了會喝壞人的。”
馬桂芳吞吞吐吐,看著那杯茶,一陣惡心的覺。
“你不能喝,我就能喝?你的會喝壞,難道我的就不會喝壞?”
“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死的不是你,老的死活就一點都不重要。”
老太太站了起來,十分激地道。
“,你別那麼生氣,別氣壞了。”
夏小晴攙扶著老太太,安道。
“媽,這茶真不能喝,會喝死人的。媽,我知道錯了。”
此此景,夏東國都快要哭出來了,更加直接跪了下去。
他自己跪下去之后,也拉著馬桂芳跪了下去,馬桂芳多有些不愿,但還是拉扯著跟著跪在了地上。
“老夫人,這是我的錯,茶葉是我送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林遠說話了,他輕呼一口氣,臉已經差到了極點。
說著,只能單膝跪在了地上。
又是這個葉秋白,還是這個葉秋白,總是這個葉秋白,有葉秋白的地方,他就沒好過。
“來人吶,喂大和大爺喝茶!”
老太太臉冰冷,不顧馬桂芳和夏東國的哀求。
也是這個時候,一個材高挑的人,模樣漂亮的人走了進來。
“爸、媽,你們跪在地上做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夏輕雪一進門,就看見幾個人跪在地上,一時間眉頭一皺,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