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去哪里了呢?
原來他知道自己總是發狂,所以心里非常的自責,害怕自己無法幫到曲霓凰反而還給拖后,所以幾天總是一個人呆在角落里面想著如何能控制自己的緒。
“奴,你怎麼會坐在這里呢?”莊子杰又找上了他。
奴沒有說話,但是莊子杰也猜到了他的心思,他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你是害怕自己會拖累曲霓凰,所以才會在這里的吧?”
“你到底想干什麼?”奴語氣不善的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要來跟你說一聲,其實你這個人還有一點自知之明的,確實,如果我邊有一個隨時會發狂的定時炸彈,我也是不會安心的。”莊子杰笑道,“你也不要怪我說的難聽,其實這些話也都是曲霓凰私下里跟我說的,我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你的蒙騙,所以才將這些話告訴你的,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是我給你的。”
“霓凰……真的是這麼說的?”奴有些傷的說道。
“我怎麼會騙你呢?”莊子杰繼續胡說八道,“其實我第一次聽到這麼說的時候,心里也是非常生氣的,你與霓凰并肩作戰了這麼長的時間,可是卻連這些基本的信任都不愿意給你,這件事換在誰的上,誰不生氣呢?”
“不會的,霓凰親口跟我說過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怎麼會將我視為累贅呢?”奴不相信的說道。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曲霓凰里這麼說著不代表心里這麼想著,你可不能親信的話。”莊子杰繼續說道,“而是你失去了過往的記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份,曲霓凰又怎麼會真正的信任你呢?”
“你也總是發狂,曲霓凰怎麼可能留一個這樣的你在邊?”莊子杰繼續煽風點火。
奴一臉恍惚的離開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奴?”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奴回頭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在他:“你是……”
那人滿臉黑線:“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當初你那麼的對我,怎麼轉頭就忘了,難道我在你心中就那麼的無足輕重嗎?”
這個人是奴之前曾經打敗過的對手,當時輸的很慘,因此被人嘲笑了很久,所以他一直都很怨恨奴,可是現在重逢,奴竟然已經不認識他了。
“我們之前見過嗎?”奴疑的問道。
那人心生一計,他攬住了奴的肩膀笑著說道:“其實我們兩個是很好的朋友,只可惜你的記不太好,總是會忘掉以前的一些事,練奴場這麼大,我想要找你也是無從下手,你不會怪我吧?”
單純的奴相信了他的話:“你認識以前的我?那你知道我以前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奴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消息,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讓曲霓凰相信他沒有惡意。
“你以前啊……”那人笑著靠近了奴,突然冷不丁的向他腹部了一把刀子!
“!”奴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你以前可是我最討厭的人了!我恨不得你去死才能消除我的心頭之恨!”那人惡狠狠的說道,然后就離開了。
奴躺在地上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曲霓凰不知道從哪得知了這個消息,當趕到的時候只看到奴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立刻將奴送到了淬煉場給無名醫治。
無名也驚呆了:“怎麼傷的這麼重?”
但是手下還是不停的給無名治傷。
曲霓凰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過了很久之后,無名才將止住:“看他這個樣子,怕是不能跟你繼續比賽了。”
“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我最希抓到把奴傷這個樣子的人,我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曲霓凰恨恨得說道。
“奴子單純,從來不會與人惡,可是看這個傷口的樣子,怕是手的那個人恨極了奴,到底會是誰想要置他于死地呢?”無名說道。
“不管他是誰,只要傷害了我在乎的人,那就只有一個下場――死!”曲霓凰的眼睛里面閃著怒火。
這個時候莊子杰又來了,他看到奴這個樣子先是驚慌的說道:“這是誰干的?為什麼有人會對如此單純善良的奴手呢?”
曲霓凰看著他心里滿是疑:“莊子杰,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一直以來你就反對我和奴組隊,現在他出了這樣的事,益最多的人就是你了吧?”
莊子杰不可置信的看著:“霓凰,難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我承認我是不想讓你與奴一起組隊,因為我想要跟你一起對付新橋的人,我也私下里是找過奴說這樣的事,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手害過他!”
“你何必要自己手呢?反正你手下的人多的是,隨便找一個來當替罪羊不行嗎?”曲霓凰冷冷的說道。
“我沒有!”莊子杰真的是冤枉的,他并不知道奴在和他談完離開以后發生了什麼事。
無名出來打圓場:“好了,現在奴還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們兩個人又在這里吵什麼呢!難道吵著吵著奴就醒過來了嗎?”
那兩人不說話了。
無名也放和了自己的語氣:“莊子杰,你也不要怪曲霓凰,只是因為擔心則,所以有些口不擇言了,霓凰,無憑無據的你也實在是不應該懷疑莊子杰。”
“奴現在是這個樣子,我們應該想以后應該怎麼辦?”無名說道,“依我所見現在霓凰你也只能跟莊子杰組隊了,和新橋的比賽迫在眉睫,在這個當口實在不應該過多的生事了。”
曲霓凰又何嘗不清楚無名說的話是對的,只是對莊子杰心存芥,要是就這麼組隊的話怕是效果非常不好。但是到現在了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罷了,就按前輩說的做吧!”曲霓凰認了,對莊子杰說道,“只是我和你并沒有訓練過,怕是默契程度不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是要加訓練的。”
“霓凰,難道你忘了嗎?我們可是一起參加過天梯戰的,所以在默契這方面應該是不問題的。”莊子杰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語氣都輕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