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定定地看著自己的兒,問道:“你做了什麼?”
薛瑩瑩嚇了一跳,連忙看向了自己的母親,撒道:“娘,您在說什麼呀,兒可聽不懂。”
薛夫人虎著臉,叮囑薛瑩瑩道:“你是我生的,你在想什麼,做了什麼,有哪里是我不知道的。快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
薛瑩瑩還死鴨子,咬牙道:“娘,真的沒說什麼,也沒什麼。”
“那你老往外面跑,又是做什麼?”薛夫人咬牙,狠狠地拍了薛瑩瑩一掌。
薛瑩瑩一扁:“娘……”
“你還不老實說,你要是不說,今晚我就把你綁起來,你那里都別想去。”薛夫人狠狠地威脅道。
薛瑩瑩打了一個哆嗦,連忙道:“我告訴你,娘,我都告訴你。”
然后,薛瑩瑩將自己找寧安王府二房的龍胎,然后散播消息的事告訴了母親。
薛夫人當下就沉默了,恨鐵不鋼地看著薛瑩瑩:“所以?”
“娘,你別怪我,我也是為了你好。”薛瑩瑩不安地看著母親道。
薛夫人深吸一口氣:“你最近腦子長到后腦勺去了嗎?你這是被人當槍使了啊,傻丫頭!”
薛瑩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道:“娘,你說什麼?”
“我問你,這件事跟你有關系嗎?”
“這……”
“一個寧安王府,一個鎮國公府,你使勁兒能使給誰?他們兩個不鬧起來,不打起來,這消息沒幾天就散了。”薛夫人咬牙切齒,點著薛瑩瑩的額頭道。
“娘?”薛瑩瑩傻眼了,難道娘不是攔著自己,而是覺得自己沒做好?
薛夫人深吸一口氣,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很奇怪地夢到了林子軒,只見他渾淋淋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做人上人,一定要拼勁一切往上爬。
薛夫人醒來以后,渾都了。
在床上躺著,睜眼到天亮,想了很久。
忽然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爭一爭。
的兒使了計策,讓自己了鎮國公的妾,那自己是否可以努力一番,爭一爭,更上一層樓?
鎮國公的妾。
鎮國公夫人。
這兩個不同的稱呼,雖然都是秦鄴的人,但是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薛夫人在家鄉的時候,也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否則也不會毅然決然的從家鄉出發,來神都投奔秦鄴這個遠方親戚,一朝為人上人。
只一晚上,薛夫人就激發出了斗志。
“我給你想個辦法,你去長公主府,找司馬白冰說說這件事,就說國公爺迫于寧安王府的力,怕是要退親,請長公主趕想想辦法。”薛夫人想了很久道。
薛瑩瑩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司馬白冰?
司馬白冰不是要嫁進來嗎?
跑去告訴,豈不是給了機會嗎?
“娘,咱們可和他們不是一頭啊。怎麼能去提醒他們呢?”薛瑩瑩有些不愿。
“你傻呀,長公主府鬧起來,不比你鬧起來影響大?長公主府把這件事鬧大了,豈不是得罪了國公爺和寧安王府,你想啊,國公爺還能樂意嗎?”薛夫人道。
薛瑩瑩想了好半天,才終于想通了,連忙趁著沒人管的時候跑出去了。
薛夫人看著薛瑩瑩離開的背影,下意識地自己的肚子,這兩日總覺得肚子不舒服,心中有一個猜測。
如果是真的……應該更努力了。
薛瑩瑩去過一次長公主府,第二次來的時候輕車路,找到了一個悉的婢,遞給了好幾顆碎銀子,對方這才勉強答應帶他進去見人。
薛瑩瑩跟著婢繞了好半天,終于見到了那個一白的漂亮子。薛瑩瑩呆呆地看著司馬白冰,有些自慚形穢。
司馬白冰真的很,如果不嫁了,恐怕國公爺也不會答應吧。
“見過司馬小姐。”薛瑩瑩低下頭去,恭敬地行禮道。
司馬白冰之所以肯見薛瑩瑩,就是好奇,想要知道怎麼會好端端地跑來找自己。畢竟,薛瑩瑩和秦九卿兩人是不對付的。
“薛小姐。”司馬白冰的口氣不算好,但也不算壞。
薛瑩瑩愣了愣,出一個笑容來:“司馬小姐我瑩瑩就好了,畢竟國公爺很快就要迎娶你了,我們就快為一家人了,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的。”
一家人?
司馬白冰挑眉,笑意深深:“小真甜。”
薛瑩瑩輕輕嘆息一聲:“只是司馬小姐這麼,我有點為您抱不平啊。”
司馬白冰心道,終于好戲要開鑼了嗎?
“哦,發生什麼事了?”司馬白冰順著薛瑩瑩的話反問道,“難道是薛小姐有了什麼為難之事?”
薛瑩瑩猶豫再三:“準確來說,是關于鎮國公府的事,其實也和司馬小姐有關,最近神都的流言,你聽說了嗎?”
司馬白冰認真地想了想,搖頭:“最近我一直在準備嫁妝,倒是沒有留意外面的靜,怎麼,難道是外面出了什麼事嗎?”
“呀,司馬小姐難道不知道呀?”薛瑩瑩驚訝地捂住了,“我以為你知道了呢。”
“知道什麼?”
“罷了,你不知道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啦。”薛瑩瑩言又止。
司馬白冰心中道:才怪,你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到了我邊,難道就為了不痛不的說幾句嗎?
“快跟我說說吧,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司馬白冰面急。
“其實就是和你的婚事有關。”薛瑩瑩猶豫了。
“婚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呀,你要急死我了。”司馬白冰急的都要跺腳了。
薛瑩瑩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看看司馬白冰邊的婢,低了聲音。
“是這麼回事,最近寧安王府的人來神都了,他們經過打聽,竟然發現已故的秦夫人是寧安王府的嫡。”
“你說這巧合不巧合,寧安王府下了帖子,說要來探親,定的日子就是國公爺和你婚的大喜日子。”
“我擔心,到時候會影響婚事。”
“我建議你最好做點什麼,否則婚事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