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火火的‘鎮國公嫡和寧安王府公子’那些不能不說的故事,終于有人澄清了。
流言來的快,去的也快。
本來流言不會那麼快消除的,但是偏偏出來澄清的人是寧安王府的人——寧靜。
寧安王府的人都出來澄清了,說二十年家中人未曾來過神都,自然不認識什麼鎮國公嫡,怎麼還有人不信呢?
不止如此,這位寧靜小姐還特意說,自己已經驗證過秦九卿的丹師份了,是真的,不過煉丹所用的丹方卻和寧安王府沒有關系。
整個神都嘩然一片。
得到消息早的,準備趁機渾水魚的人,沒有了機會。
而得到消息晚的,還想澄清一下的也沒有了機會。
上風知道是寧靜的緣故,導致這流言提前終止以后,脾氣很不好,沖著林子軒發了好一通火。
林子軒差點要被上風趕走,還是他機智,直接說:“世子,這是一件好事啊。”
“好什麼事!你看看你辦的事,輕易就被人解決了。”上風怒極反笑,指著林子軒罵道。
林子軒也不惱怒:“這不正好嗎,寧家小姐做了錯事,給了我們上門的機會,直接和寧家人合作,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啊。這可是寧安王府啊,背后可是有數不清的丹藥。”
上風罵人的話梗在頭,他一愣,隨后狂喜:“說的有道理!”
“希世子再給小人一個機會,讓我將功補過。”林子軒的態度很是誠懇。
“好,最后一次機會,若是你再失敗,你就滾出忠勇伯爵府。”上風不客氣地道。
林子軒斂了眸中的緒,垂眸:“遵命,世子。”
寧碩養傷期間,有一個神的男子來拜訪他,這件事被寧靜發現了。
“哥哥,那個人是什麼人,他來找你做什麼?”寧靜無意中發現以后,也不多想,直接去問寧碩了。
“沒什麼事。”寧碩喝一口苦藥,皺了眉頭,隨意道。
他著自己傷的腳踝,郁悶不已,傷筋骨一百天,這傷勢雖然不重,可是畢竟不良與行。
寧靜覺得不是,和寧碩從小一起長大,而且兩人龍胎,自然心有靈犀。
蹙眉:“哥,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寧和鎮國公府的小姐沒有關系,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哥哥自然是相信你的。”寧碩看一眼寧靜,微笑道。
寧靜有些失,看了寧碩一眼,知道自己這個哥哥一定還有后招了。他對自己這個妹妹沒的說,可是對外人就不一定了,畢竟他的行為作風一向狠辣小人。
“哥哥你要是相信我,就不會這樣相信外人了。”寧靜說著,心里委屈極了,眼淚簌簌而下。
寧碩有些蒙,他這個妹妹自己知道,從來輕易不流淚的,怎麼這次好端端地哭了?
寧碩連忙道:“好妹妹,是誰惹你生氣了,快告訴我。我一定找他算賬!竟然敢欺負我的妹妹!”
寧靜哭了半晌,抬起頭來,看著寧碩道:“你本就不相信我!”
“怎麼會呢,我不相信誰都不會不相信你啊。別忘了,咱們可是龍胎!”寧碩連忙哄著寧靜道。
“你既然相信我,為什麼還要和那個人一起找秦九卿的麻煩?”寧靜質問道。
寧碩一愣,見寧靜提起了秦九卿,沉半晌:“只能說,是被牽連的。”
“什麼意思?”
“哼,誰讓得罪了忠勇伯爵府的世子,還偏偏和二公子站在一條線上,不無辜誰不無辜?”寧碩哼了一聲道。
寧靜萬萬都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
愣了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你和那位世子站在一頭?”
“世子是嫡子,理所應當繼承伯爵府,我幫他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寧碩想了想回復道,“我們只是合作關系,世子要丹藥,我們要同盟,各取所需。”
寧靜又沉默了。真的以為是哥哥不相信的解釋,可是萬萬想不到,他竟然和那位世子有了聯系。
“哥,你想要的真的只是合作嗎?”
“不然呢?”寧碩反問道。
“我們之前和大皇子合作,現在你竟然淪落到和忠勇伯爵府合作,如果是這樣,我并不相信。”寧靜覺得,的大哥不是這樣的人。
“你別忘了,忠勇伯爵府和大皇子一樣,是帶兵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也要站隊。”寧碩沉默了片刻,說了這麼似是而非的一句話。
“你想換人?”寧靜倒吸一口涼氣。
“談不上。”
“父親原來不是說大皇子嗎?”
“當今陛下有幾個皇子,大皇子你也見過了,有勇無謀,不大。我們合作過一次,并不是特別愉快。而且他并不得陛下的圣心,父親只是讓我們看看,并不是讓我們決定。”寧碩難得認真地解釋了一次。
“所以,這一次也是合作,不能牽扯其他。”寧靜咬牙,叮囑道。
寧碩挑眉看一眼自己的妹妹,點頭:“那當然。”
“忠勇伯爵府后是哪位皇子?”寧靜好奇了。
“未定。”寧碩道。
未定?
寧靜不會相信的,寧碩要麼是不肯說,要麼就是忠勇伯爵府還在觀幾個皇子。
寧靜第一次覺得,哥哥的選擇未必靠譜。
忠勇伯爵府的世子是嫡出,他們兄妹倆連庶出都不是,是外室子。所謂嫡子,能看的上他們嗎?
那上風可不是禮賢下士的人。
反而是上羽……寧靜想到了見上羽的時候,若有所思,尤其是上羽和秦九卿是一頭的,而且秦九卿是秦瀾的侄。
寧靜和寧碩吃過飯以后,看似隨意地問道:“哥哥,上一次上風想要破壞秦九卿的名聲,把和寧牽扯起來。這一次他們打算怎麼做?”
寧碩沒好氣地看著寧靜:“你還好意思說,讓你去找證據,你反而過來替他們澄清,說他們沒有什麼私。”
“本來就沒有啊。”寧靜有些委屈,一雙眼睛眨呀眨呀的。
寧碩當然不會真的生寧靜的氣,他想了想道:“上風出的這個主意,也的確是經不住推敲,寧安王府二十年沒來神都,斷然不會和一個泥子國公有關系的。這也不能怪你,他們這一次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