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藥。”
尤雪梅聞言,回答道。
“藥?藥還能這麼香?你騙小孩呢?”
小蘭歪了歪小腦袋,不相信。
“我騙你做什麼,不信你自己看看。”
尤雪梅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兒,什麼都好,就是饞。
小蘭聞言,走了過去,看了看碗里的藥,眨了眨眼睛。
這看上去確實是像藥,但是也太香了。
“這麼香的藥?要不,我嘗嘗?”
小蘭看著碗里的藥,一臉的深思。
“你瘋了是吧,連藥都想吃?”
尤雪梅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它看上去很好喝的樣子。”
小蘭爭辯道。
“這是你鐘叔治病的藥,你喝了,他喝什麼?”
尤雪梅有些無語地道。
“那行吧!你們說,這是靈曦姐姐的男朋友開的藥?給鐘叔開的?”
小蘭仰著小腦袋,一本正經地問道。
“是靈曦姐姐男朋友開的。”
鐘博笑著道,這小蘭,也是夠饞的。
“那下次見面,讓他熬藥給我喝,第一次見面,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小蘭一臉正經地道。
“你傻了是吧,你沒病喝什麼藥?”
聽了小蘭的話語,尤雪梅都被氣笑了,饞就算了,竟然連藥也饞,也是活久見了。
“這麼好喝的藥,不喝一次,豈不是可惜?要是能喝味道這麼香的藥,生病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小蘭老氣橫秋地了下,做出一副大人思考的樣子。
“我讓你胡說八道,我看你是欠揍了是吧?”
尤雪梅覺要被氣壞了,作勢要揍小蘭。
一般人一輩子都不想喝藥,這個饞鬼倒好了,為了喝藥,竟然想生病,這是什麼奇怪的腦回路。
“鐘叔!”
小蘭看尤雪梅氣勢洶洶的樣子,一把抓住鐘博的袖,躲到了鐘博后,出個小腦袋看尤雪梅。
“行了,小孩子瞎說的,你別跟計較了。”
鐘博制止了尤雪梅。
“就是。”
“鐘叔,你喝藥!”
小蘭對鐘博道。
鐘博聞言,將一碗藥端了起來,聞了聞,那種濃郁的氣味進鼻腔,讓他有種神清氣爽的覺。
隨后,他喝了一口,品嘗了一下味道。
“鐘叔,怎麼樣,味道好嗎?是不是特別好喝?”
見鐘博喝了一口,小蘭連忙問道,一臉期待的樣子。
“還行。”
鐘博聞言,隨意地回答了一句。
只是,接下來,他又是喝了起來,咕嚕咕嚕的,一口全悶了下去。
他一口悶下去的樣子,有種在喝酒的豪爽的覺。
“博哥,喝下去之后,覺怎樣?”
尤雪梅問道。
“鐘叔,你就說味道好不好吧?”
小蘭搖了搖鐘博的手臂。
“味道很不錯。中藥不都是苦的嗎?我怎麼有種喝湯的覺,奇了怪了。太香了!”
“要是說喝這種藥的話,我可以喝一輩子。”
鐘博頗為意外地道。
“我也可以喝一輩子。”
小蘭聞言,連忙湊熱鬧。
“你們兩個神經是吧,喝藥能喝一輩子的?你們說的都是什麼鬼話?”
尤雪梅有些無語了,一開始只是小蘭思維有些跑偏,現在鐘博也被小蘭帶跑偏了。
“嘿,反正味道是不錯。但是效果如何就不好說了,這麼好喝的東西,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
鐘博嘿嘿一笑,有些開心的樣子。
“丫頭,去睡覺,十點了,明天還要上學。”
尤雪梅對小蘭道。
“你們都沒睡。”
小蘭不依不饒的樣子。
“我們不睡跟你有什麼關系?”
尤雪梅無語了,說著,已經從房門角落出了藤條。
“鐘叔,晚安,我去睡覺了。”
小蘭一看不對勁,連忙拔就跑,往自己房間去了。
看小蘭乖乖去睡覺了,尤雪梅才放下了藤條。
“這兒還是得寵著。”
鐘博隨口說道。
“你看是像靈曦小姐那樣的格嗎?現在不寵,都上房揭瓦了,再寵一下,誰知道會干出什麼事來?”
尤雪梅有些無語。
“話說,博哥,你覺怎麼樣,有反應嗎?”
尤雪梅看向鐘博,問道。
“喝下去的時候,藥雖然是熱的,但是有種冰冰涼涼的覺,好冰冰,好涼涼,好奇特的覺。”
“那些藥到了之后,好像進了我的四肢百骸一樣,我現在覺有種神百倍的覺。”
鐘博了,一副很有神的樣子。
“這麼說,秋白這孩子開的方子,真的有用?”
尤雪梅聞言,眼神中閃過一抹期待的神。
人到了三十多歲,心是期待幸福的夫妻生活的,但是鐘博這一兩年的表現是越來越差了,特別是最近,甚至可以用拉來形容。
以至于出現了昨晚那樣的兩分半鐘的鬧劇。
雖然上不說什麼,但是心也會空虛,也會寂寞,也會被。
“應該有用。這種覺,就說明有立竿見影的,我覺的整個人的,都得到了滋養。”
鐘博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立竿……見影?”
尤雪梅聞言,不自覺地往鐘博的下半看了看,意識到尤雪梅的眼神,鐘博頓時有些尷尬。
“咳咳,我不是那個意思,還沒那麼夸張的效果,只是覺在變好。”
“還有,那小子說,三天之,我不能做那種事,需要憋一口氣。為了我們以后的幸福,要不我們今晚就不一起睡了?”
“我覺我現在越來越神發了,我怕我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控制不好自己。”
鐘博對尤雪梅道。
“咳咳……可以,我給你準備一下別的房間。”
尤雪梅輕咳一聲,微微低頭,俏臉有些微紅。
要是真的像葉秋白說的那樣,說不定和鐘博以后真的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回頭想想兩人凄苦孤獨的這些年,心更加以后的好的生活。
這麼想著,俏臉更加紅,甚至微微低下了頭,想得有些太投了。
“雪梅,你在想什麼呢?你臉怎麼這麼紅?你是不是不舒服,發燒了?”
鐘博看尤雪梅的臉有些不對勁,于是有些擔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