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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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八十一章喜事

陳信說完,背著雙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田慧英楞怔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回來,氣得滿臉通紅,子微,心裡直駡陳信是個二桿子,豬腦子。逃也似的鑽進屋裡,坐在床沿上,用手輕輕的拍著脯,似乎在給自己順氣。

西院裡發生的事早有人飛報給了文丹溪。文丹溪聽完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田慧英,笑的是陳信。

這些天來,表面上看上去從不干涉田慧英的行客氣有加,實際上對方的一舉一都在的掌握之中。春柳春鶯名爲服侍實是負責監視的。對待這種人,態度上可以滿不在乎,但行上一定要十分重視,因爲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若是不加防範,萬一出點什麼狀況,也怪噁心人的。

文丹溪據田慧英的過去和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爲,重新把這個人分析掂量了一遍。總結起來就是:忘恩負義,沒有廉恥,爲了所謂的富貴什麼都可以出賣。而且過於高估自己,以爲有幾分姿就可以戰無不勝,自以爲明,實則非常愚蠢。且不說十年前的事,就單說現在,陳信和陳季雄都是重重義之人,如果真的想踏踏實實的生活,兩人看在父母的份上必定會待不薄。而且年紀不算大,人長得也不錯,挑一個男人嫁了,本本份份的日子,也算是圓滿了。

偏偏非妄想著要攀上陳信。陳信說給引見破虜軍的戰士,竟然還覺得是侮辱了自己。一個當過小妾的寡婦哪來那麼大的底氣?開始時文丹溪有些費解,後來再一想,也慢慢明白了。田慧英這種人在現代也有很多。有的人寧願當大款的二也不願做窮人(這種窮,是相對於大款而言的窮)的妻子,們覺得嫁給窮人就是失了面辱沒尊嚴。如果陳信現在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估計對方連看一眼的興致都沒有。

至於怎麼?文丹溪還沒完全考慮清楚,一是考慮到是陳季雄朋友的兒,二是目前爲止也只是上竄下跳,還沒開始大的行置的輕了,無關痛也起不到什麼作用。若是重了,也不太好。所以文丹溪耐心等待著,等著的愚蠢和貪婪全部暴在衆人面前,等著陳季雄對徹底失

文丹溪正在想著這事,就聽春鶯來報說,陳師父回來了,還帶了個老頭來。文丹溪整整裳,帶著人往西院走去。路上,春鶯悄悄的說道:「西院那位,在屋裡裝病呢。估計是沒臉出門。」文丹溪點點頭,不知道此人經此一事是不是真的知恥而退?

文丹溪一行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響亮的笑聲。

接著就聽到一個陌生的男聲說道:「老哥哥啊,咱們這一分別得有二十年了吧?」

陳季雄慨道:「是啊,那時咱倆都剛有了孩子,如今,這孩子都這麼大了,歲月催人老啊。」

兩個老頭你一句我一句的慨著當年的往事,又各自說著這些年的遭遇。

陳季雄一看到文丹溪的影,大聲笑著招呼道:「是丹溪嗎?快進來見見你陶大叔。」文丹溪抬步進來笑著上前施禮。陶大山一看是,不由得吃了一驚:「這不是陳夫人嘛?你們這是……」原來陶大山也見過陳信和文丹溪幾次,他萬沒想到,陳季雄跟陳信還有關係。因爲這西院的西邊就是大街,爲了方便,就在西邊留了個角門,陳季雄就從這兒進出。再加上方才兩人心,所以陶大山也沒注意到自己來的地方就是陳府。

他見文丹溪向自己施禮,連忙站起來說道:「不敢當不敢當,折殺老夫也。」

文丹溪淡然笑道:「您是義父的朋友,做爲長輩我一禮是應當的。」陶大山也是個爽快人,便也沒再推辭,兩人見過禮後,便各自坐下。

陶大山有點傷的搖搖頭:「沒想到老哥哥你竟收了一個義子,當初見到陳將軍之時,我只當是重名重姓的,哪裡想到他竟然和老哥哥有這層關係。」接著不等陳季雄發問,他就把自己和兒怎麼因爲守城和陳信認識,以及陶娟秀怎麼在城外遇到韃子的事,劈裡啪啦的說了一遍。

陳季雄聽他提到兒,也深有的說道:「當初若不是弟妹反對,咱們就親家了。」

陶大山點點頭:「是啊,可惜啊,如今我那兒已年過二十,仍然親事無著。高不低不就的,愁死個人。」

文丹溪心中一,連忙接道:「陶叔,如今你們二老相見,何不把娟秀也過來?」

陳季雄忙道:「是啊是啊。」他接著又轉頭吩咐陳六子,讓他去找陳信回來。

陶大山樂呵呵的應了。文丹溪招手□草去請陶娟秀回來。

文丹溪卻在考慮刀疤臉的事,前些日子秦元收到信說,刀疤臉他們已經拿下霸州。但是霸州城好攻卻不好治理,因爲它境的土匪太多了。所以他們攻占城池之後,立即要做的就是剿匪。這麼一來,也就耽擱了不時間,刀疤臉至今未歸。

陶家離陳府很近,不多時,陶娟秀就來了。

「爹,你怎麼來這裡了?」陶娟秀大大咧咧的進來,高聲喊道。陶大山瞅了一眼文靜端莊的文丹溪,面上略帶一尷尬的笑道:「娟秀,快來見過你陳伯父。」

「哦,好的。」陶娟秀走到陳季雄面前一抱拳,大聲說道:「陳伯父好。」

陳季雄稍稍楞了一下,慈祥的笑道:「好,這姑娘長得真壯實。」陶大山又是尷尬的一笑,這要是誇兒子壯實,人們肯定都高興,但是誇兒就……

陳季雄連忙補充了一句:「大山老弟,如今這世道,孩子越壯實越好啊。」陶大山笑笑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兩位老人繼續說著話,陶娟秀坐在文丹溪旁邊,扭了一會兒,低了聲音問道:「嫂子,那誰,你們的人怎麼沒回來全乎?」

文丹溪心中笑,面上卻正道:「老五老四他們在霸州剿匪呢,很快就回來了。」

「哦。」陶娟秀一臉的失

兩人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一陣咚咚的腳步聲,接著就傳來了刀疤臉的大嗓門:「我說大哥,你可給嫂子說說,讓下令給俺門好好補補,這一個多月來老啃乾糧,裡都能淡出個鳥來。」

文丹溪聞言,心中一喜,這傢伙回來的可真及時。

接著陳信帶著刀疤臉和大踏步進來了。兩人上前拜見了陳季雄和陶大山。陳季雄早就聽說過義子的幾個弟兄,如今一見刀疤臉雖然舉止魯,但心地單純,盾上去十分討人喜歡。刀疤臉坐在陳季雄邊,一臉的恭敬的回答著他的問話。陶大山一旁靜靜地聽他們兩人說話,一雙小眼睛在刀疤臉上打了幾個轉,。

陳季雄在一旁看得分明,他意味深長的笑著吩咐陳信:「好了,我們兩個老頭子嘮會兒嗑,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去。」

衆人一齊起告辭,剛出了門,陳信就迫不及待的到文丹溪面前,看看左右無人,悄聲問道:「娘子,咱們這麼久沒見,你想我沒?」

文丹溪抿一笑:「這才多久啊。」陳信嘿嘿一笑,說道:「娘子,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給你說。」文丹溪猜到他可能是要說田慧英的事點點頭道:「我們邊走邊說吧。」接著陳信揀著要點說了一遍。

陳信撓撓頭道:「我讓人在城西給找了一房子,過幾天讓搬過去算了,省得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怪尷尬的。」

文丹溪點點頭:「就按你說的做。」如果田慧英就此罷手,看在陳季雄的面上也就只能網開一面了。就怕不甘心。

兩人一回到房裡,陳信就練的抱起摁到自己上,娘子娘子的個不停。

文丹溪窩在他懷裡,聽他說著話,不昏昏睡起來。

陳信忙問道:「娘子,我抱你上床去睡吧。」文丹溪搖搖頭:「哪能剛起床就去睡,一會兒就該吃進飯了。」

陳信怕著涼,正要手去拉被子,就聽見門響了。

「誰啊?」陳信懶洋洋的問道。

「嘿嘿,大哥是我。」文丹溪的瞌睡癮一下子驚走了大半。怎麼覺得刀疤臉的聲音中含有一約的

陳信開門讓他進來,刀疤臉看了看文丹溪,聲嫂子。然後再也不說話,只是憨憨的看著兩人傻笑。

文丹溪眨了眨眼問道:「老五,我們是不是要吃喜酒了?」

刀疤臉清了清嗓子,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有這麼事,他老人家提出來了,我也不好拒絕,不過,我還是想徵求大哥大嫂的意見。」

陳信想了想,故作深沉的點點頭:「以我這個過來人的眼來看,這人還行。」

刀疤臉呵呵一笑:「我看也行。」

接著兩人一起看向文丹溪,文丹溪笑的說道:「你們倆很配。」

三人在屋裡正說得熱鬧,刀疤臉似乎覺察到什麼,他砰的一下拉開門,正在門上聽的賀黑子唉呀了一聲,趔趄了好幾下,才站穩當。

刀疤臉怒目圓睜:「姓賀的,你什麼意思你?」

賀黑子臉上堆笑:「老五,這不都習慣了嘛,以後你也聽我的就是。」

刀疤臉從鼻腔裡哼出一聲,對著房梁直翻白眼。

賀黑子厚臉皮的湊上來,捅捅刀疤臉:「哎,我說老五,你真的不嫌那陶娟秀的長相?」

刀疤臉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刀疤,裡哼哼道:「是不好看,不過我自己長得也不俊,這彎刀對著瓢切菜,誰也別嫌誰拐彎。這娶媳婦一定得找子好,心眼正的,像那些心眼歪的的毒的,長得再好看也不能要。你們想想,多親兄弟都因爲妯娌不和弄得反目仇的,更何況是咱們這些結義弟兄?所以呢,不但我,以後還有老五老四他們,找的媳婦都要大夥認可才行。」文丹溪不由得對刀疤臉刮目相看,這個男人看上去魯,頭腦簡單,沒想到看問題看得這麼徹長遠。

陳信聽罷,贊同的一笑,拍拍刀疤臉的肩膀道:「老五你的腦子開竅了。」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看來,都是我的頭帶得好。你看我一找到你嫂子,你們的媳婦都跟著來了。我還讓你們見了世面,知道啥樣的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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