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白聞言,則是不不慢,吸了一口檸檬水,然后笑著把檸檬水放在了桌面上。
看葉秋白這樣子,鐘博有些不爽了。
“小子,你這是沒轍了吧?我看你小子就是吹牛!不過,我也能理解你,你只會中醫,不會西醫。你不知道西醫,是怎麼治療我這種況的。”
鐘博看葉秋白這樣子,以為葉秋白是要拖延時間。
“鐘叔,我中醫學得不錯,西醫也還可以。”
“不是我吹牛,在醫一道,我學貫中西,博古通今。在男科方面,我師父有男科圣手之稱。”
“我盡得我師父真傳,而且推陳出新,青出于藍,有男科小圣手之稱。”
“我男科小圣手,不是因為我的水平不如我的師父,只因為我是我師父的徒弟。”
葉秋白自信滿滿的樣子。
“你吹吧!看你小子濃眉大眼,老實的,吹起牛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你小子,就是靠這張把我兒忽悠到手的吧?”
鐘博憤憤不平的樣子。
“鐘叔,這話你可不能說,我和小曦從小就認識,不存在所謂的忽悠。”
葉秋白糾正道。
“行了,別廢話了。你不是說你厲害嗎?你說說,假如你是江城男科醫院的醫生,你會給我怎樣的治療方案。”
鐘博直接問道。
“這還不簡單。治腎虧,還得是中醫。西醫就那兩板斧,治標不治本,腎虧腎虛,是和本的問題。和本,懂嗎?”
“所以,江城男科醫院,大概率讓你,而且是無限期,并且給你開一些類似保健品,實際上毫無作用的化學藥。再不濟,給你打兩針激發人潛能的針,讓你短時間,看上去是沒問題了。”
“但是這種激發潛能的藥,很可能會增加你的負擔,減你的壽命。”
葉秋白一針見地說道。
聽到的時候,而且是無限期的時候,鐘博心就有些驚訝,這小子完全說對了。
江城男科醫院還真是這麼說的,甚至都說不上是什麼治療方案。
“你小子倒是說對了,不過,你小子是不是瞎貓上死耗子了?”
鐘博還是有些狐疑。
“這有什麼難的?我都說了,他們就這兩板斧,我用腳指頭想想都能想出來。”
“你是腎虛腎虧,又不是腎萎,腎結石,腎水腫。治療腎萎、腎結石這些,他們很擅長,但是腎虛腎虧,他們連基本的理論支撐都都沒有。”
“在西醫看來,腎虛腎虧,都不能算是病。”
葉秋白搖搖頭,又是給鐘博解釋道。
鐘博聞言,輕呼一口氣,葉秋白這麼一解釋,他就明白為什麼江城第一人民醫院的那個周醫生為什麼這麼敷衍了。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這個問題,真的沒有什麼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案。
“然后,你又去中醫院看了是嗎?”
看鐘博似乎在思考什麼,葉秋白又是意有所指地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這轉頭,又是去江城中醫院。”
鐘博聞言,眼神中閃過一抹詫異的神。
“我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你的腳邊側,放著中藥。你不去中醫院,手里怎麼會有中藥?”
葉秋白笑了笑道。
鐘博看了看自己右腳外側,那里確實是放著他抓好的重要,本來是想把這些中藥拿給葉秋白看看的,所以,才放在了這里。
“我確實是去了中醫院,那里的老中醫好像有本事,給我把了脈,看了我的舌頭,看了我眼白,五等等,檢查得好細致。”
“最后還給了我治療的方案,給我開了藥。”
鐘博如實道來。
“他給你把脈了?”
葉秋白微微瞇著眼睛,了下,頗有意味地道。
“對。”
鐘博聞言,非常肯定地道。
“他是不是說你脈象輕浮而無力,漂沉不定?”
葉秋白又是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他還真是這麼說的,一字不差!”
鐘博一聽這話語,瞬間震驚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葉秋白。
“你不是說他有點本事嗎?他要是有點本事,就應該能出來點東西來。”
“而且,他是大醫院的醫生,他敢給你開方子,讓你抓藥,也能說明他有點本事。”
葉秋白直言不諱。
“神了。你又沒有過我的脈搏,為什麼你和那個老中醫說的一模一樣,你怎麼知道我的脈搏輕浮而無力,漂沉不定?”
鐘博依舊是震驚,此刻他終于是確定,這葉秋白確實是有點本事。
“中醫診斷的語是非常嚴謹,一個字不同,病癥就是完全不同。按照中醫診斷學上的習慣,他應該給你下這樣的診斷結論。”
“所以,我能猜出來。”
葉秋白簡單地解釋了一番。
“可是,你又沒有過我的脈搏,你怎麼知道他會給我下這樣的診斷結論?”
鐘博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
“我看過你啊,在別墅的時候,就看過你了,我看了,所以,就知道你的問題。知道你的問題,反推回來,也就知道你的脈象是怎樣的,這有什麼問題嗎?”
葉秋白一臉輕松的樣子,仿佛再說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
“可是,你也沒有給我把脈啊!”
鐘博還是不懂。
“我不說了,我是看了,用眼睛看就行了,我不用把脈。”
葉秋白無奈地笑了。
“這樣也行!”
鐘博覺不可思議。
“都是看個人經驗。中醫聞問切,排在首位,你懂我意思吧?”
葉秋白一副循循善的樣子。
“所謂的中醫聞問切,我還以為是吹牛的呢,想不到還真的有人看一眼,就能看出別人有病。”
鐘博一時間覺自己打開了全新的世界,一開始他還不相信葉秋白,但是這一番談話下來,他發現葉秋白還是有點東西的。
“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一般不會無中生有,如果你做不到,可能只是天賦不夠,努力不夠而已。”
“現在很多人,總是把自己的無能歸咎于先輩的無用和社會環境,這種做法是不對的。”
葉秋白微微低著頭,自言自語地說著。
“按照你這麼說,你要比那個老中醫還厲害?”
鐘博想了想,又是有些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